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楚湘君卻是不明白,皇上為何竟是寵愛皇甫恒到了如此地步,皇甫恒公然在大殿之上作出如此舉動,竟然也是絲毫沒有怒容,這等的寵愛,更是顯得愈發不對勁了。
呂清雪還未走進楚若兒的房間,便看到了站在一堆混亂中的粉衣女子,此時的粉衣女子,衣衫更是混亂不堪,頭發也是雜亂無序。呂清雪一怔,這楚若兒竟是變成了這幅模樣?
楚若兒回頭,便看到了跟著翠衣的丫鬟進來的呂清雪。楚若兒也是一驚,連忙施禮道:“見過呂側妃。”
呂清雪聞言尷尬地一笑,道:“我已經不是呂側妃了。”
楚若兒一驚,這段日子她都未出屋,對外麵的情況自是不了解,雖說呂清雪被皇甫燁趕出府的事情已經傳遍了大街小巷,但是眼下楚若兒卻是聞所未聞。
楚若兒抬頭將呂清雪細細打量了一番,果真,如今的呂清雪穿著也是沒有了以往的那般嬌豔,衣料與以往的更是不能比。從前的呂清雪都是炫耀般將珠翠插了滿頭,但是眼下,卻隻是插著一根質地不甚好的銀簪子,看上去格外寒酸。
楚若兒心下一驚,麵色更是沉了下來道:“你既然已經不是陵安王的側妃,如今卻又是來我尚書府幹什麼?”
雖說楚若兒以前都是要巴結著呂清雪幾分,但是眼下呂清雪沒了陵安王側妃的身份,也不過是一個戲子而已,而她楚若兒沒了將軍府三公子的夫人之位,卻還是尚書府的二小姐。因此看到遭遇更為慘淡的呂清雪,楚若兒的臉上卻是不由浮現了一絲輕蔑之意。
呂清雪自是將楚若兒的心思看在眼中,心中更是恨道:“這楚若兒果真不是什麼好東西,前些日子她還是陵安王側妃的時候,楚若兒這個賤人便是整日巴結著自己,如今自己落魄了,卻竟是這般嘲笑自己,當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但是呂清雪自被皇甫燁趕出陵安王府之後,這等子事情自然是沒有少經曆,更何況眼下還是需要接楚若兒的手報仇的,若是沒了那楚湘君,王爺說不定便想起了自己的好,將自己重新召回王府的。
這般想著,呂清雪便壓下了心頭的怒意。依舊是笑臉相迎看著楚若兒道:“二姑娘可知我是怎麼被休離陵安王府的?”
楚若兒聽到呂清雪口中的被休離甚是不舒服,但是一想到眼下呂清雪的處境比起她來卻是更差,心中倒也是有了些欣慰的感覺。不由開口問道:“為何?”
呂清雪聽到楚若兒的問話,眼中便是閃現了狠毒的光,呂清雪道:“我的遭遇,是和二小姐的相同,都是被楚湘君那賤人給害了。”
果然不出所料,呂清雪才說出楚湘君的名字,楚若兒便是憤怒不已地罵道:“楚湘君那個賤人,竟是誣陷我不守婦道,竟是導致夫君將我休了。這個賤人,我一定要殺死她。”
呂清雪看著楚若兒的反應,唇角勾起一絲笑意道:“二小姐莫急,眼下我有一計,既能幫助二小姐報這仇,還能讓二小姐重回將軍府三公子的懷抱。”
楚若兒聽到呂清雪的話,便明白了呂清雪此次來的道理,竟然是想利用自己,隻是楚若兒雖是有些憤怒,但是呂清雪的話卻是相當的吸引她。
楚若兒微微思索了一番,便問道:“你想讓我怎麼做?”
聽到楚若兒已經同意,呂清雪那今日一驚變得有些滄桑的臉,眼下卻是浮起了笑意。呂清雪湊近楚若兒,在楚若兒耳邊道:“二小姐,我們隻需要這般便好???”
聽完呂清雪的話,楚若兒的臉上卻也是露出了驚喜的笑意,如此說來,這般便好了。
楚若兒和呂清雪對視一眼,臉上露出了高深莫測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