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張寒要是有機會的話,隻怕還是會繼續勸說張泰的稷巳和稷易二人,也顧不得再去管手下的人進行的是否順利了,把精力全都投入到換著法子的向張泰、張寒二人敬酒之中。
敬酒雖然進行的很順利,但相應的,二人喝下肚的酒也不少,漸漸的,稷巳和稷易開始感覺頭有些昏沉,酒量更小的稷巳甚至感覺看東西都開始有些模糊起來。
知道自己真的快要不行,再喝下去真的要直接醉倒的稷巳,此時也顧不得詢問張羊那邊的灌酒行動進行到哪一步了,趁著自己還沒徹底喝醉,還有些清醒的時候,對著身邊的心腹打出了事先就說好的手勢,示意他現在就帶著那些一直沒有參與到慶祝行為的心腹戰士,準備進行最後的計劃。
“誒,稷巳的酒量實在是太小了,”稷易看著稷巳的動作,立刻明白了過來,擔心稷巳那個隱蔽的動作有可能會被張泰和張寒發現,從而引起他們懷疑,連忙為他打著掩護,“讓兩位見笑了。”
“嗝!”張泰打了個酒嗝,一股濃烈的酒精味道便飄散出來,看樣子,他張嘴本來是想說些什麼的,但很顯然,他的酒量並不比稷巳強多少,嘴裏嘟囔著,卻還是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又清晰的話來,終於,在努力了許久之後,他像稷巳一樣歪倒在地,顯然已經徹底醉倒了。
“稷易營正這話說的早了點啊。”張寒雖然情況稍好,但也能明顯的感覺出他整個人已經開始開始打晃,顯然有些坐不穩了。
“哈哈。”稷易看著同樣醉倒在地的張泰,頓時忍不住笑了起來,“沒錯沒錯,看樣子我是說的有些早了,稷巳這家夥要是能再撐一會兒,就是張泰隊長先倒下了。”
“算了,我們就不用去管他們倆了,我們繼續喝。”稷易看著之前還想著要勸說張泰少喝點的張寒,現在竟然主動端起酒杯開始向自己敬酒,心中頓時覺得這酒的魔力還真是大,哪怕是張寒這樣想來無比冷靜的人在喝醉了之後,也會性情大變。
“難得是阿寒你主動敬酒,我稷易自然奉陪。”稷易餘光瞄到接到稷巳手勢悄然離開的那個戰士,心中鬆了口氣,豪氣的舉起酒杯和張寒碰了下杯,率先一飲而盡。
自己已經做到該做的一切,剩下的就看稷巳的布置是否真的能夠奏效了。
少頃,張寒的身體率先撲倒在地,人事不省,手中的酒杯掉落在地,其中的酒水更是撒的到處都是。而一直以一股“一定不能比對方先倒下”的氣支撐著自己,機械的陪著張寒一杯又一杯把酒灌下肚的稷易,在聽到張寒倒下的聲響後,便像是得到了訊息一樣,也立刻隨之倒地不醒。
不過,在倒下之前,他也沒有忘記最重要的事情,努力的睜大雙眼,看向張羊那邊的方向。但看過之後,他就有些後悔自己為何要到此一舉了。
“這個家夥真是能喝!”這是稷易滿含怨氣的,最後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