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有人發明了一樣東西,說是可以在半年之內毀滅地球。你信嗎?(1 / 3)

“嘿,薩姆,你可千萬別告訴瑞秋我幹這些。”

“難道她還會像上次那樣再次出走,藏到某個偏遠的汽車旅館,偽裝成自己被人跟蹤殺害?啊哈哈。”

“沒準她還真會這麼幹。我真是受夠了這一切。你知道,總有一天我會把她做的那些永遠倒的比吃的多的,令人感到惡心反胃的甜甜圈。都收集起來。然後擺成她的樣子,送到她的父母身邊。告訴他們,我最後一次見到你們的女兒,她就是以這個樣子出現。給他們一個,像他們女兒常常帶給我的“浮想聯翩”的巨大驚喜。知道嗎夥計們,最近我的安眠藥都因此換成了威士忌。”

“哦,上天。你可真是個徹頭徹尾的王八蛋。這麼幹可真夠喪盡天良丟人現眼。活該被人耍的團團轉。真希望我的妮可,從來都不知道我竟然認識你這樣的夥伴。”

“啊,哈哈。上帝可不會允許你這麼幹。羅傑。”

“沒關係。我信的是穆罕默德。”

“穆罕默德好像並不允許你喝酒抽煙。”

“是這樣嗎薩姆?你這小妞知道的可真多。真不愧是大學生。來,妮可。給我講講,我兄弟薩姆這麼蠢。你為什麼還要跟他在一塊?你知道,我可是一個很有才華的人。哈哈哈。”

“妮可,你真不應該告訴他這個。應該讓他的穆罕默德來對其教化。”

“怎麼?是我聽錯了嗎?是誰說要扔炸彈?難道你們還想要接著聊一晚?如果再不走的話,傑弗瑞又要搭我們的順風車。你是想讓他再吐你一臉嗎?羅傑。”

“好的,好的。走吧寶貝。再見你們這對可人的小家夥。記得下次別讓傑弗瑞來。至少別讓他在我們來的時候來。我真是受夠了那個野蠻的鄉下牛仔。”

“哈哈,好的羅傑。再見。瑞秋。再見。”

“哦,該死的,我把化妝包忘在了衛生間。對了妮可,我前麵試用了下你的唇彩,希望你不要介意。上次我去商場看見想買忘帶錢,所以我隻是......”

“什麼?”

“好了,瑞秋。你總是這麼讓我難堪。妮可,我為此替她向你感到抱歉。快點,我去車裏等你......嘿,妮可、薩姆。我車裏有一些印度朋友送的東西,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性趣”?”

妮可扭過頭去背對羅傑,小聲地在薩姆耳邊抱怨——“她居然未經允許用了我的唇彩!我真該拿她今晚帶來的那些甜甜圈砸她一臉!”

......

“我並不認為什麼中秋節和我的生日在同一天這有多神奇。真的很有趣?想知道什麼才是真正有趣?那就是如果這幾天過了交作業的最後期限。你還在跟你的那些廢柴夥伴混在一起,研究什麼人工智能寵物伴侶。那麼過幾天,你一定會如願去唐人街。跟那些“李小龍”們,度過一個你喜愛的中秋節。而我,則會跟別人。來度過一個慶祝自己身邊少了個蠢材的生日。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媽媽的乖寶貝”是怎麼想的。為什麼你們能那麼自以為是地認為那些貓貓狗狗需要一個機器伴侶。難道是為了讓全世界的雄性生物,在使用了這樣的玩意之後。好讓隻能滿足充氣娃娃的你們感覺自在?知道嗎?在我看來。如果有更多的人會願意浪費時間。去做和你們這些烏合之眾一樣的垃圾物件。那我們根本用不著再去關心什麼氣候變暖、導致地球毀滅。隻需要放下手邊的一切,來全神貫注地注視你們這幫傻瓜,在一起搞這些鬼把戲,就能更快地目睹到災難的到來。別異想天開、自作聰明了好嗎?你這個自討沒趣的笨蛋。”

“嘿,別這麼說好嗎?傑西卡。我,我僅僅隻是想要讓你明白。你的生日是一個被成千上萬的人過了上千年,充滿祝福的一天。想要以此說明你生日的不凡......”

“嗯,是的。謝謝你堅持告訴我這些。這的確顯得你非常“不凡”。感激你唐寧。我想要自己先回家了。晚安。妮可,薩姆。謝謝你們的邀請。很抱歉我帶了這樣的家夥過來。再見。”

......

時間周六夜晚。跟所有富有激情、熱衷享樂的青年一般。

就職於動物園的薩姆。也在自己租住的公寓內,協同女友妮可。邀請來他們如上這些各色夥伴。在自始自終未曾停歇的,電子樂的一路陪襯間。令年輕、躁動的他們,沉浸到那由室內簡易。卻在經過一番精心裝點,呈現出一派五光十色的燈光營造出來的迷醉氛圍裏。如此熱火朝天地度過了一個——飲酒作樂,充滿歡聲笑語的喧鬧夜晚。

零點時分。基於薩姆那跟正常上班族有所不同的工作作息時間——在令其深感煩惱、無奈。不會再多餘享受一天假日時光的,周末工作日的逼迫下。此出盡情宣泄著年輕活力的聚會,便這才伴隨上述對話得以告終完結。

接下來,當作為此場聚會的主辦方。在薩姆、妮可這對情侶於公寓門口,一一送別了這些滿身酒氣、神色恍惚的夥伴。

直到倆人跟最後一位離開——那此前占據衛生間半小時之久。要不是被遺忘了化妝包的瑞秋,突然闖入而被迫出走的,留有褐色絡腮胡,身為薩姆同事兼好友。被薩姆的其他大多數同事兼好友的夥伴,常常用以取笑、詬病的傑弗瑞。像平時那樣彼此胡言亂語調侃一番,最終不忘叮囑其別像之前發生過的那樣——往警車後備箱嘔吐,或是忘提褲子,還抱著路邊電線杆睡著。與其揮別之後。

關上公寓大門的薩姆。便和當下與自己一樣紅光滿麵、神態萎靡。且對於擅自用了自己唇彩的瑞秋,仍念念不忘、心有積怨的妮可。

分別緊貼到門口走廊處,那兩麵相對而立的牆壁間。一邊感受著從各自口中,勢不可擋地持續散發出的不盡相同的混合酒味。一邊在不約而同地看到彼此身後,那被交錯忽閃的燈光,掃射、展示著的滿屋狼藉,同時莫名其妙地相視而笑起來。

接著,在此二人發出的這番持續了十幾秒的笑聲。最終落停到當下那徹底置換狀態,重歸一片寂靜的空氣。

用一雙泛起柔情的迷離醉眼,如此含情脈脈地凝視妮可臉麵的薩姆。則開口發言:寶貝,我愛你。

聽聞,於自己的倦容之上,傾盡全力給對方綻露一個洋溢幸福、包含溫柔的笑容的妮可。便適時緊接回應:我也愛你,親愛的。

與此同時,薩姆則輕微搖晃著身體離開牆壁。一臉壞笑著朝妮可貼近。

隨後,便輕柔地撩撥起妮可那披散於耳畔兩側的烏黑頭發。在結束給予其一個熱情似火,耗時長達一個世紀之久的擁吻。便令妮可小吃一驚地一下將其抱起。緊接步履蹣跚、跌跌撞撞地閃挪騰移過,那些散落四處的雜亂物品。朝著臥室方向,如此舉步維艱地充滿愛意走了過去......

一陣如膠似漆的纏綿過後。結束雲雨之歡,躺在床上。任憑自己那秀美的長發於枕邊盡情舒展的妮可則轉過身去。麵向此刻頂著一頭雜亂無章的褐色短發——手持香煙,眼望天花板,擺出一副沉默傻笑狀的薩姆。輕聲細語地開口說到:親愛的,要是我老了以後變醜了。你還會像現在一樣愛我嗎?

邊將手中煙頭往那放置於床頭櫃——“表麵凹凸不平、四周扭曲不堪”的空啤酒罐上,清脆作響地摁滅火光。一邊抽出那隻被他之前擱於枕上,用腦袋全情投入壓著的手臂。接著在讓這隻重獲自由的手臂,再度將妮可深深環繞懷中。

深情款款望著此間一臉嬌羞盯著他看的妮可。薩姆開口應答:說實話,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至少目前為止。在這個世界上最讓我難以舍棄,用盡生命中的全部力氣愛著的人。就隻有你。

聽罷,隻見妮可那夾雜著一絲微醺的典型墨西哥膚色的臉蛋更顯緋紅。隨後便如同一個牙牙學語的幼女。一字一頓、可愛至極地對薩姆微笑回到:呐,你的意思。就是說......嗯......說不定到了哪個不屬於現在的明天。你就會改變主意、離我而去,如此去愛別人了?

聽聞,於酒精的作祟下此刻略感頭昏腦漲。對於該給妮可怎樣一個足以不傷情麵,且又說得過去的周到答複。在第一時間尚顯渾然不覺的薩姆。為此感到有些費解地陷入一陣沉默。

稍許,趕在已將耐心殆盡的神情,掛於麵部的妮可。習慣性地翻臉生氣之前。薩姆便在率先發出一聲表露無奈地輕微歎息後。終於腦內燈泡亮起,心底舒了口氣地,想要借用一件被自己此時意外想起的事件,用以化解這潛在危機的時間——吭哧了下喉嚨,作以委婉表述:寶貝。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據說形成一個習慣,需要二十一天。而愛你的這個習慣,我隻用了一眼。所以親愛。我想說我遠比你想象的更加愛你。我真的非常愛你。而其實我想說的是。說真的。這個時候我並不是很清楚要怎麼回答你這個問題才算確切。因為要知道,對於人類這個內心多愁善感、情感豐富多變的物種而言。這樣的問題幾乎很難會有一個得當的答案。同時我想你也應該明白。人生,不就是由許多個甜蜜的相聚,跟悲傷的分離所交織相伴、組成開展?不過,我倒是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如果你願意的話,說不定我可以讓你永葆青春、始終靚麗哦。這樣一來,你就再也不用擔心因為年齡的增長,而麵臨變醜的現實。為此感到更多的煩惱、沮喪。

聽到此處,佯裝憤怒的妮可喊出一句:嘿,你這個花言巧語的家夥。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什麼時候一個整天對著動物說話的家夥。開始變得這麼會講“人話”了。你,不要轉換話題!

當自己處心積慮的回複,被妮可如此“嘲弄奚落”之後。不禁笑出聲來,此間自作聰明、劍走偏鋒的薩姆。則繼續選擇一條道走到黑地,無視妮可對於自己上述言論,所提出的“不要轉換話題”的要求。

接著後半段的內容,堅持己見、一意孤行地開口:嘿,甜心。我是說真的。你不相信沒關係。因為要知道,剛開始我也不相信。但直到經過這一周我的親眼目睹。我便相信了——原來在這世間,如今真還有這麼神奇的東西存在。

聽薩姆如此一說。立即表現出——不再去就其是否繼續轉移了話題、了事敷衍了自己,而對此有所追究的妮可。則緊忙眨巴起充滿好奇的眼睛。在一邊讓自己的臉蛋,不斷湊近薩姆的腦袋。令兩人之間的距離,能清楚感受到彼此的鼻息。便就此開口追問: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是關於什麼整容之類的事嗎?

薩姆再次笑起來說:不、不,親愛的。並不是這樣。據我所見,這玩意的能力可比整容什麼的不知道高明到哪裏去了。要知道,整容隻是治標不治本。而這玩意的高超之處,就在於使用之後,會內外兼顧地,產生顯著的奇效變化。

聽罷,對此不禁越發感到好奇的妮可。則瞬間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像裝載了彈射器那般,一下彈出薩姆的懷抱——挺直身板,靠著床頭坐了起來。緊接擺出一副煞有介事的姿態,向薩姆急切追問:真有這樣的東西嗎?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呀?我命令你快點給我說說清楚。

繼續保持笑容,在一秒不停地脫口而出——“遵命,女士!”之後。停頓一下的薩姆,則語氣誠懇地開口:我很樂意告訴你有關這個玩意我所知道的一切,寶貝。不過現在時間不早了。要知道我可不像你這個可以整天隨心所欲、盡情發瘋鬧騰的大學生一般閑散自由。別忘了明天一早我還得早起上班。所以,看在老天的份上。還請你現在就此打住,放過我這個成天與動物交談的悲催家夥吧。等到明天下午,你來動物園找我。在我忙完工作,咱們見麵之後。讓我再將這個秘密,一五一十、詳詳細細地告訴給你。好嗎寶貝?

聽罷,抬頭看了眼牆壁上那冷漠呆板、毫無生趣的鍾表。隨後無奈搖了搖頭的妮可。便用稍顯失望的語氣,對其喃喃應允:那好吧,看在你明天還要辛苦工作的份上。本公主就心疼心疼你,暫且放你一馬讓你睡個好覺吧。對了,還是偷偷去你們休息室等你?

這時,已將被子從床邊扯過。圍繞自己全身,展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如木乃伊般纏繞、裹住。寫滿一臉昏昏欲睡神態的薩姆。則在氣若遊絲地說出一句——“嗯,休息室,是的。謝謝體諒,親愛的。晚安。”後。

沒幾秒,便伴隨那專屬自己,表示已然昏睡——富有節奏,卻不堪入耳的鼾聲四起。先於此刻開始下床,前往廁所進行嘔吐的妮可,就此睡著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