上午趕路,他就琢磨,什麼事情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想來想去,這兄弟兩個對娘子倒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再說他們也被娘子戲弄了三個晚上。
要說深仇大恨,就是他了,前思後想,有可能娘子是為了他報仇。
“這麼長時間才想明白,你也真夠笨的。”
男人見娘子沒有反對,須臾間對著娘子上下其手。
腰間,袖口都沒有那瓶子藥。
臉微微的便了色。
“下的癡纏!”
男人不是疑惑的去問,而是堅定的說著。
她對癡纏太過痛恨,在娘子認了師傅的第二天,就朝著毒王古秋平要了一份癡纏的毒。
那瓶毒藥時時刻刻都在娘子空間裏放著。
尤其是知道皇甫翼和皇甫璽來了之後,那藥瓶就從空間裏轉移到了她身上。
時時刻刻從未離開過,剛才一抹,藥瓶不見了。
那一準的就是讓玄武去下毒了。
“對,從毒王那裏不能白要這種毒,要不是毒王是我師傅,我都恨不得捏碎了他,沒事閑的,竟然研究出這狠毒的毒藥來。”
皇甫淳對娘子這種睚眥必報的性格是欣賞,但更多的也是擔心。
毒王當年研究出這毒,為的就是和藥王逞能。
他用高價把毒賣了,他又怎麼會知道那買毒藥的人把毒下在誰的身上。
能出高價的人也是身份不簡單,想必中毒之後定會找藥王解毒。
隻是陰差陽錯的,藥王死了,而他卻是重了這毒。
好在藥王的關門弟子巫颯把毒給他解了。
毒王得知藥王死,還知道藥王有弟子。
他和藥王一生中沒有掙出高下。
毒王古秋平就把希望放在弟子身上,他這才收了娘子做徒弟。
說出來,都是陰差陽錯。
“你們來誰捏碎誰還不一定。”
女人斜楞了他一眼:“有句話說的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十年後的我必定如日中天,他到那時已經剩下的就是老骨頭渣子了。”
還捏不碎他?開玩笑。
姐別的沒有,就是時間比他多。
“不過看在老頭把癡纏毒藥白給我的份上,我還是稍微的對他好點,誰叫我大人大量,不和他一老的計較。”
飛鳳自言自語,最後竟是嗤笑。
什麼時候開始,她竟然有如此好的心腸。
晚上三個人簡單的吃了一些,靠在後背的樹幹上,閉眼休息。
啾啾啾啾……
一陣的鳥叫聲,吵醒了花飛鳳。
睜開眼睛,對上一張放大的臉,倒是把女人嚇了一條。
但是看見相公那小臉,她心裏還是泛著小小的甜蜜。
“醒了娘子。”
枕在男人大腿上的飛鳳睜開眼,皇甫淳第一時間發現,笑臉相迎,一副討好的樣子。
“相公早安,麼麼噠。”
雙手一伸,勾住皇甫淳的頭,在他臉頰輕輕的吧唧了下,迅速的起身洗漱。
男人驚喜捂著被親吻的地方,睜大了眼睛,勾勒起嘴角,起身迎了上去。
麼麼噠!
就是親吻的意思?
嗬嗬……以後是不是親吻的時候就要麼麼噠?
洗漱完直接上路,為了能早點回到王府,他們在外麵並沒有吃早飯。
接近晌午的時候,三個人悄悄的回到了惠州府。
進了寢室,把假扮他們的人換掉,一顆完整的心總算是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