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章 三足鼎立,攻守兼備——成大事必須有超常思維(1)(2 / 3)

魯迅先生曾評價曹操“膽子很大,文章從通脫得力不少,做文章時又沒有顧忌,想寫的便寫出來”,這篇文章無疑是很好的代表。作為一篇政治性文章,可以說它是力道十足,而這力道並不來自於高超的用典,也不來自於華美的文字,甚至不來自於犀利的論辯,而來自於曹操作為一個卓越的政治家難能可貴地表露在字裏行間的真誠。

心誠則靈,《術誌令》明確指出,曹操不會放棄手中的權力,而且還要用手中的權力繼續征戰,繼續著他統一天下的終生夢想。

成功之道

真誠總是最有力量的

眾所周知,《孫子兵法》是我國兵家經典。據本人來看,這部經典兵書的核心要義就是那一個字:詐!這部兵書也被廣泛用於戰爭以外的領域,千百年來造成了許多人,包括一些成功人士這樣的誤解:成功的人,必須狡詐,鑄就外熱內冷的“政治家品格”。但事實並非如此,詐術的使用是有明確的界限的,如果把它擴展到方方麵麵,占據原本屬於真誠的全部“領地”,就無異於緣木求魚、弄“巧”成拙。男人必須明白,並非“壞”人才能成功,真誠往往才是決定一個人成敗的殺手鐧,“誠者,天之道也”。

2.活用離間之計

赤壁之戰,曹操遭受了空前的慘敗,二十餘萬兵馬損失殆盡不說,周瑜、劉備的軍隊還在乘勝向荊州地區推進。戰後的建安十四年(公元209年)和十五年(公元210年),周瑜擊敗曹操的留守大將曹仁,攻克荊州重鎮江陵;劉備向南發展,順利取得了荊州南部的桂陽、武陵、長沙、零陵四郡為容身之地,正在準備西進益州,三分天下的態勢已見雛形。

失敗北歸的曹操此時尚在積蓄力量,無力再度南下。但此時,大漢帝國的西北部硝煙再起,再一次打破了官渡之戰後漸趨平靜的北方格局。

董卓勢力消亡之後,西北部的涼州地區基本落入馬騰和韓遂的手中。馬、韓二人在靈帝末年十常侍之亂時同時起兵,後結為異姓兄弟,被朝廷分別冊封為征西將軍和鎮西將軍,共同統治西涼。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兩股勢力的摩擦日漸升級,就在官渡之戰期間,韓遂最終擊敗馬騰,把這位昔日的兄弟趕到了許昌尋求庇護。此時,中央的實際控製者曹操為了控製西北,充當了馬、韓二人的調解員,以天子的名義,封馬騰為衛尉(職掌宮廷宿衛的九卿之一),封馬騰的兒子馬超為偏將軍,留在西涼,統領父親的餘部。

馬騰任職衛尉,就發生在建安十三年(公元208年),可以說此舉是曹操在南下荊州之前對西北格局的安排,即穩定後方的舉措。在孫劉聯軍分析曹操南下的隱患時,孔明和周瑜都曾指出西部馬、韓兩股勢力可能會在曹操背後插一刀,但直至赤壁之戰結束,這個所謂的“隱患”並未真正發作。

當然,如果你認為孔明、周瑜確實料事如神,說這個“隱患”最終發作了,也不能說錯。因為在曹操赤壁敗北後,孫劉兩軍在荊州攻勢淩厲的建安十六年(公元211年),看準時機的馬超、韓遂,最終不顧此時身在鄴城的馬騰的死活,趁曹操派兵征討漢中張魯的借口(他們認為曹操征討張魯的軍事行動是假道伐虢),突然起十餘萬西涼軍反叛,一舉攻克西都長安,又拿下了東都洛陽的最後屏障——潼關。

審時度勢是兵家必須恪守的一種戰術,而且是否善於審時度勢也是衡量一個將領素質的重要標準。敵國還沒混亂,而要攻取它則必勞而無功;敵國局勢已經混亂而不乘機攻取,便是坐失良機。

同年七月,曹操再度披上了戰甲,親自率兵出征潼關,討伐馬超、韓遂。這裏要說一下,馬超鬥許褚的一場惡戰是小說家編出來的,正史並沒有明確記載。但是,馬超確實是一員勇猛戰將,潼關初戰,曹操就見識了他的厲害,西涼軍驍勇異常,震驚了曹操手下眾多的參謀人員。曹操畢竟是曹操,他清楚地知道,戰爭勝負的決定性因素並不全在士兵的勇武,而在於主帥的謀略,西涼軍縱然驍勇,也不是不可戰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