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一直這樣嗎？”
“還能怎樣！這也是我的命呀。”
“那他又討了幾房妾呢？”
“明的有六房，暗的就不知道有多少了，都是府中的舞姬。”瑞及又歎了口氣，“其實，我那夫君也是長情之人。現在趁小央不在，我才告訴你。當年我們洞房之夜，公子卻是一副喪氣的模樣，被嬤嬤拽著挑了喜帕，就不再理睬我了。我問他：‘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他要這樣對我？’他惡狠狠的對我說，是我和他娘合謀害死了他心愛的小蝶，他是一輩子都不會碰我的。後來，我的奶娘使了些銀子方才打聽到，原來公子喜歡看樂舞，也喜歡上了太子府一個叫小蝶的舞姬，那是太子的舞姬。後來被夫人知道了，這才急著讓我們成親，並將那小蝶關了起來，還一陣好打。那小蝶在我們成親的頭天晚上用裙帶上了吊，死了。被公子知道了，所以才會這樣對我。後來找的舞姬他都給她們重新取名，都有一個蝶字，連他的書房也叫‘蝶舞書舍’”
瑞及看了蝶衣一眼“他看了你的畫像，又聽說你叫蝶衣，所以本打算娶你回來的，這我也知道。”
“我才不要。”
瑞及笑了笑。“是呀，我也不想做那小蝶的替身，所以在公子沒有愛上我以前，我才不要在他麵前跳舞。”
蝶衣懂她的意思，這瑞及夫人也是個傲氣之人，隻是愛苦了這大公子。“那公子靈有這樣的故事嗎？”蝶衣也免不了要打聽一下周圍空氣中有沒有這樣的情敵。
“哦，我從小也認識二叔子，聽他們說他都不近女色。他才不象他們一樣，成天戀著酒色。對了，去年回都城為父王賀壽，奶媽還打聽到了一件二叔子的事。”
蝶衣一聽來了精神，目不轉睛的盯著瑞及。
“聽說大夫人和趙家合計著讓趙家小姐格慕和二叔子成親。二叔子也是固執得很，說是若讓他成親，他就到別的地方去，再也不回來了，所以父王也未應允。為這大夫人還發了脾氣，那趙家大人當場就翻了臉，格慕小姐還上了吊，不過被救下來了。於是宮裏都傳我那二叔子喜歡男子，不愛女人。說二叔子和隸王爺、鈺少爺都好過。”瑞及笑著打量蝶衣，“我看這二叔子不是不愛女子，而是隻愛最美的女人。”
蝶衣不願被瑞及打趣，剛巧小央也來了，她將藥丸給了瑞及，“現在就吃了吧，興許睡一覺明個兒就好了。”瑞及也未推讓，就了口米酒將藥丸就咽下了。蝶衣帶著小央也告辭了，準備到偏廳那裏打個招呼就去休息。
蝶衣到了偏廳，看到他們正談得熱烈，公子靈的臉已緋紅。就說讓他們慢慢飲，自己先告退，去休息了。公子靈看到了蝶衣，忙迎了上去，拉過蝶衣坐在自己旁邊不肯放手。蝶衣見他喝了不少，擔心他的傷：“你的傷還未愈，不要再喝了。”“是”公子靈借了酒勁，開始逗弄蝶衣“夫人說不喝就不喝。不過我都快好了，就算今晚洞房也沒問題的。”公子靈後麵的話是在蝶衣耳邊說的。蝶衣又羞又惱，要站起來，小蠻腰卻被公子靈一把摟住。蝶衣怕弄痛了他的傷口，幹脆就不再掙紮，反正也掙不脫的。“哦，魏家小姐，我看瑞及夫人染了風寒，就把你送的丹藥給瑞及夫人服下了。你不要生氣呀！”隸王爺一聽就將酒水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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