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玲玉回神,頓了下說:“會。”
她臉上浮起笑,輕鬆肆意,“你知道我的性格的,我不喜歡在一個地方呆太久。”
秦風勾唇,“對,這次準備呆多久?”
他說著,拿起咖啡杯。
阮玲玉仔細想了想,“還有幾個月。”
她要等羽兒生產,要看著她和孩子都平平安安的,她才能放心離開。
秦風拿在手中的杯子頓了下,隨之放下。
“這次是有事?”他眼神帶著疑惑,似是不解。
阮玲玉點頭,臉上浮起輕鬆的笑,“你看了最近的報道吧?”
秦風頓了下,“嗯。”
阮玲玉看著咖啡杯你的濃稠咖啡,像極了皇甫夙寒濃墨般的眼。
想到那雙眼,想到蘇羽兒,阮玲玉心中生出喜悅和敬佩。
她希望他們能幸福,永遠幸福。
想到這,阮玲玉抬頭,神色滿是堅定的笑,“羽兒和皇甫夙寒要結婚了,我要看著她真真正正的幸福了,我才走。”
秦風不是傻子,一看就知道前段時間蘇家的女兒不是發生意外整容,而是本身就是蘇羽兒。
所以,她沒必要隱瞞。
“什麼時候?”秦風眼簾微抬看著她。
阮玲玉,“就……”
啊——
尖叫聲傳來,引得餐廳裏的人都看過去,包括阮玲玉和秦風。
很快,兩人皺眉。
因為從這邊看過去,他們正好看見兩個人。
一個是見過的,就在半個小時前,說懷了皇甫軒烈孩子的女人,還有一個是沒想到會出現在這裏的人。
皇甫軒烈。
此刻,皇甫軒烈拉著女人,完全不顧女人身下的血,冷漠無情的拉著她走。
好殘忍。
所有人,尤其是女人看到這一幕都浮起這三個字。
兩人很快離開,隻是那地上留下了一條蜿蜒的血痕。
阮玲玉皺眉,臉色有些不好。
同為女人,雖然不喜歡那個女人囂張跋扈,蠻不講理的模樣,但看見這一幕,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
“皇甫家的男人,沒有一個是善茬。”秦風淡淡出聲。
阮玲玉回神,想起近一年發生的事,‘嗯’了聲。
“羽兒的婚期定下來,你告訴我一聲。”突然,秦風說。
阮玲玉驚訝的看著他,見秦風拿起手機,“我號碼換了,你記一下。”
阮玲玉心中的疑惑很快消失,拿起手機,“好,我到時候通知你。”
她記得當初秦風和羽兒也聊得來,大家也都是朋友,互相幫助,而秦風的為人,她放心。
——
皇甫軒烈把人扔到地下停車場,看一眼地上已經昏死了的人,不耐煩的說:“處理了。”
站在他身後的人立刻低頭,招手。
很快,女人被帶走。
皇甫軒烈掏出手帕,厭惡的看著手上的血。
“二少,我們要去給二爺賠罪嗎?”
皇甫軒烈眉毛微揚,隨之嘴角勾起邪肆的笑,“必須的。”
電話打給他,讓他處理。
他便來處理。
這不,讓那麼多人都看到那個女人的下場,衝撞了蘇羽兒的下場,也讓那些人知道,他皇甫軒烈的孩子不是想懷就能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