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湘君輕笑著道:“隻是太子側妃未免太過無理了,如今的楚湘君卻是皇上親旨冊封,陵安王明媒正娶的陵安王妃,已是皇家之人,又豈能隨意登台獻舞?莫不是在太子側妃的眼中,陵安王妃可以,眾位娘娘可以,甚至是皇後娘娘都是可以隨意獻舞的?”
楚湘君看著阮麗,目光咄咄逼人,後麵的一係列的罪名,更是嚇得阮麗腿都發軟了。阮麗驚恐地將臉轉向皇後道:“皇後娘娘,妾身不敢啊。”
皇後卻是已經被楚湘君的這一番話逼問得無話可說,便忍不住在心中暗自責怪著阮麗,竟是這般無知,本指望著她來殺殺陵安府的氣勢,誰曾想到竟是被這楚湘君還反客為主了?
皇後有些懊惱的看著楚湘君,如今聽到阮麗的這話,卻是忍不住瞪了一眼阮麗。
阮麗被皇後這一瞪,心中雖是委屈,卻也是不敢說什麼了。
隻是旁邊的榮妃見到這般的情景,卻是皺著眉頭道:“雖是如此,但是你既是被休棄,作為閨中婦人,又豈是能登台獻舞的?”
楚湘君聽到榮妃的話,心中不禁勾起一絲冷笑,眼下她不去尋那阮麗的錯卻是來找自己的茬,果真是一夥的。隻是楚湘君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皇甫燁卻是淡然的開口:“雖說本王的王妃曾經是做過有失身份的事情,但是卻是無傷大雅的,更何況本王的王妃還留下了傳世的佳作,隻是現在,恐怕不是追究這等子小事的時候。太子的側王妃竟然公然指使我陵安王妃上台獻舞,這等子藐視皇家的罪過,又豈是這般就能輕易過去的?”
皇甫燁突然開口,眾人卻是一驚,近日尤其聽得傳聞,說是陵安王甚是寵愛楚王妃,眼下一看,果真是如此。隻是細細想了想陵安王的話,眾人的目光卻是又放到了阮麗的身上,其實這等子失言,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如今卻是被陵安王扣上了藐視皇室的罪,則是變得嚴重了。
眾人都看著太子,等著他開口說話,坐在太子身邊的阮麗早已嚇得魂不守舍,她自然是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有多麼可怕的。
皇後看著阮麗,似乎是不願意懲罰阮麗一般,正要出言阻止,卻見皇甫恒突然站起身來,一臉的怒容,揚手就給了阮麗一巴掌。阮麗的臉頰立刻便高高腫了起來,嘴角也是血流了出來,足以看出皇甫恒下手之重。
阮麗雖是被打,但是卻也是不敢開口,隻是捂著臉顫著身子,一臉驚恐的看著皇甫恒。皇甫恒喝道:“丟人現眼的東西,還不快給我滾出去。”
阮麗麵色驚恐,正欲開口求饒,但是是被皇甫恒此刻的樣子嚇住。她無法想象,前一秒還疼愛的稱呼自己麗兒的男子,說喜歡自己的媚態的男子,這一刻竟是這般殘暴。
阮麗抽噎著從地上爬起,一臉不甘的向著門外走去,出門時還憤憤不平地瞪了一眼楚湘君。楚湘君有些無奈的揚了揚眉,這個年代的女人還真是奇怪,明明是自己先招惹的,到頭來卻是都怪到她身上,更何況眼下打她的人是皇甫恒好不好?不過話說回來,這個皇甫恒雖是生性殘暴,但是卻也不是那般有心計的人,竟然當著皇上皇後的麵打人,他就不怕皇上對他突然生出的那點好感消失不見?
正想著,楚湘君卻是注意到這次榮妃卻是沒有說話了,看著阮麗走出去的身影,甚至帶著一絲幸災樂禍的笑意。楚湘君不由一怔,這是個什麼情況?
之後,倒也是沒有人說什麼,接下來繼續是歌舞升平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