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章 亞洲(8)(1 / 3)

據說,因為在小販中心裏吃飯實在便宜,以至於大部分新加坡人的家裏都已經懶得開夥做飯了。一份兩葷兩素的蓋澆飯最低價格隻有2.5新元(約合人民幣13元),一杯咖啡或奶茶的價格基本上也都在一新元左右。對於這樣的價格,不僅新加坡人感到便宜,連我這樣的旅遊者都覺得劃算。有人開玩笑地說,新加坡無處不在的小販中心對於解決該國的民生問題起著不可小覷的作用呢。

新加坡的爛貨市場

新加坡是一個多元的社會,既有一擲千金的富人,也不乏手頭拮據的勞苦大眾。否則就不會有這個頗具規模的爛貨市場的存在。市場裏賣的東西可說是五花八門,尤以售賣二手服裝和鞋帽的攤位為多。

有些新加坡漢語也讓人誤會

絕大多數時候,新加坡人講的漢語與中國大陸人講的沒有什麼不同,就連兩地的漢語拚音也完全相同,但還是有個別詞彙在語意上存在著細微差別,卻很容易引起誤會。

剛到新加坡那天,在長途汽車站下車後,我們便詢問工作人員到預定的旅館怎麼走。工作人員接過英文地圖和詳細地址看了看,說:“不懂。”我又把地圖和地址遞給第二個人,也告訴我“不懂”,建議我還是打“德”去為好。雖然是第一次聽到打“德”的說法,但還是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讓我乘坐出租車過去。原來新加坡人管出租車叫做“德士”。

本以為新加坡人的英文水平都還可以,卻怎麼都搞不懂那小小的英文地圖呢?後來才知道,這恰恰是因為語言差異造成的誤會。

打上出租車,司機一張口就引起了我小小的不快——他用批評的口吻問我:“旅館在哪裏你自己不懂嗎?”我老實地回答:“不懂。”一邊回答一邊再次拿出地圖讓司機看,沒想到司機連頭也沒回就說了句:“你不懂新加坡的法律,這裏不讓一邊開車一邊看地圖……”這個司機一口一個“你不懂”,讓我這個掏錢坐車的乘客心裏多少湧出了不快。

到新加坡的第二天早上,我去街邊的一家小超市買報紙,店主讓我自己去門口的架子上取。到門口一看,根本就沒有什麼報紙,於是又走進店裏告訴老板。這時候,店主略帶歉意地說:“對不起,我不懂,本以為架子上還有報紙。”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恍然大悟,原來新加坡人嘴裏的“不懂”其實是“不知道”的意思啊!

當天在報紙上又看到一個“不懂”的中文詞彙:羅裏。某公司在報紙上刊登廣告招聘“羅裏司機”,看著這幾個能讀會認的中國字,卻怎麼也搞不懂究竟是什麼意思,最後還是在旅館老板那裏得到了確切答案:所謂“羅裏”,其實就是“貨車”的意思。

此外,和新加坡人聊天的時候很容易聽到另外一個新詞:伯仙。當我詢問當地華人在人口構成中的比例時,他們回答說大概有七八十伯仙。乍一聽還真不大懂,剛要詢問,忽然意識到,那不就是百分比的英文音譯嗎?

其實,新加坡還有其他一些類似的中文歧義詞,譬如說我們在喝汽水的時候喜歡用吸管,而新加坡人則管吸管叫“水草”,這些歧義詞有的令人感覺新鮮,而有的又有可能會引起小小的誤會。好在這是一個資訊發達的時代,更是一個提倡文化交流與融合的時代,盡管存在著這樣或那樣的歧義詞,如若能做到既知己又知彼,那什麼樣的文化差異不能夠克服呢?

馬來西亞華人真熱情

在吉隆坡找旅館的過程既艱難又輕鬆。

起初,麵對複雜的街巷以及艱澀的地名實在有些困惑。不過中國人在這裏還是很容易得到幫助的,據說華人在吉隆坡的人口構成中所占比例幾乎超過了30%。

在尋找旅館的時候,一位過路的華人老大哥不僅詳細地給我們指了路,甚至停在街邊看著我們走遠,發現我們拐錯了方向,又馬上追過來為我們糾正。這位老大哥雖然從沒有到過中國,和我們聊起中國來居然滔滔不絕,他說不久前剛剛看過亞運會的開幕式,本以為中國隻有北京、上海建得不錯,沒想到廣州也是那麼漂亮。

巧的是旅館的前台接待也是一位華人,她準備春節一過就去北京旅行,想看看奧運會後的北京是什麼樣。在吉隆坡停留一晚後,我們計劃先到新加坡去玩幾天,為了第二天能夠順利一些,我們決定提前去探路。

在一家華人開的小店裏,店主的女兒告訴我們,吉隆坡的長途汽車站已經搬到別的地方了。雖然有些難找,但初來乍到的我們還是還是決定自己找過去。

路過一個華文學校,門口接孩子的華人大哥不僅熱情地為我們指路,甚至還想用他的摩托車送我們過去。考慮到他隻有一輛摩托車,我隻有婉言謝絕了。不過在這位大哥的耐心指導下,我們終於乘上了“空中火車”。車廂裏偶遇兩個華人青年,又告訴我們去汽車總站還要換乘一種叫LRT的輕軌列車。於是,我們又換乘了這種地上輕軌列車,並最終到達了位於市郊的汽車總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