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靈也愣住了,看隸王爺的反應愈發肯定那是春藥了。
隸王爺想:也好,這是天意,今晚就讓這冷漠的大公子與可憐的瑞及夫人圓了房吧。公子凡的舞姬裏就有他的探子,所以公子凡內府的事他也清楚地知道。隸王爺羨慕又有些擔心的看著公子凡,該這小子今晚享豔福,不知這身子骨掐不掐得住。
鈺少爺和魏鳳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隸王爺擺擺手,沒什麼,隻說是瑞及夫人有些個不舒服,蝶衣郡主就喂她吃了一粒丹藥。
他說話間還衝魏鳳眨了眨眼,魏鳳和鈺少爺馬上就明白了,都衝著公子凡傻笑,一副興災樂禍的樣子。隻有公子凡不知這群荒唐錯亂的家夥為什麼忽然都衝著自己傻笑?他們本就不是正常人,做什麼哪還要為什麼,也自顧端起了酒杯。
“慢著慢著,凡兒還是不要再飲了,為我們彈奏一曲吧!讓我們這群俗人也聽聽仙樂。”隸王爺反應很快,他不想讓公子凡喝醉了等會辦不成事,又不想酒席散了,他錯過了劇情,所以想出這點子,慢慢等那藥丸發揮效力。
公子凡聽到有人想聽他彈琴,平日可能不會隨便彈給人聽,不過現在興致正高,隸王爺雖比他還小兩歲,但輩分比他大,也不能駁了王叔的麵子,就命人取了琴過來,還說要彈奏自己新作的曲子,送給新人。隸王爺想,今天是你自己要做新郎了,你還不知道呢。
隻見弦琴撥弄間,一陣舒緩的樂曲響起,房間裏立刻安靜了下來。樂曲如叮咚的泉水,細流山間,不一會兒又如暗湧波濤的江麵,眾人隨著音樂好似坐在小船裏漂在江麵上,起起伏伏。隸王爺也通音律,隻道這公子凡的大氣都給了音樂了!這澄澈的樂曲正如人所說的盡善盡美,真的是繞梁三日不絕於耳。
公子靈和蝶衣相互依偎著,隨著樂曲憧憬慢慢開始的幸福;鈺少爺又想起了他的小良壁,海喝了一口酒;雲甘看著如膠似漆的兩人,想著自己心裏是時候放走郡主了;曹列和魏龍也都若有所思,盯著酒盅;隻有魏鳳計算著她那藥丸發作的時間。這藥效時間也是因人而異,跟這性格有關,若是她自己怕不要一刻就會發作。
公子凡興起連彈了三篇新樂,眾人聽得入神,突然燕兒跑了出來。“公子公子,不好了!小姐突然很不舒服,身子一時象冰,一時象火,怎麼辦呀?”燕兒都急得哭了,“也不知剛才新夫人給小姐吃的是什麼藥丸?”燕兒認定是那藥丸的古怪。
公子凡聞言馬上盯著蝶衣。蝶衣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公子靈心裏明白七八分,卻不知如何開口。
“無礙”隻聽見隸王爺不緊不慢的說“這藥丸是魏鳳給郡主的,郡主許是好心看夫人病了才拿給她的,許是這藥效太猛了,夫人身子弱一時受不了,讓氣給衝撞的。”
“那如何是好?”公子凡一聽是魏鳳的藥有些急了,他雖不接受瑞及,但也怕她有意外。這魏鳳的藥又沒譜,隸王爺胡謅的有模有樣,他也信了。
“隻用個最簡單的方法就行了。”
“什麼辦法,王叔快說。”這時候這王爺還在慢條斯理的賣關子,公子凡恨不得給他一拳。
“隻要將夫人的衣物都除去,好讓體內的火都渲發,再由陽氣疏導夫人體內的陰氣,已達到調和,這氣就順了,病也自然就好了。”
“到底怎樣個用陽氣疏導法?”
“就是由一成年男子用手緊貼夫人的皮膚,揉那膻中和湧泉穴一刻即可,這旁邊切不可有人,以防夫人岔了氣就壞事了。上次我有個愛姬也是如此,我用此方法一會就好了。魏鳳,是不是?”
魏鳳的頭點得像小雞琢米,連聲說“是”,好容易才忍住不要爆笑。
公子靈和鈺少爺張大嘴巴,聽呆了,這隸王爺的一通胡言亂語直讓他們佩服的五體投地,對王爺的景仰之情霎時猶如滔滔江水……“那我來幫忙給夫人治病吧,這我最拿手了。”鈺少爺作勢要起身。
公子凡瞪了他一眼,跟著燕兒去了內室,現在由不得他不信,先去看看再說。
到了瑞及的房間,隻看到瑞及長發散亂,蜷縮在床上,隻穿了薄薄的單衣單褲。小臉通紅,鼻子上還有幾粒汗珠,身子卻在微微發抖。
她目光迷離而哀怨的看著自己。他的心也隨著這目光扯動了一下,一股憐惜之情漫上心間,看樣子真像隸王爺說的。這大夜晚的又不便去找禦醫,若真的是隸王爺說的那樣,那可不能讓禦醫碰她的身子。公子凡就算不喜歡瑞及,也不願別的男人碰她。於是讓燕兒退下。燕兒雖不放心,但也不敢違抗公子的命令,隻好一步一回頭,不舍的走了,帶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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