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伊蠡王和龜茲王後剛一衝出西城門便被埋伏城外的班勇的軍隊包圍了,在強大的攻勢下,伊蠡王和龜茲王後騎馬突破防線火速西逃。沒有逃出多遠,二人陷入早已挖好的陷馬坑,二人終於被活捉了。
龜茲城內的所有匈奴兵將全被班勇的部隊斬盡殺光了。
龜茲城被班勇所占據,他又指揮部隊乘勝追殺其他地方的潰敗逃兵。
如此以來,龜茲國的所有匈奴兵全被消滅了。龜茲國的人民熱烈歡迎班勇的軍隊,齊聲歡呼東漢是他們的救星。
班勇取得了全麵的勝利,相信了枯蘇真心投靠他,當即嘉獎了枯蘇和他的弟弟,任命枯蘇仍當龜茲國的國王,讓他的王弟統領龜茲國的兵馬。
枯蘇和他的弟弟對班勇感恩戴德,一心一意擁護班勇,完全傾向於東漢。
班勇代表漢安帝劉祜向枯蘇頒發了正式的國王印信。
枯蘇派龐大的使團帶上豐厚的貢品前往洛陽拜見皇上,以十分敬佩的心情褒揚了班勇的豐功偉績。
班勇嚴審了匈奴王伊蠡,以其父班超的點穴手法製服了匈奴王。匈奴懾於班勇的威勢,依班勇的意誌寫了手諭,向西域各國的匈奴駐軍和使節發出手諭,命令他們立即退出西域向都賴彙集。
所有的西域各國的匈奴兵將和使團聽說匈奴主力已被殲滅,伊蠡王被活捉,看到伊蠡王的撤兵手諭,立即紛紛退走,生怕走的慢了被班勇的追兵所殺死。
各國的匈奴兵將和使者以為退出便可躲開了災星,所以爭先恐後地奔向都賴的彙合地。
那伊蠡王的親筆手諭寫得很明白也很嚴厲,即所有的各國匈奴兵將和使者彙齊後,由他親自率領向遙遠的蒙古大漠遷移。
所以,那些兵將和使者不敢不聽他的指示,以為他們退出後,伊蠡王就可以獲釋放,死心踏地地在彙合地等待伊蠡王的到來。
然而,等那些兵將和使者在都賴的土城彙合後,卻不料從四麵八方突然衝殺出早已埋伏好了的班勇的騎兵隊。隻見飛馬而至,手起刀落,那些匈奴兵將和使者的頭顱便像西瓜似地被紛紛砍落在地。
不等他們見到伊蠡王的麵,一個個都先去見閻王了。在殺光了這些凶殘的匈奴兵之後,班勇讓伊蠡王複又寫下滔天罪行的供詞,簽字劃押後,將他處死了。
班勇命令把伊蠡王的頭顱掛在龜茲國的城頭示眾。
那個龜茲國的匈奴女王後,也被龜茲國王枯蘇宣布罪狀後殺死了,並把她的腦袋也一並掛在龜茲國的城頭示眾。
伊蠡王被殺示眾的消息傳遍了西域各國,那些深受匈奴欺淩的西域各國臣民無不拍手稱快,揚眉吐氣。
西域各國的國王和臣民齊聲讚揚班勇的神威和功績,以歌舞的形式傳揚班勇的美德和業績,稱他為西域人民的大救星。
此時,除了焉耆外,整個天山南北,匈奴的兵馬完全絕跡了。
班勇本想乘勝揮軍攻向焉耆,但考慮到焉耆一來地勢險惡,頑固的匈奴主帥早有準備,二來匈奴兵將把老百姓推向城頭守城,一旦攻城則傷害無辜的老百姓,所以暫時休兵,一來養精蓄銳,二來設法以智取勝,免傷百姓。
在休整期間,班勇派小分隊馳向焉耆邊境,以箭傳去勸降的書信。守邊的將士拾到書信立即報告了匈奴主帥和國王,他們展開書信,不由氣恨交集,立即撕碎了勸降的書信。
那主帥對國王說:“這又是誘殺我們的騙局,千萬不能上當受騙。伊蠡王不是投降他們寫來了手諭嗎?結果怎麼樣?還不是讓他們殺死了。幸虧我們沒有按伊蠡王的手諭辦,不然的話,早已沒命了。”
焉耆國的國王沙塔憂慮地說:“現在整個西域都歸了漢朝,隻剩我們一國堅持對抗,終究不是辦法啊!”
那匈奴主帥給他打氣說:“隻要我們再堅持一個月,就會有活路。”
國王沙塔懷疑地問:“那是為什麼?”
匈奴主帥自信地說:“你不清楚我國的內幕。伊蠡王有個侄兒名叫巴烈,他一向與伊蠡王不和,他鬧分裂,到西賴另立匈奴國,自稱單於。他怕伊蠡王吞了他,所以遠離伊蠡王,養精蓄銳,擴充勢力,而今已成氣候,擁有四十萬大軍,占據了伊蠡王的地盤,收容伊蠡王的剩餘部分軍隊,現正向西域靠近,很快就會馳援我們。到那時,我們就會轉危為安,化險為夷,會同巴烈單於,消滅東漢的軍隊,西域又會回歸我們。”
焉耆國王沙塔半信半疑地問:“巴烈單於肯定會援助我們嗎?”
匈奴主帥語氣堅定地說:“毫無問題,一定會來援助我們。我讓你看一件東西,你就會明白的。”
不知匈奴主帥拿出什麼東西說服焉耆國王,焉耆國王沙塔會被說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