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哦不,以後,都不敢有女人在外麵頂著他的名頭說,她們肚子裏有的他的孩子了。

真好。

手帕一扔,皇甫軒烈坐進跑車,踩下油門,那染血的手帕便被風吹跑,落在了垃圾桶裏。

蘇羽兒覺得奇怪。

這怎麼上午才看見了皇甫軒烈的女人,下午皇甫軒烈就來了?

而且看他這笑,看桌上放著的東西,蘇羽兒心裏更是生出一句話。

無事不登三寶殿。

皇甫軒烈還在介紹,“二爺,這個牛初乳是我從e國帶回來的,可以增強抵抗力,這個dha是我從y國帶回來的,補腦的,聽說吃了後孩子有助於孩子的大腦發育,這個……”

剛開始蘇羽兒隻是聽著,不怎麼在意,但逐漸的,皇甫軒烈說的頭頭是道,蘇羽兒也來了興趣,“真的有用?”

皇甫軒烈嘴角的弧度又加深了些,“有用,我專門谘詢了營養師。”

蘇羽兒去拿起來看,她之前看過育嬰書,從懷孕期間到孩子出生,以及零到三歲,都看了。

腦中的記憶再配合皇甫軒烈的說詞,還是有一定的可信度的。

皇甫夙寒眼簾微抬,視線落在皇甫軒烈臉上,“什麼事?”

皇甫軒烈前一刻還笑的肆意的臉瞬間沉了下來,“二爺,今天的事,我必須給夫人道歉。”

夫人?

蘇羽兒一愣,看向皇甫軒烈。

便見皇甫軒烈用一雙無比愧疚的眼神看著她。

蘇羽兒抖了下,全身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皇甫軒烈是誰啊?放蕩不羈的花花公子,經常以一張邪魅的笑惑人,但她卻知道這個人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現在他用這種眼神看她,蘇羽兒沒覺得有成就感,反而心慌。

手被覆上一隻大掌,輕鬆的包裹她的小手。

溫熱的熱度傳來,蘇羽兒的心平穩了許多。

皇甫夙寒感受到她鬆懈的身體,手依然沒離開,指腹反而落在她手背,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擦。

皇甫軒烈看著兩人交疊在一起的手,眼睛神色動了下,很快恢複,“我可以向夫人保證,今天的事不會再發生,永遠都不會。”

說完,低頭。

蘇羽兒皺眉看著皇甫軒烈,他這樣的放低姿態,又反複的說今天的事,她想來想去也就隻有那個女人了。

也就是說,他是特意來道歉的?

理清了思緒,蘇羽兒卻依舊沒怎麼輕鬆。

皇甫軒烈是狼,亦是倨傲不羈的雄鷹。

他這種人是不輕易向人低頭的。

心緊了緊,說:“今天的事我沒放在心上,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皇甫軒烈抬頭,臉上還是沉重,“夫人善良,我銘記於心。”

開口閉口的夫人,蘇羽兒被叫的極不自在,從皇甫夙寒懷裏起來,“你們聊,我上樓去看書。”

皇甫夙寒眼簾這才抬起,卻依舊沒看皇甫軒烈,“我待會上來。”

“好。”

蘇羽兒上樓,史博跟在身後,南風過來把茶幾上的東西拿走。

一下子,客廳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