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歲?那你比我小,我正好大你一歲,不過你也不用叫我哥哥什麼的,我這人不喜歡這些矯情的事情,我認為人與人之間相處,要真誠。你說是不?弟弟。”
夜石閉口不答,怎麼回答,不都默認了自己是他弟弟的事實麼。
“十三歲去死亡學院有些早了,一般都卡在十五歲這個年齡,畢竟多一年的學習鍛煉,自身的實力就更強一分。像我這十四歲前來參加死亡學院,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過我看你形體枯瘦,想來以前的日子過的也不是十分的好,去死亡學院也不是一件壞事,至少有吃有喝。”
“為什麼?”
夜石有些好奇,看日白那精致華麗的衣服,就能猜想到日白的家庭一定有著強大的實力,一個強大的家庭作為他的靠山,那麼這輩子基本就不用憂愁什麼了。
至少在末日,不愁吃喝是無數人一輩子追求的事情,至少夜石以前是這個想法,現在不同了,夜石想變得更加的強大,因為他的心底有了一個人的倩影。
“還不是我長得太帥了,家裏所有人都仇視我,恨不得我立刻死去。我這也是被逼得沒有辦法了,最後一狠心,還是來死亡學院吧,聽說這裏畢業出來的都是強者,所以我想成為強者。”
夜石一臉鄙夷,這理由我會信?既然你不想說,你還編造這麼多廢話幹什麼。
“成為了強者,我就可以回到家裏,光明正大的告訴那幫人,我這個人不光帥,還有實力。”
夜石腳下一個踉蹌,好懸跌倒,好在日白拉著夜石,沒有讓夜石倒下去。
這個人還敢更不要臉一些麼?我是不是得找個機會把他甩開,好懷念一個人冷冷清清的日子。
日白可不管夜石在想什麼,有的沒的一直在跟夜石東拉西扯,時間到過的很快,轉眼就輪到了夜石和日白。
負責接待報名的是一對男女,男的弄了一個躺椅,悠然自得地哼著小曲,臉上蓋了一個大大的帽子,躺在椅子上,悠然的神態很是愜意。。
女的則是坐在旁邊,低頭看著手中的書籍,專注的樣子,根本沒有因為外界的喧嚷而影響她的閱讀。
男人和女人的前麵有一張桌子,桌子上立著一個牌子,上麵寫道:“不許發問,滴血檢測,領取令牌,完事換人。”
“我先來吧。”
日白難得的沒有多說廢話,鬆開拉著夜石的手,走到了桌子前方,向著儀器滴了幾滴鮮血,然後等了十秒左右,機器上方綠色的顯示燈亮了,同時一塊令牌從機器旁邊的出口跳了出來,日白拿著令牌就走了回來,示意該夜石了。
流程不麻煩,儀器隻是簡單的檢測一個人的年齡,如果通過了就會直接給一個令牌,不通過的人員就沒有資格報名了。
當夜石拿著令牌轉身走到日白的身旁時,發現日白滿臉通紅,額頭大汗淋淋,就好像被人突然丟入了火山口中。
看到夜石回來,日白立刻拉著夜石疾步的向著人群外走去,日白的手很燙,溫度高的嚇人,拉著夜石的瞬間,夜石體內的能量自動就迸發出來了。
一層淡淡的紅光在夜石和日白兩手之間浮現,日白身上的燥熱,瞬間找到了一個出入口,毫無保留的順著夜石的能量,湧進了夜石的體內。
日白頓時好受多了,臉色雖然還是紅腫難看,額頭卻沒有了那麼多的冷汗。
反觀夜石,就像嚴冬裏喝了一口濃度很高的烈酒,渾身頓時一個舒暢,整個人的精氣神更加明亮了。
離開人群,日白走到剛才兩個人相識的角落,頓時沒有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你受傷了?”
驚訝的夜石看著日白,吐出一口鮮血以後,日白頓時又恢複到了原來的模樣。
“我怎麼會受傷,今天早上出門,那個烈火蠻牛鞭多吃了一條,誰想到後勁居然這麼大,補的我都口吐鮮血,看樣子以後還是少吃一些,一次保持二個小時就可以了,時間再長也是索然無味。”
雖然不知道日白說的什麼意思,什麼烈火蠻牛鞭,什麼一次二個小時,但夜石知道日白在說謊。
分明受了創傷,還胡編亂造的跟自己扯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
“說實話。”
夜石態度嚴肅,日白雖然話癆的煩人,但他的熱情還是感染到了夜石,日白這個人去除某些毛病,還是不錯的。
“哦,沒什麼。我就是用能量刺探了一下那個躺著的男人。”
日白滿臉不在乎的把這麼嚴重的事情,說的就像瞌睡的時候打了個盹一樣簡單。
要知道,那可是死亡學院派來招生的強者,每一個都是死亡學院內數一數二的精英,實力強大到深不可測的地步,這種人,日白居然都敢惹。
惹了不說,事後還滿臉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