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陣煩躁,我幹脆親自動手,林鍾力氣小的跟女人似的,我幾乎是把他壓在身下胡亂扯掉了他的衣服。胖子一直在身後看的津津有味,不時感歎道:“天真,看不出來你這麼猛,他娘的霸王硬上弓姿勢不錯啊。”
他的衣服很快被我全部扯開,赤【河蟹】裸的胸膛白白淨淨,一個疤痕都沒有更別說是紋身,我心說這裏可沒有開水能給他燙出來,於是就伸出手來在他胸膛發狠的揉捏,摩擦生熱摩擦生熱。
林鍾已經完全懵掉了,張著嘴動也不動,我好像聽見胖子深吸了口氣,不過也管不了那麼多。手上的動作越來越使勁,不知過了多久,我聽見阿染稚嫩的聲音響起:“吳小叔,你在幹什麼?”
我頓時清醒過來,胖子立刻伸手捂住阿染的眼睛正色道:“小孩子不要看。”
我低下頭,這個俊秀的男人漲紅著臉幾乎要暈厥的樣子,而他的胸膛除了被我搓出的紅印,什麼也沒有。
他不是悶油瓶。
5
我們在洞**休息了一會兒,林鍾一直離我遠遠的。經過剛才那件事後,他看我的目光就像看個精神病院的變態。我在心裏哭笑不得,媽的事情怎麼就變成了這樣子?
胖子事後在我耳邊說道:“天真你那什麼眼神,要真是小哥能給你乖乖推倒?”
我一想也有道理,當時就跟中了邪似的,隻要想到麵前這個人有可能是悶油瓶假扮的就失去了全部理智。現在看來,對自己的做法實在是感到不可思議。
阿染的情況看起來已經好了一點,陳皮阿四他們不知道身在何處。老實說之前我一直處於一個被動的局麵,由陳皮阿四領著,現在沒有他們,我連最基本的目的地都不知道在哪裏。更別說找什麼悶油瓶了。
小花也和我們失去了聯係,我知道如果不是什麼特殊情況,他必定不會拋下我們單獨行動。幾個活生生的人平白消失在我眼前,我總覺得十分的詭異。
好在身上帶著的食物和裝備還是相當充足的。我們不敢走遠,這洞穴看起來透著一股子邪氣,隻有坐在洞**先等等,也許能發現陳皮阿四他們的行蹤。
暴風雪很快來了,我們慶幸找到一個可以避風的地方,胖子找了點碎石把洞口遮了一大半,我們往洞裏麵躲了躲,生起一小堆火。
很快就感覺四周溫暖了起來,吃了點幹糧。胖子值班,其他人短暫休息一下。我實在是累的要命,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尿意憋醒,模模糊糊睜開眼睛發現四周一片漆黑,火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熄滅了。腦子立刻清醒過來,我從口袋裏摸出電筒照了照,發現胖子倒在一邊睡的很熟,不由得暗罵一聲,他娘的這就是他守的班?
但是他跟著折騰了一天,累到了也是正常。我順手又照了照阿染和林鍾的地方,心裏頓時“咯噔”一聲,壞了。
阿染不見了。
這丫頭雖然很可疑,不過目前為止並沒有做出什麼對我不利的事情。況且再怎麼都還是個孩子,我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這洞穴到處都是窟窿,跟迷宮似的,進去了誰他娘的還能保證得了出得來?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從前方傳來一聲輕微的響動,像是腳踩斷樹枝的聲音,我連忙舉起電筒照過去,看見洞**閃過一片衣角。發現是這次上長白特意準備的衝鋒衣,難道是阿染?
我心下一動就跟了過去,上帝保佑她沒有走遠,如果她繞了洞窟中心進去,大概就沒辦法走出來了。
這洞穴很奇怪,表麵看上去像是個狐狸洞,走進去後才發現不是。因為各個洞口都有連通,看著像是沒路了,結果轉過一個彎,就又是一個空間。
我剛開始還能冷靜,到後來一直沒看見阿染的蹤影就開始感覺到不對勁了。叫她的名字也沒有回答,隻有我的回音在洞穴裏一遍一遍的響起,格外詭異。
我停下腳步,心裏不知為什麼開始產生一種濃重的不安來。想回去卻發現無論如何也走不回原來的那條路上,這洞穴內部十分複雜,手電筒照過去就是一片黑壓壓的窟窿,連綿不絕,十分可怖。
就在我不知怎麼辦才好的時候,突然聽到前邊似乎有腳步聲,我楞了一下,叫了一聲:“阿染?”
那個腳步聲在離我幾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也沒有出聲,我下意識的拿手電筒一照,頓時感覺心涼了半截。
我看見麵前站著一個人,那個人是我自己。
6
我的腦子裏頓時劈裏啪啦出現一堆猜想,這裏有麵鏡子?媽的誰把我的照片放大擺在這裏?我CAO這裏竟然出現了老子的蠟像,還真他娘的惟妙惟肖。
我看見對麵的人微微一笑,對我說道:“小三爺,好久不見。”
我楞了一下,之前所有的胡思亂想統統歸位,下意識的就回道:“好久不見。”
跟一個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交談需要勇氣,尤其是你知道自己根本沒什麼雙胞胎兄弟的時候。我幾乎在回話的同時就想了起來,這個人就是當年我們查探張家古樓時暗算我的那小子。
我仍記得自己當時被他陰了一把,那家夥是對我起了殺心的,我看著他問道:“你怎麼在這裏?”一邊下意識的摸住口袋裏的那把槍。
他雙手插兜,滿不在乎的笑了笑說:“我一直在這裏。”
我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臉配上這樣一幅表情會有多討厭,簡直就是深惡痛疾。我看了看他,突然出聲道:“齊羽?”
他自然而然的應了一聲。
手電筒的光線照耀下他的臉看起來陰森恐怖,我也笑了一下:“你是齊羽。”
當年那個神秘人給我的信中告訴我,我的一切都是有意識的模仿齊羽,齊羽的筆記,齊羽的習慣,我早該想到,用來混淆“它”的視線,齊羽一定跟我長得很像。
我不知道他現在打算做什麼,當年他企圖弄死我後,我就不可能把他和自己人歸為一類了。我說:“我以為你死了。”
神秘人告訴我所有的一切都結束了的時候,我第一個反應就是和這件事情有關的所有人都死了。但他現在還活著,並且站到我的麵前,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這件事情根本就沒完。
齊羽似乎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看著我露出一個毛骨悚然的笑容,他說:“其實一開始我沒想殺你,你是我的替身,吳三省把你安排進來,本身沒錯,隻是你太不安分了。”
我冷笑一聲說道:“他娘的還真當自己是根蔥,你以為你是國際巨星,拍個電影大尺度了還要用替身?”
他沒有生氣,反而笑眯眯的說:“你以為你是怎麼長成這樣子的?”
我愣了一下,看著他沒說話。
他繼續道:“世界上哪有那麼巧的事情,吳三省的大侄子竟然長得跟我一樣,小三爺,我來告訴你,你的存在就是為了假扮我,過另一種人生。”
我心裏說千萬不要相信這個混蛋說的每一句話,但是我的心裏有一種直覺,他沒有騙我。
他似乎沒理會我的心情,不緊不慢的說道:“一開始我們打算計劃結束後就抹殺掉你的存在,但是後來我發現自己對回歸到本來的生活環境已經沒多大的興趣,而你扮演的小三爺又很盡職,所以就打算這麼過下去。”他頓了頓,又道:“可惜你沒有做為一個替身的覺悟,發現了了不得的事情。”他說完還很遺憾似的歎了口氣:“所以,你不能活。”
幾乎在同時我朝他舉起槍,我覺得這時候自己的表情肯定也好看不到哪裏去,陰險凶狠毒辣怨恨什麼詞都可以用上。我知道自己起了殺心,我非常的想幹掉麵前這個人。
在這個時候我開始明白了老癢,或者說老癢複製體的心情。在你的認知中突然出現了一個人,他跟你長的一樣,然後對你說:“你的存在隻是為了我,時機一到,你就會被抹殺。”你唯一的心情就是惶恐,然後想抹殺掉他的存在,對自己說,我不是替身。
我拿槍指著他,手指搭著扳機,輕輕一扣,這個人就會從此消失。我說:“老子沒興趣聽你膩歪,這些話你留著跟胖子說吧。”
他一點都不驚慌,目光越向我的身後,說道:“起靈。”
我差點被他嘴裏吐出的這兩個字絕倒,立刻就感到一陣無名之火竄上來,他娘的到這份上還敢騙小爺。感情是幼兒教育缺乏,沒聽過狼來了的故事。
我正想冷笑,就聽見身後傳來一個到死都不會忘記的聲音。
“把槍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