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2 第二章 養身先養心,兩者不可分(3 / 3)

我再來打個更通俗的比方:有四個人分別是倉庫保管員、農場農藝師、動物園飼養員和保健養生學家,這四者的工作目的好像都相同,他們工作的時候無論是保管材料、還是保護植物,還是飼養動物和照顧人,都是使服務對象保全完整無傷,不變質不老化,力求延長壽命。但其工作手段卻截然不同:倉庫保管員的對象是死的、無生命的,隻須采取一些措施,如避光、避熱、避火、防潮、防黴、防燥、防蛀等,雖然麻煩,但是隻要認真做到,便是盡職了;農藝師則不然,他的工作對象是具有生命的植物,除了保管員的基本功之外,更要注意光照、水分、施肥、除草、除蟲、防旱、防澇、防台風、修剪等許多保管員所沒有的工作;而飼養員的工作對象是牲畜,非但有生命,而且還有低級的思維活動,其工作內容當然也要高出一籌;至於養生家要麵對的人,為萬物之靈,其思想活動已發展到至高無上的境界,你還像倉庫保管員、農藝師、飼養員那樣不懂養心,能行嗎?

所以,曆來不少養生格言中多有突出養心的。如唐代大詩人白居易就曾經寫有“心有千載憂,身無一日閑”的詩句。另外有個無名氏《天隱子?安處》中的“內安於心,則身安矣”。宋朝詩人陸遊說:“一笑失百憂”;明代著名醫藥學家李時珍則指出:“衣食足則形樂而外實,思慮多則老苦而內虛。”明代馮夢龍也認為“氣是無煙火藥”。由此看來,養身與養心孰重孰輕更可心中了然了。

第五節 看淡放下笑一笑,控製脾氣與情緒

關於如何養心,曆來很多養生家都提出了很多方法,比如有的提出“禁怒”、“忌怒”,有的說需要“淡泊”、“無欲”。其實如果從比較高的角度看,有了“怒”才想“禁”和“忌”、有了“欲”再想“無”還是差了一些。

我們說,當你把心養好之後,其實“怒”和“欲”自然就不會產生出來。這就好比你等這怒火燒了起來之後,再來把它撲滅,還不如幹脆不給這個“火”燒起來,不是更好嗎?因為你真正能夠養心,所以這“怒”與“欲”就根本不會產生。

但是這是比較難的一件事情,所謂講道理人人都懂,但現實中遇到事情卻不容易真正做到。明朝一個學者叫薛瑄,他在他的《讀書錄》中說:“二十年製一怒字,尚未消磨得盡,以是知克己最難。”你看看,多了不起啊,他二十多年就是在保持克製不要生氣發怒,但是還沒有完全達到目的。薛學士雖然滿腹經綸,尚且僅知製怒甚至不怒,而不知道要想徹底沒有怒氣是需要從養心中得來的,當然不能怪一般像我們這樣的凡夫俗子不懂了。

那麼有一些人會問了,我就是脾氣不好,容易發火,還有的人會說,我就是容易情緒低落,不容易開心;還有的人老是不喜歡活動,不喜歡和人交流。這些問題如何處理?其實,這些問題都非常具體了,各有各的解決方法,我在後麵幾個章節會一一提到。

也許有朋友又說了,這都是古人的事情,是否適用於今天呢?我的回答是當然適合的。革命前輩陶鑄對心與身的看法,也是心重於身。他曾經說:“一個人隻有物質生活,沒有精神生活,是不行的。”(見《理想、情操、精神生活》)物質就是指身,精神就是指心,二者從來就是密不可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