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6章(2 / 2)

又過了一會兒,文丹溪提出回去,陳信又說道:“再等會兒,你聞聞今晚的花香多濃。”

最後一次,文丹溪隻好無奈的說道:“我困了。”

陳信聞言才戀戀不舍的鬆開她,然後一步步把她送回房間,又在她門口徘徊了一會兒才離開。

次日便是重陽節。五弟兄安排了手中的活計,早早的齊聚一堂。陳信則是滿大街的找算命先生卜卦去了。

文丹溪則在飄香樓準備酒宴。因為這幫人都是肉食動物,她準備的菜都是重口味的。像紅燒肉、回鍋肉、粉蒸肉等那是必備的。另外還做了幾個新菜式。其中就有她以前喜歡吃的茶香胡亂燉,即把豬蹄排骨雞翅山藥蘿卜放在一起,佐之以大蔥、薑花椒、八角、甘草、草果再在鍋裏放入茶葉包一起文火慢燉。文丹溪要做的除了花雕燜乳鴿,還有一個大補幹鍋雞,這道菜是她前世的父親常給做母親吃的。特別補身體,她今日突然想到了要做這個。她先讓春草把兩隻又肥又嫩的雞,切成小塊然後用醬油醃上一小會兒,再把鮮人參切成小片放入砂鍋熬湯備用。她則把鍋燒熱放入蒜粒炸黃,再放入糖以小火熬至深褐色,然後放入雞塊至上色,再加上紅棗銀杏數十粒幾片香菇等等,最後再倒入一點白酒。待雞肉入味,再把人參湯倒入肉中,小火慢燜。

飄香樓的香味飄得附近半條街都聞到了,那些乞丐們早早的等在酒樓門前,伸長了脖子,眼巴巴的看著裏麵。可惜今日由於過節,客人不多,剩菜也少,偏偏來的乞丐又多。於是便出現了爭搶的情況。文丹溪在後廚聽到稟報,便吩咐廚房多做些肉包子,給他們一人發兩個,算是過節福利。她又想著,總這樣施舍也不是事,等她騰出空後,就讓趙六斤想想辦法,給這些乞丐們找些事做。

飄香樓的這一舉措立即引起了很大的轟動,這下不但乞丐們來領肉包子,連那些愛貪小便宜的行人也混入人群來領。其中還有一個癩頭道士。這道士吃飽了也不走,便坐在酒樓門前曬太陽,嘴裏神神叨叨的。

陳信算完卦回到酒樓,那癩頭道士一見陳信,便挑挑眼皮,用清朗的聲音說道:“我觀壯士紅光滿麵,近日將有大喜。”陳信一聽這個,不覺放慢了腳步,衝著這老道哈哈一笑道:“沒想到你也能看出來。我本月二十六就能成親了,哈哈,到時請你們吃肉包子。”

那癩頭老道慢悠悠的吟道:“坎坷為古月,爭鬥因家木。縱橫四十州,揚名以王父。”陳信聽他這話有些意思,不由得停下來仔細看了看這道人,見他雖然穿得襤褸堪,但一雙眼眼睛卻煞是清亮有神。他心下不由得有些奇怪。正想著,就見文丹溪在樓上推開窗戶露出半顆腦袋衝他喊道:“飯菜都好了,你還磨蹭什麼!”

陳信一見了文丹溪,心中越發高興,連帶著看這老道也格外順眼,他伸手入懷排出一錠銀子,扔與他道:“老人家,你好口彩。去買肉包子吃吧。”說完,他笑著跑上樓去了。那癩頭老道大笑三聲,起身飄然而去。街上有幾個小兒在後麵跟著看熱鬧。就見這老道突然將半邊破巾一撇,外邊的髒道袍一除,轉眼間由一個髒老叟變成了一個仙風道骨的中年道士。圍觀的眾人不覺目瞪口呆。秦元在等飯時閑極無聊,便推眺望街景,正好看見了方才的那一幕。他突然喊道:“那人正是以相術出名的李純風,我幼時曾見過一回。”說著,便噔噔下樓跑出去追趕,但哪裏還有人影。秦元站了一回,隻得悻悻而回。

上得樓來,便急忙拉過正笑得開心的陳信問道:“大哥,方才那道士究竟跟你說了些什麼,快告訴我!”陳信不解的看了秦元一眼,立即沾沾自喜的答道:“他說我近日將有大喜,這不明擺著的嗎?”秦元繼續追問道:“還有呢?”

“還有,”陳信慢慢回憶道:“他還念道:坎坷為古月,爭鬥因家木。縱橫四十州,揚名以王父。”

秦元聽罷,拍了拍手叫道:“大哥好命,這李純風相人極準。將來能讓大哥揚名立萬的肯定是我那未出世的侄兒。”陳信將信將疑。秦元還欲再細解,卻聽一旁的刀疤臉嚷嚷道:“別聽那老頭瞎扯,我小時候還有算命先生說是天下的文曲星下凡呢,結果呢,我就認得五十個字。”賀黑子也跟著附和說算命的不可信。秦元動了動唇,最後索性做罷。

恰好這時,文丹溪招呼眾人開宴。大夥的注意力一齊集中到桌上的酒菜,剛才那個小插曲早就撇到一邊去了。

朋友反應說“貴不可言”把她雷焦了,於是我重看一遍也覺得雷,去掉了。不定期抽風的人傷不起。請大家不要笑,你們都貴不可言。修改,字數不夠。群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