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譚英鵬設宴款待二人,劉誌遠借口身體不適早早離席,譚文二人也是吃得索然無味,宴席便草草結束。直至三更許,譚英鵬的書房內叮當之聲大做,滿屋的瓷器被摔的一件不剩,隻見譚英鵬雙目泛紅,怒吼道:“為什麼?為什麼?我放棄了與他兒子競爭家主的權利!來到這庸合關做一個小小的守城將,就是為了能娶到西陵。不是說好,在關前斬殺了文思成定他一個矯詔的罪名麼?怎麼又讓他回京去迎娶郡主了?啊?為什麼?為什麼?”隻見他身後一個文士打扮的人道:“將軍息怒啊!丞相的計劃本是天衣無縫,本是與太後合謀將文思成騙會關內,誰知太後日前突然遣出驍騎衛將賜婚之事弄得天下皆知,如今我們再對劉文二人下手,那就是某逆之罪啊!”“某逆?哈哈哈,某逆!我放棄了那麼多,倒頭來卻要眼睜睜看著,他鮮衣怒馬的回去娶我的心上人?文思成,我決不讓你如願。”“將軍,你要做什麼?萬萬不可混了頭腦啊!”那文士又來苦勸,譚英鵬轉過臉來看著他,語氣無比森寒道:“你放心!我不會壞了丞相大人好事的。這庸合關距京師尚有一段路途,這浩蕩的儀仗引來賊人,不是奇事吧?哈哈哈哈哈”說到此處譚英鵬越說越是興奮,那白衣文士剛要相勸,譚英鵬一揮手道:“不必多言,吩咐下去好生招待欽差大人與文大將軍。”那人見事已至此也是無奈搖頭,應了一聲後轉身而出“哎!眼下雖不是太平盛世,但也算的上風調雨順,堂堂關內那有那麼多的賊人?豎子不足以為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