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行五人打著上門求教的幌子來到了藍建國的診所。藍建國一夥人這時候還在家慶祝呢,診所裏隻有兩個小護士。兩位小護士是香港本地人,對幾位前輩自然是有所耳聞,見他們一臉肅穆,又不時的交頭接耳、指指點點,便猜到是來找茬的了。連忙通知了藍建國。
藍建國和李超等人不一會就趕到診所了。互相介紹一番,大家這才坐下來進行詳談。聽過幾位前輩的來意之後,藍建國並沒有在意這些人話裏話外的那種意思,而是直接問杜仲要了那嬰兒的病例。
因為中西醫較上了勁,所以這嬰兒被照料的無微不至。每天隻要有任何動靜,馬上就會在第一時間通知到兩方人的手中。所以杜仲手上的那份病曆十分詳細。甚至還有好多張各種不同角度的照片。
藍建國和李超在第一眼看到這嬰兒的照片時,同時吸了一口涼氣,對望了一眼,異口同聲道:“鬼剝皮?!”
杜仲見兩人的神情不像是假裝的,心頭一喜,開口道:“兩位醫生竟然認識這種病症,不知這種病症可有療法?”
藍建國和李超同時點點頭。李超剛要開口,想想不大對勁,一指藍建國:“你是醫生,你說吧。”杜仲這才知道,李超原來還不是醫生,可是他竟然也認識這個怪病,不由的多看了他一眼。
藍建國開口道:“這種病很少見,因為初生嬰兒沒有皮膚。古時候人們認為這是由於孩子上輩子做了壞事太多,被閻王剝了皮才來投胎的。所以叫鬼剝皮。這種病,因為體液無法保留,一般三天之內得不到有效醫治,必死無疑。這些西醫雖然無法醫治,想出的這個辦法倒也妥當。這樣一來,孩子和出生前的狀況差不多,隻要及時救治,還是來得及的。”
杜仲不經意的回頭看看後麵的四位老中醫,見他們臉上都流露出一絲喜色。心頭暗暗鬆了一口氣,幸虧是約了幾位老醫生來。如果是小年輕,隻怕這時候已經和人家吵起來了。在香港這種中西交彙之地行醫的老中醫都有一個特點,就是不固執己見。隻要人家說的有道理,就算自己不明白,也不會貿然出言頂撞。
杜仲開口道:“既然藍醫生說有法可治,可否將藥方說來,大家斟酌一番。不知方不方便?”
藍建國道:“這方子挺簡單,絲絹兩丈,糯米三十斤,花園一角就行。”
杜仲等人麵麵相覷,都無法理解這是什麼療法。藍建國又是一臉慎重道:“這個方子雖然簡單,但過程卻非常複雜,一般人很難完成。而且需要家屬的配合,整個過程中,有一處不完整,都將導致治療失敗。所以,能不能醫的好,還要問過這孩子的父母才行。”
杜仲見他不願多說,想是這種治療方法多半是祖傳秘方一類。中國人這一套搞的太多,以致於很多好東西都失傳了。自己雖然看不慣,但也不方便當著眾人的麵要搶人家吃飯的家夥。於是點頭表示理解。
幾位老醫生離去之後,藍建國和李超討論起了這起罕見的“鬼剝皮”病例。幾年江湖閱曆,兩人早已不是當年剛下山的菜鳥了。從幾位老先生說話的語氣中就能聽出來那背後的味道。雖然不知道哪兒得罪了這些同行前輩,但有這樣一個機會可以讓他們閉嘴自然不能放過。經過一番推敲之後,兩人確定了治療方案。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李超和藍建國早早來到診所等候消息。果然在九點鍾左右,杜仲老先生再一次大駕光臨了。這次卻並沒帶別人來,請了兩人一起前去醫院。
兩人在杜仲的帶領下進了醫院,直接向病嬰所在的病房走去。待走到病房前,眼前的情景卻將兩人嚇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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