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不凡這般說,坐在一旁的付同洲並不言語。知道這個陳不凡對張書林的才學還算滿意,但對剛剛張書林的態度很不滿意。要是這個陳不凡知道張書林平時的性格的話,就不會這般認為了。
“不知道我是稱呼你為張先生還是付先生?”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下麵蠢蠢欲動的王世才不滿的站出來,問道。
“王先生你好。”
這個時候,張書林倒是站了起來,向對麵也坐著的王世才拱拱手,行拜師之禮,笑著說道:“不知道王先生糾結這個問題幹什麼?我在先生手底下讀書也有好幾個年頭了。先生連學生也記不住。”
“我記住你這個人,但不知道你到底姓什麼?”
王世才笑著說道。此時,王世才的臉上竟是得意之色。對於先開始自己的學生不如張書林的學生,本就很生氣。但,看到張書林對自己行拜師之禮的時候,心中又不得不得意。畢竟今天先被付同洲罵了一頓,這個時候能夠找張書林的晦氣也是很好的。
“多少年的教育下來,王先生連自己的學生都不知道姓什麼,對這個學生的關注還真的很少啊!不知道怎麼教育學生的。”張書林笑著說道。
張書林的言下之意,你連自己的學生姓什麼都不知道,就表明對學生不關注。對學生不關注,那麼學生的學業成就就和你無關。張書林直接了當的在說,我能夠有今天這樣子的成績,有生員功名,完全就是自己學出來的。眼前的王世才,也是在說明了這一點。
先開始王世才還沒聽出來張書林的話中含義。但細細想來的時候,忽然才反應過來。臉色頓時從笑臉尷尬住了,臉憋的通紅,笑著對張書林道:“書林,老師隻是和你開個玩笑,玩笑,別當真。”說著,朝張書林拱拱手,便坐下了。
“老師嚴重了。”張書林拱拱手,道。
“張先生,和不妨將你學生沒講完的剩下的意思講完呢?”就在張書林剛準備坐下的時候,被一旁的冷子牙站了起來,拱拱手問道。
“冷公,別這樣。”張書林趕緊站起來還禮,道:“剛剛言語有些得罪之處,還請冷公見諒。您是教育界的前輩,更是我為師的表率,萬萬不能這樣,折殺我了。”
此時的張書林和之前的判若兩人。變化極快。站起來的張書林向著冷子牙行李。
倒是一旁的潘公衝著冷子牙笑道:“冷公,我和嶽老兒都和書林兄弟相稱。我們可是一直把書林當成是我們小兄弟來著。你可不能欺負她了。”
“是啊,我們和張公子可是兄弟,對兄弟。”嶽公在一旁說道。
當潘公和嶽公這個時候站出來為張書林說話的時候,付同洲一旁的陳不凡倒是一臉的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張書林,不解,為什麼這麼多人看重她。
這個時候,張書林也開始講解那篇文章的大意了。
“‘世間有此目前現事,壽終之後,入其幽冥,轉生受身,改行易道,故有泥犁、禽獸、蜎飛蠕動之屬’。人在世間,為非作歹,殺害生靈,所受殃罰,如窮乞、孤獨、聾盲、喑啞,不過是花報,將來墮入三途幽冥,身體即隨其所投之道而變其形,此皆因其生前惡念惡行所感召,自作自受,無人能代。此種事切勿以為是人的幻想。”
漸漸的,眾人都被張書林的講解所吸引著。
“以前有一個章太炎先生,其婿朱鏡宙居士,曾談及他老嶽父之事。他說章先生因言語不慎,得罪當時大官袁世凱,受短期牢獄之災。事後不久,被東嶽大帝召為陰曹判官,每晚有二小鬼抬轎子接他上班,早晨雞一叫就把他送回來。每天如此,頗覺辛勞。一日他用黃紙寫一請假條在門口燒掉,當晚小鬼果然未來。他說陰間情況與陽間很相似,唯一不同的是陰間無日月,天氣永遠陰暗。鬼壽很長,曾遇到隋唐時鬼,東嶽大帝管轄華北五省,權限很大。有一天他想到陰間有炮烙之刑,非常殘酷,於是他建議大帝將酷刑廢除,以舒鬼苦。大帝聽後,未表示意見,即命一小鬼帶其至地獄現場參觀。到地獄後,他什麼也看不到。因此他覺悟到佛經所說業力變現之理,真實不虛。不造地獄因,即不現地獄相。有兩種人可以看到地獄,一、造地獄之業者,二、菩薩到地獄度生能見到地獄相,一般人看不到。因此可知四聖六凡十法界,唯心所現,唯識所變。”
“他怎麼知道這麼多故事。這些故事到底是哪來的。裏麵的人物我怎麼也都沒有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