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天地內 第十一章金角蠕蟲(1 / 3)

妖獸在來到這裏之前智力低弱,根本就不可能記得那麼多事,隻是蒙懂的知道自己來自北方。而且生活在無盡的海洋之中,而在以前的某個時候,自己在巢穴外麵玩耍之時,被一隻巨鳥帶入高空之中,但是一隻生活在海中的獸類,怎麼可能會適應被一隻禽類抓在高空之中!她拚命的掙紮了一番。不知過了多久之後巨鳥忍受不了,這才放下了她,但是從高空之上掉下那是何等的恐怖。萬幸的是巨鳥在掙紮的時候已經降低了不少,而且她又落到了柔軟的沙堆之上,這才幸免於難……

但是有些傷勢卻是少不了的,她來自於大,海之中,雖然也時常上岸,但是卻並不善於奔走,當然也是一個“路癡”,她一直憑著感覺行走,但是卻沒有想到會來到這裏!

水極之地當然和金極之地有交彙之處,這裏算是西北方的腹地而且靠北一點,所以離大海不算太過遙遠。所以地下之水卻是不算少的,到了這裏之後,事情大都正如祭祀說的那樣進行著,隻不過當時她到了這裏之後卻不像祭祀所說的那樣半死不活的,隻是當時她想要憑著本能,俯下身去勘察地下是否有水罷了。

世代生活在水中,而且還是水屬性的體質,在加上本能的驅使,才讓她在這裏停下腳步。而她的目的地卻正好是村子裏唯一的水源所在,這是必然卻也是偶然。但是就是這偶然之下的結果卻改變了整個沙民的曆史與命運!她在卻定地下水源的存在之後,毫不猶豫的展開霸主級別,特別是水性體質的強大實力和優勢,蹦入水源之後很快的鑽出一條絕大的通道,而且順利的找到水源!這可不僅僅解決了她自己的需求,更為重要的是這也為沙民提供了一個新的生活方式,一個新的家園。

可以說這隻是巧合,而真正發現,並且實現的卻是沙民自己,或者說是沙族的祭祀,當然妖獸是不知道這一切的,更不知道這其中的偉大之處。這是景覺自己的判斷!這樣的判斷不知和實際差幾何,但是卻讓他對祭祀更加崇敬了……

但是這一切卻不是景覺想知道的重點所在,他對寶鼠眨了眨眼睛,然後從將手放入懷中,故作摸索的拿出一快和寶鼠前麵拿出的一樣的食物,笑嗬嗬的遞了上去。妖獸見了頓時樂開了花,張開大嘴一口吞下了,吃完後笑眼盯著景覺的懷裏,很顯然還是想要……

寶鼠見道景覺居然還藏有食物,心裏暗罵不已,但是他卻沒有自覺的想道自己當時是多麼的貪吃,景覺若不“私藏”的話,要真是有個萬一,那時可就要忍受沙獸的古怪味道了……

而看到妖獸的古怪表情,雖然景覺臉上帶著些許無奈,但是心裏卻有些得意的。他開口說道“這個……隻剩一點了,不過全都給你留著,現在不能多吃,吃多了對牙齒不好!”

妖獸聽後雖然還是有些不願,但是卻也成功的被景覺給收買了。

而這時景覺也開始問及關於飛船的事了,這才是重點所在!

“你這窩還真是特別啊!不知道下麵的是什麼……”

妖獸毫無心機的炫耀道“這可是我的寶貝呢!”

寶鼠一聽道“寶貝”二字,心裏一陣激動,急忙開口問道“寶貝!什麼寶貝?”說著他的嘴角還留出了口水,但是他毫不在意的用著爪爪子“嗖”的一抹,緊接著將腦袋伸的老長的,生怕落下一個字眼似的。

而妖獸聽後更加得意了,隻見她一溜煙的跑到飛船邊伸出大嘴將飛船拽動起來,很快就到了寶鼠的麵前。地下脫出的痕跡清晰的表露出,這地下的所有洞,以及通道都被她這樣“跑過”一遍!就在這時景覺朝寶鼠張了張口卻沒有發出聲音,寶鼠見到他向著自己示意,心中淡定了許多,也知道自己該問什麼,但還是有些忍不住興奮的問道“這東西是哪來的?”

景覺聽到寶鼠和自己如此心有靈犀,不由得也暗暗點頭。

而妖獸聽到寶鼠這樣問,心裏炫耀說之心默然蓬勃,起來。她仰著自己的頭顱說道“哼哼!這可是我千辛萬苦才挖來的!”說著眼睛向四周望望,似乎覺得有什麼人想要來搶一般。

但是確實有“人”想要搶,這“人”正是寶鼠,他對於飛船裏的寶貝可是垂涎三尺的,若不是不敢確定危險解除了沒有,他早已經開始了他的“掠奪計劃”。

“是你挖的,沒人跟你搶,不過是怎麼挖出來的?”景覺問道。

“這……我也不知道,我就是這樣一直挖一直挖,然後就挖出來了的”這話讓景覺很無語,但是到現在他也可以肯定,這飛船確實是失落在這深深的地下,而且想來這綠洲、水源說不定也和飛船有著某種聯係。

“哪你……打開過嗎?”寶鼠小心翼翼的問道,這可是他現在最關心的事情了。

而妖獸卻是一臉不在意的說道“當然了!你看我現在這麼強大,就是因為喝了裏麵的水水才這樣的……”

這可一下讓寶鼠暴跳如雷了,要是早知道這樣的話,哪能等到景覺過來,他自己早就先進去大撈一筆了。這是他不再猶豫了,隻見他像陣風似地迅速在飛船周圍轉了一圈,急切的想要找到入口,但是轉了半天都沒有找到。

“門……門在哪兒呢?”寶鼠氣喘籲籲的跑回來問這妖獸。

而妖獸卻是一臉不願,眼睛還不時的的看了看自己巢穴壓著的那一片,嘴裏卻是說著“不知道!你找門幹什麼?”

但是寶鼠的智慧和人類沒有區別,他看到妖獸這樣一看,心裏早就明了了,他漸漸的開著玩笑“沒事!就是玩玩,嗬嗬!玩玩……”他一邊說著,一邊向妖獸的小窩挪去。

看到寶鼠的意向,景覺也做起了幫凶,和妖獸聊著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就在他快要打開門的時候,一個好似手掌黑影卻突然降臨了,帶著呼呼的風聲,寶鼠被抓了起來!

他轉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妖獸已經站在自己的麵前,而且一隻巨大的掌捂著飛船的門,一隻手掌卻抓在自己身上,而且自己此事被束縛的動彈不得,這可一下嚇壞了寶鼠。

而此時一到聲音也隨之傳來“哥哥!你要幹嘛?”

雖然妖獸是毫無心機的,但是這時寶鼠聽起來,不亞於世上最陰沉的言語。

“呃……這個……我隻想上來看看的!這裏還不錯嗬嗬!”他最後尷尬的一笑,沒有讓妖獸息怒,反而讓她委屈的有些令人心疼。

她的嘴角微微下彎,眼中則是閃爍著點點淚水說道“哥哥!你……你騙人家,嗚嗚……你就是想要搶人家的寶貝!”

這樣的人性化的表情在景覺看來還是可以忍受,但是寶鼠卻已經忍不住流下了淚水,他至今為止,隱藏在心裏最大的願望就是想要找到親人。而現在他知道雖然自己和這隻妖獸不可能是親兄妹,但是妖獸的依賴之情已經初顯,這樣不由勾起了寶鼠內心之中最為關鍵的那根弦!

寶鼠的心裏暗傷已經顯現,他有些感慨的拍了拍握著自己的掌,有些歉疚的說道“是哥哥不對,我答應你,不會搶你的東西的”說著他突然想到了什麼事情,讓妖獸放下自己,隨後拿出一些自己的“珍藏”有些不舍的給了妖獸。

妖獸的人性還沒有健全,當然情緒也十分善變,這時看著寶鼠拿出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展示了一番,心裏心癢不已,而且最後寶鼠將這些東西送給了自己。

這可一下子讓她有了一番“小孩子”的感慨了,她眼中透露著一種親人般的依賴說道“哥哥!你比父親母親還好!”說著她將寶鼠又抓了回來,在臉上親昵的貼在一起。

她的親密動作讓寶鼠有些難以承受,這才要求她將自己再次放下來。

但是雖然寶鼠已將說過不在搶東西,但是卻沒有打消他的好奇之心,當然景覺也在一邊這樣想到,寶鼠既然答應了,自己也不好薄了寶鼠的麵子,但是了解一番,想來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妖獸得了寶鼠的饋贈,也是一臉不在意的答應了,這才主動打開飛船的門,從外麵看去飛船裏一片模糊,根本看不到裏麵的情況,雖然確定沒有危險,但是二人卻還是不敢貿然進去的,這時寶鼠看到妖獸的體型又看了看這飛船和門的大小,心裏可是迷惑不已。

“妹妹,你確定……你進去過?”寶鼠回過頭來,手裏指著飛船的門,而眼睛卻有些疑惑的盯著妖獸問道。

妖獸的頭這下可回都沒回,她毫不在意的說道“當然了,你進去就知道了。“說完後接著玩弄寶鼠贈與的東西。”

這下可讓二人犯難了,對於這樣一個不通世事的“大家夥”說的話,他們根本應該相信的,但是憑著自己那雙似乎看的還算清楚的眼睛,看來這話又難以令人相信。

而就在這時,宋舟也扶著祭祀到了這裏,看著寶鼠和景覺兩人正要向飛船裏麵進,連忙出聲喊住了。等到宋舟扶著祭祀到了麵前,二人已疑惑眼神讓祭祀說出了其中的緣由。

其實很簡單,其實倒不是有什麼危險,隻是這裏已經變成了沙民的聖地了,而妖獸理所當然的成為了族中聖獸。而隻是得到聖獸的同意就進入沙民的聖地,這是對他們一種不尊重,當然二人沒有進去,而且也不知情,所以祭祀也沒有責怪,隻是這件事也不能她一個人做主,百裏八鄉的所有祭祀也是整個地下沙民的支柱,他們對於事情的決定有著十分重要的影響力。

這下可讓二人犯難了,現在不能隨便那裏麵的東西還罷了,現在就連進去也都要經過一番繁複的“手續”,這可一下子讓二人有些遲疑了,對於這些沙民說起來,加在一起也不一定是景覺和寶鼠的對手,但是他們二人卻也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這可讓他們陷入為難之境了。

而宋舟此時也沒有閑著,他可也是等不起的。他輕輕地在祭祀耳邊說了一番話,祭祀先是眉頭一皺,看著寶鼠和景覺不知在想些什麼,然後幾次智慧的閃光在眼中顯現,於是開口說道“這……二位既然是貴客,而且對我沙民的先靈也沒有什麼不敬,那……這樣吧,今日之事老身就一力承擔了。但是若是他日被其他人知道了,而且加以利用的話,想必老身自身還是無礙的,但是可憐我那孫女……”

話既然說到如此地步,景覺那還不知,於是答應道“有什麼您盡管說,隻要我能辦到一定不負所望”

他敢這樣答應也是十分相信宋舟的,而且祭祀已經說得如此明顯了,想來也隻有幾件不難辦的事罷了。

聽到景覺這樣答應,祭祀也很爽快的說道“你看我沙民,在這沙漠之中生活了世世代代,都未有脫離這淒慘的命運,我雖然豪情壯誌滿腔滿腹,但是卻也沒有多少時間和精力去外界學習,去改變什麼了,而紫嫫她不同,她還年輕……我不奢求她能學到什麼或是為我沙民做些什麼,隻求她能生活的好些……”

景覺聽後眉頭緊皺開口問道“你是想說,讓我帶著她離開這裏嗎?”

祭祀沒有說話,隻是肯定地點了點頭,而宋舟此時眼中卻是一陣閃光,似乎看到什麼前程一般……

景覺沒有想到祭祀會讓他將那位女孩帶走,而且也沒有想到她會這樣信任自己……

寶鼠在一邊早聽得不耐煩了,他邁著自己的步子向飛船的門走去,口中慢悠悠的飄回一句“這樣的小事,我替他答應了!”

景覺看著寶鼠的身影離去心裏也是一陣感慨,果斷!這樣的事就應該果斷些!隨後他也沒有說什麼,隻是向著飛船走去,留下宋舟和祭祀兩人站在後麵,眼中各自帶著什麼美好的憧憬似地一動不動。

一走進這飛船的門,就給兩人帶來一番不一樣的衝擊,他們突然覺得自己變小了許多,亦或者是門變大了!因為沒有參照他惡魔你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現在想想以妖獸的體型,要進來的話應該不算什麼的的。

而一進來他們就看到,這裏最前麵先是放著許多泥質的壇子,想來著就是那些所謂的沙民先靈了吧。他們沒有輕易的觸碰這些壇子,就算此地沒有人監督他們也不會這樣做,這是個人品質。

而真正的衝擊卻來自於壇子後麵的那些繁複,糾結不堪的東西上麵,這些東西景覺從未見過,但是隱約可以看出來這裏麵糾纏的居然是一個類似於棺槨似地東西……

這裏除了前麵的壇子和這纏繞在一起的一根一根的線路,再也沒有其它可以看得見的物品了,而既然妖獸曾說在這裏找到好東西,想來也隻能從這線路下麵類似於棺槨的物品中得來了。

兩人一陣擺弄卻毫無進展,說起來小心還是占了很大的因素,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如果強行將這些東西弄斷或是其它什麼的後果會怎樣,或許沒有什麼事,又或者是轟然爆炸……

這些東西他二人是不明白的,但是景覺手中的傀儡卻是不少的,這傀儡當然不是女仆傀儡,記得那是修複餘生座飛船的門時,他就找到過一種可以修複門的傀儡,但是它的用處也僅僅用於過修門,至於其他的事情,這傀儡根本派不上用場。

想到這裏,景覺在手上輕輕一抹,幾隻小巧的隻有一兩寸大小的精致小傀儡出現在他的麵前,寶鼠可是從未見過這東西的,當時修門的時候他根本就跟前不在,而景覺當時也隻是一說,後來也沒有再派上用場,這時拿出來卻讓寶鼠好奇了半天。

當然景覺也很好奇,現在拿出來仔細查看一番,似乎這小小的傀儡裏麵有著較之棺槨外麵的線路不少,並且也是繁複的通路,不過這些通路看起來和人的經絡有些相似,而且更加有序罷了。

在手裏把玩了一會,景覺對著前麵排列著的幾個傀儡說道“將這東西修好!”說著他指了指身前的那些繁複的線路並且看了看,頗有深意的棺槨說道“並且把裏麵的東西取出來!”

本來景覺的話是非常不專業的,但是如此精致的傀儡還是能夠懂得其中的大致含義的,他們行動十分迅速,在那些繁複的線路上忙活著,而景覺也在一邊看得津津有味,似乎有些沉迷其中的感覺,而寶鼠則是無聊的到處閑逛。

不隻是自己小了還是飛船空間變大了,反正現在看來,這裏灰暗中泛著點點亮光,這光源不再是地下拿火把,而是似乎就是很自然出現的,根本找不到源頭在哪兒。他無聊的四處轉悠,不過一會也有些感覺了,這裏若是按著外麵的情況看來的話,足有五六丈方圓,至於高也有兩丈之多,而在比較這四處空曠的的空間來看,那處“棺槨”似乎也是不應該出現的……

這可讓本來不太喜歡動腦筋的寶鼠有了點自己小小的思考,這“棺槨”出現的如此突兀,而且其他東西根本就沒有不存在的理由!

這裏必然還存在著其他東西,寶鼠想到這裏心裏又是癢癢的,他四處遊蕩著,不是的還碰碰飛船的內壁,但是不管他怎樣動,卻一直都沒有什麼反應,鬱悶的回到“棺槨”處看著景覺一臉專注的看著傀儡正在修複那些看不懂的東西,他這時可真是無聊透頂了,而就在這時,一道清脆聲音從身後傳來。

“哥哥!你們在幹嘛呢?”來得正是先前還在外麵玩得起勁的妖獸,此時她的手掌裹著寶鼠送給她的東西,一臉疑惑的站在那裏看著景覺的傀儡忙活著。

寶鼠這時可就不好解釋了,對於這樣一個孩子,若是跟她說那些就連自己都有些不懂的東西,那可是一種傳染性的折磨。

“哦!沒什麼!就是將那裏整理一下……”說著指了指傀儡所在地方,他看轉過頭來看了看妖獸,心裏一動,問道“對了,你喝的水水從哪裏來的?”

“就是從那裏啊!”妖獸也指了指剛才的地方。

寶鼠暗暗點了點頭,他接著問道“那……這些東西那裏來的啊?”

妖獸聽後,脖子輕微一縮,支支吾吾的說道“那個……那個……”

寶鼠聽了心裏一緊,這裏麵肯定又事!急忙忙說道“你開說哦!說完了哥哥給你好東西玩哦!”這番利誘菜式的妖獸很快將出了自己的一番“罪行”

當時她挖到這個飛船的時候,也是一時衝動之下才闖入了這裏麵,當然當時的智力低下卻也是其中的重要因素,而這卻也為她提供了一個莫大的機緣。

她到了這裏之後,看到四處居然沒有任何東西,當然那時的她還不會怎麼思考,隻是還是本能的像下麵挖,但是一陣開挖之後,卻怎麼也不能挖洞半分,憤怒之下她四處碰撞,後來不組織怎麼的就撞出了這東西出來,而且似乎出來的時候,帶著不小的震動。

一陣晃動過去之後,這東西憑空的顯現出來了,但是事情還在繼續,這東西出來以後,妖獸似乎聞到一種奇妙的味道,然而到了這突然出現的東西跟前時卻發現,正是這裏麵流淌出來的幾滴淡黃色液體,才擁有這樣強烈的誘惑力,她本能的張嘴喝了下去,但是她覺得還不夠,於是又是一陣碰撞,終於又有幾滴落了下來,而也正當她將最後的這幾地喝下去後不久,一陣睡意襲來……

等到她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智力已經提高,而且腦中似乎多了許多莫名奇妙東西,。這可喜壞了妖獸,出去以後她高興地到處亂跑,而且雖然亂跑但是卻沒有放下飛船,於是就這樣拉著到處打洞,來回進出。

寶鼠聽後又是一陣無語,但是他也明白了這“棺槨”看來就是一件寶貝。而且裏麵的東西似乎可以讓獸類進階。

這怎能不令他心動不已,他小跑向景覺跑去,但是後麵卻傳出一聲“嗯……”這道別扭的撒嬌聲,讓寶鼠卻為之一頓,然後匆忙地向後麵拋出一件東西來,緊接著向慢慢景覺“挪去”。

妖獸將東西接到手裏,觀看了一會,然後歡心喜悅的跑開去了……

寶鼠到了景覺麵前一番爭弄,才將他的注意力轉移過來,然後將妖獸的事情說給他聽了一下,而且看寶鼠的樣子是要將這裏翻個底朝天才肯罷休的,但是這樣的消息這可讓景覺一下子有些為難了。

若是像那妖獸一樣到處破壞的話,說不定能夠得到什麼,但是到那時想要修複的話恐怕就很難了。

但是若是就此修複好的話,說並不定有什麼意外地發現,比如就像餘生那樣得到一番機緣……

想到這裏他臉上露出堅定的表情“這樣吧,我先修複好。若是還沒有發現再拆不遲!”

看著景覺這樣說了,寶鼠也不好說些什麼,隻是將自己的武器掏了出來,然後幻化成長長地光質利爪套在自己的爪子上,似乎時刻準備著藥品將這裏大卸八塊一般。

看著寶鼠的表情景覺臉上也露出無奈的神色,不過片刻後,他又轉移注意力到了小傀儡身上,這些小家夥雖然不大,但是行動除了僵硬之外卻盡是十分的快速與順暢,而且由於是傀儡所以動作也是十分準確的,這讓景覺大受裨益,若是人類也有這樣的速度與準確性,那麼辦事的效率,以及社會的發展想必會有一個非常大的跨越式發展。

當然人類不可能像傀儡一樣,畢竟人就是人!

景覺看著傀儡若有所思,漸漸地也從中得到一些關於修煉的中的相通之處,其中明細則是隻可意會的。

不知不覺中這些小傀儡的速度慢慢加快了,他們將那些繁複線路一一挑出然後修複,最後修好的線路居然莫名的消失了。

就在景覺麵前,這些線路中的一根被挑出,然後傀儡們在上麵擺弄一番,最後在這條線路微微一亮然後由原來的白色,漸漸變成透明,最後消失的無影無中,他也伸手去嚐試著抓住線路留下的最後的一點形狀,但是他的手掌居然從上麵一穿而過,而且沒有絲毫接觸的感覺。

這樣的情形如此詭異,然一旁的寶鼠也沒了先前的氣焰,不得不說天外人的智慧如此的強大,若是按照人類的修煉水平看來,這樣的手段想必就是連納氣境強者都未必能使得出吧?

當然智慧歸智慧,不管它怎麼強大,或是集合了多少人的心智,但是這隻外物,不能加載身上,更加不能讓人類突破自然的限製,打破固有的定律,人生來就是在與自然抗衡,最後的目的也是征服它,最後達到自身的圓滿而不受外物所限製。

眼看著線路漸漸消失,裏麵的“棺槨”此時更加像是“棺槨”了,景覺心裏驀地想到什麼,他輕托下巴心裏一陣盤算,而眼中則是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東西。

一旁的寶鼠這時也緊盯著“棺槨”不放,但是從他的眼神卻閃爍著點點渴望的神色,此時不管怎樣,他此時還是十分希望能夠將這坐飛船修好的,畢竟飛船本身的價值就是他們難以估量的。

不過一會線路消失得更快了,最後的一些根本就沒來得及被傀儡修好就已經消失了,這樣景覺既是無奈又是驚喜。

而等到最後一根線路消失後,棺槨也隨之消失了,至此這裏除了留下沙民的先靈骨灰壇之外再也沒了其他物品。

空曠的飛船先現在兩人麵前,頓時使得兩人束手無策了,這裏沒有像餘生得到的那樣的座椅,也沒人任何可以讓人觸摸到的物件,而且最主要的是,最後一根線路消失之後很久飛船都沒有任何的動靜。

安靜!詭異的安靜!而寶鼠和景覺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但是久久的寧靜,讓寶鼠可沒了耐心,他突然咆哮一聲,揮起自己的光質爪子到處發狂去了。

隻見他將鋒利無匹的光質爪子揮灑在地上,以及內壁之上,摩擦出來的火星四濺,場麵極其瘋狂。

但是不管他怎麼抓撓,卻怎麼也沒有半點動靜,而景覺則是一臉暗淡的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寶鼠一陣猛烈地揮灑之後,也累得氣喘籲籲了,他最後累的坐在地上而頭低的和景覺一樣。突然一到聲音傳入他的耳中“寶鼠你看?”

寶書知道這是景覺地聲音,他有些不信的轉過頭來,然後看向景覺指著的地方,心裏突然一怔!眼前正是自己剛才抓出來的痕跡,但是不知什麼時候他們少了一些,而且隨著他的觀看,他慢慢發現還存在的那些痕跡也正在消失,而且消失的速度算是非常之快了。

這怎麼得了?先是線路消失,後來又是傷痕消失,這可讓寶鼠看傻了眼。

但是一旁的景覺卻看到了另一番“景象”。

這些傷痕既然存在,而存在就說明寶鼠的光質爪子可以起到作用,如此一來……

想到這裏景覺雙手突然交錯,然後手中握著一把光質的刀豎立在他的麵前,這把光質的刀他也算是常用,但是每次出現時的形狀卻不盡相同,而這次當然也是不同以往的,這把刀剛出來就被景覺塑造成了窄厚的摸樣,而且似乎這把刀較之前麵出現時有些異樣,而這個不同卻是在顏色上。

當然也許是融合了金越的金色光芒的緣故,這把刀由原來的白色變得有些淡黃了,而且更重要的是,當他握著這把刀的時候感覺有些不同了。這種感覺好像和當初那些具有靈性的納氣之靈有些相似,當然周體之靈的靈性之強是不能與之比較的。

他舉起光刀向下猛劈下來,隻感覺一陣強烈的反震,景覺被震得倒飛而去,但是他迅速爬了起來,再看看被劈的地上卻也出現了一個不小的凹痕,這凹痕卻不出所料的正在慢慢的自主修複著。

而就在景覺被震飛的那一刻,寶鼠見著機會哪會放過,拖著自己的光之爪子向著正在修複的凹痕上麵就是一頓猛抓,而寶鼠一陣爆發過後景覺又接著上去……

兩人一劈一抓,絲毫不給凹痕修複的機會,幾次三番之後卻也將這裏劈開一個小小的口子,而這個口子剛裂開,就見到幾根線路憑空冒了出來。

正當二人正要想要將口子劈的更大的時候,剛才那幾隻變得無所事事的小傀儡卻突然躥了上來,他們的速度十分得快,而且景覺劈砍的地方就是剛才“棺槨”消失的地方,而他們一到這裏就快速的忙活起來

而景覺也因為顧忌到這些精致的小家夥稍微遲疑了一下,就是這翻遲疑卻讓那幾隻傀儡趁這機會在上麵一陣擺弄,最後居然修好了露出的線路。

線路不出所料的很快又消失了,而這時原本有些光亮的飛船卻突然轉亮許多了,數息間這裏一下的光亮變得和外界幾乎沒了什麼區別,而且似乎也有著溫度讓人十分舒適。

但是這些還是其次的,最重要的是飛船突然冒出了聲音,這才使得一直緊張的景覺長舒了一口氣。

這聲音當然是他們二人十分熟悉的,居然與餘生得到的那個聲音相同,當然這也確定了之前景覺的想法,這飛船和餘生的那隻有著某種聯係!而這隻飛船卻不像餘生的那隻需要某種指令才可以操控,而是隻要是在裏麵的人類都可以對其進行操控。

聲音雖然出來了,但是卻沒有說出什麼有用的話,其中大多數是在警報,說什麼“降落!損壞!”之類的話,對於這些景覺雖然聽得仔細,但是卻沒有從裏麵得出什麼實質性的東西。

但是從個個方麵來看這隻飛船似乎已經有所好轉了,而最後的聲音也說道若是沒有“機械師”的話需,它自己要花一個多月的時間才可以自動修好,隨後進入休眠之中了。

當然對於“機械師”二人是一無所知的,而既然她說能夠修好的話,這已經非常好了。隻是他們可能等不了這麼長的時間罷了。

這裏已經是沙民的禁地,想必也不會出什麼事情的。所以這東西也算是已經“到手”了。於是二人也算是有所收獲的走了出去。

這時在外麵等待的妖獸一點也沒有在意二人的出來,她自顧自的玩的不亦樂乎,而留在外麵的宋舟和祭祀卻是十分急切的上前問道“怎樣?有什麼發現?”

這倒不是二人有什麼別的想法,隻是這個大物件實在是有些令人著迷罷了,先不說她修好了會怎樣,單說能讓一隻霸主級別的獸類進階成為強大的妖獸,這就足以令他們對其倍加關注。

但是景覺和寶鼠出來的手雙手空空,這讓祭祀有些失望的同時又有些慶幸,但是少不了的是作為祭祀的淡定之色,剛才問話的是宋舟。

景覺苦笑一聲雙手一攤,而寶鼠和他一樣將爪子學著攤開了。這就不言而喻了。眾人走時寶鼠卻沒有跟著離開,在他看來還是陪著自己的妹妹,這樣子才比較符合一隻獸類的習性。

祭祀將景覺安排了一下,他們不會在這裏停留多久,所以就近住在了紫嫫家裏,而祭祀也正是紫嫫的姑姑,所以她們住得比較近。

對於紫嫫家裏的人祭祀和她自己一直都未有提及,這裏也隻有紫嫫和她的姑姑罷了。至於其他人是沒有資格和祭祀住在一起的,更重要的是不出所料的話,紫嫫將是村子裏下一位祭祀的唯一人選。

看著紫嫫有些孤寂的獨自坐在地下水源邊,景覺走了上來,二人也沒有多做交流,隻是一直注意著水裏的生物。

這些生物和地麵上水裏的同種大不相同,它們像是地上水麵裏生活的蝦米,但是大都是全身冒著點點熒光,雖然很淡,但是卻在這火把照亮的暗淡的地下,露出自己與眾不同的一麵。

可是就算它們再美麗再與眾不同,卻也隻是生活在這裏,直至生命的最後一刻,也許它們都不可能知道,它們隻是生活在這樣一個狹小,這樣一個暗淡無光的世界……

看了不知多久,也許是疲憊了吧。紫嫫隨手撈了一把那些生物,手裏最後留下兩三隻,然後她將手呈到景覺得麵前,有些疑問道“你說它們有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見到天日?”

這無形中賦予了他們和人類一樣的智慧,紫嫫也正是想通過這樣說到自己以及所有的沙民,但是景覺卻根本不認同這一點,他微笑著反問道“你認為它們被賦予了這種思考能力嗎?”

這話有些不近人情,但是卻也是血淋淋的事實,而紫嫫也沒有想過和他爭論,隻是淡淡的皺著眉頭,似乎有些不敢苟同的樣子。

看到她這樣景覺解釋道“嗬嗬!也許你會認為,我這樣說是太自我了或者說是對於這些特殊的生物一無所知,但是我要說的是……”

這時他從紫嫫的手中捏出一隻這樣的生物,然後放在自己的眼前看了一下,然後又遞到紫嫫的麵前接著說道“看到了嗎?眼睛是心靈的窗口,但是他們連眼睛都被剝奪了……這樣的生物會有自己的想法嗎?”

紫嫫聽後若有所思,而景覺卻沒有就此停下,而是接著說道紫嫫最開始想要提到的……

“沙民,一個奇特的民族,而且存在了如此之久,你會想過為什麼沒有一個沙民最後站出來幫助你們脫離這樣一個悲苦的世界嗎?”

紫嫫還是無語,隻是眼中恍然有了一點閃光,她好奇地抬起頭來看著景覺,似乎還想聽到更多,但是景覺卻陡然停止了。

他站起身來,對紫嫫說道“跟我走吧!去了解這一切,也許你不是站出來的那個人,但是你必須是想要出來的那一位!”

最後這就話似乎像是一道警鍾聲一樣,轟然敲醒了紫嫫,她現在可以不知道真相是什麼,但是卻知道自己要幹什麼……

景覺輕笑著走開了,其實他此次的目的就是說服紫嫫跟他一起離開,而現在已經不言而明了,向來不用他說,紫嫫自己也會主動要求的。

景覺沒有直接回去睡覺,而是到了最初來的這裏的浴池。這裏本是紫嫫的“閨池”,但是現在卻被景覺“征用”了,沙民女子本就比較豪放,而且在這樣的環境下也不會有什麼所謂的潔癖,所以景覺借過來用的話,也是未嚐不可的。

洗澡,這是景覺最喜歡的一件事,而且到了這金極之地後他一直都機會沒有洗澡,這次過來也不全是為了洗澡,淬煉皮膚也是其中的重要原因之一。

這時他的皮膚已經初步淬煉了大部分,而這次也趁著這機會好好處理一些“隱秘,處”的問題。

他首先將全身塗抹了一遍蛇血,這蛇血雖然用的次數較多,但是卻還沒有用掉多少,這次他將全身塗抹一遍也算是奢侈了。

一個時辰後,蛇血的效用耗盡,景覺也正式的洗澡了,而這時卻進來一人。

紫嫫雖然對於自己的浴池借給別人用是不介意的,但是自己是祭祀的繼承人,而且浴池還是借給男人,這可讓她有些小小的擔心。

過了很久進去的景覺都未出來,這時她可有些著急了,她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而這時景覺卻正在換水,他赤裸著身體站了起來正在忙活著,但是卻沒有想到會有人會進來。

紫嫫走著走著先是沒有看到人,所以膽子大了點向前走著,想去看個究竟,但是突然一個白嫩矯健的身體出現在眼前,使她一下沒了分寸。而就在剛才景覺卻正在彎腰,完成一切突然站起身來,但是一抬頭卻發現一個女孩站在自己麵前……

兩人不知覺中相遇了,而這場麵的尷尬卻隻能用“寂靜”來形容,兩人都愣住了,但是不過片刻兩人卻又驀地轉身,臉上各自帶著一抹紅暈,怎麼也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