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烽本來想製造點爆炸新聞的感覺，然而楊雲半天都沒反應——不是你說不能有明顯反應的嗎？——無辜地望了眼楊羽，楊羽陰著臉說出了他收到的疑問：“他還是那個問題，你怎麼認識他的。另外，他說你在紙上畫的畫真的很糟糕。”
“通過你的照片。”燁烽的回答簡明果斷，順手把畫揉成紙團向腦後拋出，紙團則以完美的弧線準確無誤地落入垃圾桶。
又是一個疑惑的眼神傳來，陰沉的臉依舊陰沉的拋出第二個問題：“你怎麼弄到我照片的？”
“自然是巫迪給的。”燁烽的態度如同在說豬都是在地上跑而不是天上非般理所當然。
“那觀察者又是誰？”楊羽極度不快的說出第三個問題。而燁烽的答案卻等於沒說：“我也不知道，觀察者就是幫你進入遊戲的人，我並不認識。”
“停！別再看我了！”楊羽一手擋住楊雲的眼睛，怒視道，“我拜托，你能不能問個他的答案超過一句的問題？雖然我這個傳話筒不辭辛苦任勞任怨，你們倆也不能怎麼耍我玩吧！”
“別生氣，吃個包子先，”楊雲抓起一個老板剛上上來熱氣騰騰的包子堵住楊羽的嘴，態度突然變得異常友好，“我隻是覺得這樣蠻有趣的。有些東西我也能猜到幾分，不過偵探先生，你能不能告訴我些更具體的呢？”
偵？探？先？生？燁烽滿臉疑惑地看著楊雲，又望了望楊羽，而後者正費力的咽下包子，好不容易才緩過勁來，“你想噎死我呀！”隨即抓起一個包子以同樣的方式塞到楊雲嘴裏，幸災樂禍地笑道，“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他剛才在問，關於你的出現能不能說的更具體一些。”
“我也是幫巫迪的忙而已，他說這個遊戲是送給他最好朋友的禮物。”燁烽拿起一個包子啃起來，“他救過我的命所以就把這事答應下來，因為我不屬於真正的玩家，所以同楊羽一樣是以虛擬人物的形象出現。但巫迪設計的這款遊戲與生活的緊密程度有些超乎想像，因而如果沒有觀察者打點現實的生活，很快你就會被當成精神病抓起來。同時，觀察者能對你進行保護和幫助。我想剛才在午夜俱樂部，現實中你旁邊楊羽的位置應該就是由他代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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