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四場:南方公園的學術納粹(6)(3 / 3)

最後,隻剩下一部《人工智能》,苦命的找媽娃,誰能救你啊。

插播最新進展:老斯老馬接受挑戰,老斯跳上擂台時不慎扭了腳;老馬一記勾拳擊中諾亞柔軟的腹肌,導致手指骨折。諾亞大獲全勝,為那些被烏維·保爾痛揍的影評人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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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有將《人工智能》與《雨果》連在一起看,才知道他們是一奶同胞:主角都是孤兒,隻不過一個被爹媽拋棄,一個是父母雙亡;在他們身後都有欲將其囚禁的獵手,區別在前者用網,後者放狗;危險時刻,機器男孩得到了泰迪熊寶寶的幫助,鍾樓男孩則有漂亮小妹妹的掩護——我這麼一說,諸位是否覺得科洛·莫瑞茲和泰迪熊其實挺像(這也解釋了為何對性的吸引做低調處理);還有裘德·洛,他在《人工智能》中演的牛郎充當了父親的角色,並在《雨果》中進化為真正的父親,讓大明星來出演這麼一個小角色,正暗示了兩片的關係;最後,男孩的誠心感天動地,讓高傲的外星人和孤僻的壞老頭也動情,他們也從這經曆中收獲了感動,甚至更多。

故事、人物重疊的基礎上,《人工智能》和《雨果》的其他方麵卻截然相反:前者畫麵陰冷,未來世界簡潔、素淨卻嗅不到人味,簡直是《發條橙》續集;後者則如油畫,老巴黎嘈雜、破舊卻生氣十足,讓人想起狄更斯的《聖誕頌歌》。這與觀眾的心情是一致的,從《人工智能》的壓抑到《雨果》的釋放,從終於讓母親複活卻隻能相處一天,到被新的家庭接納,遠離流浪生活,斯皮爾伯格完成了自我救贖。對真相的隱瞞則證明他並不在乎外人的看法,追求的隻是內心的寧靜。西科塞斯也要比他的黑幫片角色更講義氣,在老友為難之時,頂下了“幼兒片導演”的頭銜,還編織無數謊言,用傻笑蒙混媒體和觀眾。這樣偉大的犧牲,即便他們都跟我說過對方的壞話,誰又能質疑那真摯的友誼呢?

植入廣告

前幾天我在街上遇到了圭多,就是《美麗人生》中的偉大父親,那部電影幫助他在好萊塢立足,成為了一名優秀的劇務。因為時常跟組大片,我從他那裏挖到不少猛料,這些猛料的真實性就如同他在集中營裏給孩子說的那些話,是不容置疑的。

這一次,他說起了在80年代跟組一部怪獸電影的經曆,這部影片的導演是以熱賣怪獸片起家的,但他新片中的怪獸要比老怪獸可怕一百倍。據圭多所說,新怪獸是完美主義者,但脾氣比馬龍·白蘭度還要暴躁,尤其討厭孩子,有一次他把搭戲小朋友的頭塞到了屁股裏。那天,當圭多經過新怪獸的拖車,聽到他在和導演、編劇發脾氣。原來,公司臨時更換主演,M&;M’s巧克力豆沒有任何解釋就退出劇組,換成了好時公司的一款花生醬糖果,新怪獸認為這完全打亂了電影的節奏,花生醬和巧克力豆的氣質是如此不同,以至於他要重新琢磨劇本,調整角色的心理狀態,而前一晚他剛被《星戰》的“大毛毯”楚巴卡甩了。還好,那場戲還是拍出來了,影片也很成功,成為美國曆史上最賣座的電影之一,新怪獸從此享譽全球,他的名字叫ET。

聽完這個故事,我又多方取證,知道圭多所言不虛,除了一個小小的錯誤——M&;M’s巧克力豆和好時公司的花生醬糖果不是演員,而是植入廣告。影片尋求推廣合作時找到了M&;M’s,大概是覺得新怪獸對待孩子的手段過於殘忍,他們放棄了。好時公司不在乎,用100萬美元的宣傳費為代價,讓自己的產品融入片中,就是小男孩用來引誘ET時扔在地上的五顏六色的糖果。後來ET出現在糖果的包裝紙上,在1982年的6月,影片映後不久,它的銷量上升了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