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希望以後,不會與聶兄為敵。”杜秋也不多說什麼,他的目標僅剩賞金榜了。
杜秋懷裏揣著木牌從賞金榜出來時,成了一名粉嬾的賞金獵手,向朝顏學習。
杜秋試著求朝顏,開始了苦難的訓練。
沒人想過這個決定如何做出,也沒人想過這個決定的影響,杜秋隻是想多殺點人,藝多不壓身,朝顏隻是順著杜秋,做了點日常的殺手訓練。
兩人乾坤袋裝了許多食水,在荒集的邊緣,向賞金榜報備了一個山頭,如果你願意你可以把任何無主之地隨意報備,當然報備也沒什麼意義,別人查詢時知道某處有主無主罷了,有主反正也隨時可以搶,但要申請保護,賞金榜則會根據報備土地的價值收相應的保護金,虧本的生意誰也不會做。
賞金榜是為錢做事兒的,不是為理想做事兒的。
大河上,杜秋與朝顏並肩而立,船一地屍體,杜秋摸出酒瓶,一飲而盡,為了一個善的目的,要用的惡的手段,殺無數的人,無數的人因此而死,杜秋使勁搖頭,把這種無聊的傷感驅散。
“直接去齊國交任務吧,稷下學宮,向往已久了。”杜秋一聲長歎,隨手把酒壺扔入河中。
朝顏血濡彩衣,扔掉手中刀就下去了,並不多言。
杜秋一身血,不停的安撫,威脅船上還活著的船工,把船開向齊國。
杜秋忙活完走下來時,朝顏正守著一個小男孩,恐懼的望著兩人,杜秋也懶的多說,直接找個小間打坐去了。
夜深時,一聲痛苦的低吼響起,船如鞭炮般碎成了渣,所幸兩人都是對天地元氣極其敏感之人,杜秋撞破船入水,朝顏受傷不輕,不斷向著水底沉去。
杜秋遊去把她拖到岸上,把脈才發現她竟然經脈盡斷,識海如海嘯,一股陰氣盤旋不去。
河邊近處並無人煙,朝顏這種情況亦非一般郎中可醫,杜秋雖然可以探明情況,但也是束手無策。
朝顏受傷雖重,卻不致死,她的貼身軟甲,可以防住碎木的勁射,但卻防不住撞向船的鈍傷,杜秋小心的解下朝顏的軟甲,內裏還有件絲質的短衣,杜秋把短衣翻起,檢查了並無骨折,再看也沒有吐血,才稍好下心來。
杜秋並無真氣,也無法助朝顏理氣,在野外耽擱時間,對她也沒什麼益處,杜秋索性抱起她,先找個有村莊,盡快到近處的聊城。
朝顏身纖體輕,杜秋並不勞累,甚至綺念從生,穿越到現在,一直為求活而奔波,因為穿越而來,杜秋對香火傳承什麼的,一點也不重視,郭家的那些奴隸杜秋自是看不上眼,郭英,蘇然雖然表麵客氣,但一直視其為物,更是刺激的他發狂。
朝顏美則美矣,但總是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冰山樣子,杜秋兩世都不是會哄人的家夥。
平時如劍一般銳利的朝顏,現在成了柔弱如白雲般的女孩,杜秋還真有點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