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戰的心堵得慌,一個熱切的吻落在妞兒嫣紅的唇上。撬開她的牙齒,吸吮著她的香甜。
很怕她心裏難過,很怕她心裏有刺,他用這樣的方式試探著她的情緒。
他濃烈的男人氣息迅速包裹了她脆弱的神經,手探進她衣內,那般急切地想要表達點什麼。
她沒有推開他,相反,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將身體更緊地貼著他滾燙又堅硬的胸膛。她並不真的是個矯情的妞,抓住一點事就瞎鬧。
她承認,心裏是有那麼一點不愉快,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聽到男人跟別人的過往會真的愉快。可是,那已經是八百年前的事了,她如果再鬧一場,就能改變發生過的事嗎?
事實上,這件事也不如她想的那麼嚴重。姚珊珊不是二爺的刻骨銘心,也不是二爺的死去活來,僅僅隻是一個像雲煙一樣的過往而已。
最重要的,這是有人別有用心要給他們兩口子添堵,恐怕還不止添堵,怕是借此機會要挾二爺,放沈氏一馬。
念及此,她喟歎一聲,****描摩了一下二爺的唇形,才軟膩了聲兒:“爺,真奇怪,愛過你這樣的男人,還能愛上別的男人嗎?”
二爺心裏狠狠一悸,重重一口親在妞兒的臉上:“你在誇我?”
宋飛魚點點頭,模樣嬌憨:“是的。”
二爺的臉在暖黃的燈光下,英俊得有些不像話:“我以前不是現在這樣,那時說話做事都很混蛋……”年少輕狂時,哪裏懂得什麼是愛?
宋飛魚笑起來,腦袋蹭了蹭:“你現在很好。”她的手細細摩挲著二爺的臉:“爺,我愛你!”
愛過他這樣的男人,再也不可能愛上別人。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說這句話,心頭萬馬奔騰,喝了點酒,更是狂野,眼兒媚媚的,嘴唇豔豔的,說的話,那麼好聽。
二爺的心像是狠狠被撞擊,愛死了這個女人,這是他的女人,還好眼明手快,把她牢牢定下了。一個吻演繹得百折千回,仿佛要將她吞下肚,這樣就合二為一,再也沒人能搶得走了。
“妞兒,叫一聲老公……”他得寸進尺,帶著淡淡煙酒味的清冽氣息將她迷惑得媚眼生春。
她害羞了,這個稱呼從來沒正式叫過,多麼難以出口。
他還在低喃,夾雜著熱烈的吻:“叫一個,來……”他用嘴,將她領上的扣子解開了,然後把頭埋進她的胸口,感受她柔軟的溫暖。
她輕輕一聲吟哦,抱著二爺的頭,咯咯笑著,向後躲避,卻怎麼躲得過?
他此時那樣熱情,急需她的肯定。就算他有那樣的過去,她也一樣愛他,不嫌棄他。
她其實也一樣急需他的肯定,肯定她在他心裏的位置,無論是過去還是未來,都沒有誰能把她替代。
她第一次那麼主動:“老公……抱我洗澡去……”
二爺暈暈的,點頭,唇角萬千寵溺的笑,手在她身上熟練地遊走:“我幫你洗。”
“不許耍流氓。”她眉兒揚起,挑逗得那麼明顯。
“牛真的很忙。”牛牛抱起她,向浴室走去。
燈光那麼暖,飛魚那麼美……暗夜,如此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