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報告將軍,在前方滄陽河上發現了西龍國的船隻。”來報的士兵氣喘籲籲地來到進前對著孟將軍單膝跪地。
“什麼?有多少條船?來了多少人?”孟將軍吃驚地道。
“那江麵上大約來了有二十來艘船,黑壓壓的一片我也不確定有多少,每艘船上大約有五十人左右。”來報的士兵快速地說。
“還好人不是很多,我們這兩千的隊伍還是有的一戰的。”孟將軍定了定神,申請太弱地道。
此刻,趙月光和梁少陸就在旁邊,梁少陸對趙月光道:“被你說中了,西龍國的人真的來了,你說你一天能不能把你的烏鴉嘴閉上啊!還好來的人隻有一千人而已,咱們這些人誰說不是在前線打仗的,但好歹也有兩千多人,還是可以對付一下的。”
“你想多了吧!人家既然不遠萬裏而來,還要渡江,怎麼可能沒有衡量一下雙方的實力呢!你和咱們的這位孟將軍恐怕是太過於樂觀了。”趙月光小聲道。
果然,那報告的士兵的下一句話證實了趙月光的話。
“將軍,他們的船上不光再載著士兵,還有奔雲獸,一個士兵配有一隻奔雲獸。”
“什麼?”孟將軍這回不淡定了。
“看吧!人家是來勢洶洶啊,看來他們是要把咱們全殲的節奏啊!那一千人的軍隊我敢斷定是西龍國的虎字營。”
虎字營是西龍國的精銳之師,虎字營從創立以來就是一直是一千人的規模,但可不能小看了這一千人,這一千人有著可以和五六萬人戰鬥的實力。不光裏麵的士兵是萬裏挑一的人才,西龍國更是花了重金給每個士兵的坐騎都換成了奔雲獸,本來奔雲獸的價格就不便宜,它平時所使用的糧草更是大的驚人,維持這樣的一支軍隊可不便宜的,但就是這樣的一千人卻人各個國家都為之色變。
“情況不妙啊,看來這次西龍國是真的想要拿下平安城了,連他們的虎字營都跑來劫糧草,他們是抱著全殲咱們而來的,咱們還是趕緊趁機逃命去吧。”趙月光小聲地繼續說道。
“不行,咱們怎麼能當逃兵呢?”梁少陸顯然不願意幹逃命這種說出去並不光彩的勾當。
“現在不當逃兵,等一下就要逃命啦!”
“不行,說什麼也不行。我可是堂堂的定北侯的兒子,說什麼也能當逃兵啊。”
“命重要還是名重要啊?再說啦有誰知道你是定北侯的公子啊,你別怎麼迂腐好不好。”趙月光又惱火又沒脾氣地道。
“不行就是不行。”梁少陸還是很在乎他的氣節,這可能和他的性格有關,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他卻不會去做,有人認為這是太迂腐了,例如趙月光就一直認為他是這樣的人。但他卻認為這是他做人的本性。
“你早晚都要被這無用的東西給害死,”趙月光也沒辦法了,隻好放下了逃跑的念頭。
“將軍,我看船上插著的旗幟好像繡著‘虎’字,應該是西龍國的虎字營。”報告的士兵聲音有些顫抖起來了。
“啊!這可如何是好。”孟將軍顯然也是被嚇到了,畢竟他隻是個後勤官,平時打理一些後期事務時,他是一把好手,但真的要打仗,他卻不行了。
“快,傳令下去,趕快往平安城進發,此處離平安城隻有不到一百裏路了。”孟將軍對這旁邊的趙月光和梁少陸大聲喊道。
趙月光聽到此命令,心想:“太昏招了吧!這是要往人家槍口上撞的節奏啊!你馬跑的再快,能跑得過奔雲獸嗎?”
梁少陸正想領命去傳話,卻被趙月光叫住了。
“你想死,你就去傳令吧!”
“怎麼啦!”
“拜托,這會向平安城方向去,肯定會被敵軍追上的,人家的坐騎全是奔雲獸,咱們這就憑這些病馬,哪能跑得過,我敢說前進不到二十裏地肯定會被追上的。”趙月光說著的同時指了指他們的那匹白馬。
那匹白馬嘶叫了一聲以示不滿。
“那可怎麼辦啊?”梁少陸對於趙月光還是很相信的。
“你和孟將軍說,讓咱們的隊伍拋下一半的糧草,往後迅速地退到後方十裏處的雙子嶺去。”
梁少陸雖然不懂為什麼,但是他知道趙月光從小就比別人要睿智有遠見,他的話肯定是對的,便對孟瑞達道:“將軍,繼續往前去平安城的話,會被虎字營的敵軍追上的,我們應該後退回到雙子嶺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