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洋在殺人方麵,也極具藝術天賦。他讓數百名待殺士兵站在一起,擺成三個字“大悲宗”,每人身旁一名劊子手。高洋一聲令下,幾百名士兵的頭顱齊刷刷同時被斬掉,一束束血柱從脖頸噴湧而出,彙成血的海洋。看著數百名軀體倒在血海中,高洋發出一絲獰笑,他悲痛的內心感到一絲快意。
摸魚三人出了楚國,繼續向西南而行,為防偷襲,更加謹慎小心,呈戰鬥隊列,阿土在前,紅繩、老竇分居左右,小犬殿後。
這一日,到了趙國境內,荒郊野外,不時有一具具屍體倒在路邊。竇懷才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對小犬和紅繩說道:“前方來敵,準備戰鬥。”
果然,有三個人迎麵走來,帶頭的是個小哥,兩個丫頭跟在後麵。
到了跟前,小犬本想一刀攻去,沒料到小哥恭恭敬敬地向小犬長揖道:“奉家主之命,特送來幾碟粗食供公子享用。”
小犬驚詫道:“家主是誰?”
小哥答道:“家主吩咐說,公子很快自會知道。”讓後麵二女取出食碟,以及一折疊小桌,擺好酒菜桌椅,侍奉三人用餐。
見三人懷疑,小哥每份酒菜各嚐一口,小犬和紅繩仍然不動,竇懷才卻早已餓的老眼昏花,抓起大肉塞進嘴裏,嗚嗚說道:“與其餓死,不如毒死爽快。”對酒菜的美味讚歎不已。在竇懷才的模範下,小犬和紅繩也撲上美味,大快朵頤。
送走小哥和兩位侍女,小犬對竇懷才說道:“老竇,你覺得家主是誰?”
竇懷才大言不慚道:“我老竇的威名遠播燕楚,直達秦趙,誰不敬仰崇拜?有些莊園主、大戶人家送點吃的,也是很平常的,爾等不要大驚小怪。”
正在吹牛間,對麵走來一個大漢,長得歪鼻子斜眼,甚是別致。大漢盯著竇懷才的麻皮臉說道:“老哥,久仰,久仰,欽佩不已。”
老竇喜出望外,果然有人識得自己,強力壓製住自己的驕傲之色,擺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樣,喜道:“小弟,有何事相求,不妨直說。”
大漢雙拳向竇懷才打一抱歉的手勢,對身後不遠處的一個婦女喊道:“老婆,快來看,這裏有個人比我還難看。”
一句話把竇懷才氣得七竅生煙,要不是小犬和紅繩死死抱住了他,那大漢肯定要被竇懷才撕的比五馬分屍還慘。
看著大漢和他老婆走的遠了,小犬、紅繩鬆開了酸痛的手臂,竇懷才仍然怒氣未平,對著大漢跳起罵道:“我要戳瞎你的狗眼!他娘的,嫉妒老子英俊!嫉妒老子貌美!”
小犬向紅繩吐吐舌頭,二人相視而笑。紅繩對老竇說道:“爺爺,你消消氣,何必和莽夫一般見識。”
竇懷才稍微平靜了一點,說道:“徒兒說得好,不和狗東西計較。”阿土聽此,衝著竇懷才汪汪叫了兩聲,似乎在提醒竇懷才說話要注意禮貌。
話雖如此,但是一路上,竇懷才仍不時牽掛那大漢,不斷問候他祖宗十八輩。
及至傍晚,三人到了一條大河邊,河寬數十丈,水流湍急,浪濤洶湧,岸邊卻無橋可過。三人正尋思如何過河,一條長船劃了過來,長船裝飾精美,褐黃色的船身畫著彩鳳,圖案精美,船樓高大寬敞,可容數十人。船艙前麵站著一小哥,船艙後麵幾位船夫在搖槳、擼,小哥對小犬說道;“奉家主之命,特來助公子過河。”
小犬還未答話,竇懷才見小哥冷落了自己,生氣道:“老夫不上你這小船。”
船上小哥甚是機靈,看出端倪,對竇懷才恭敬說道:“家主特意叮囑,請大人務必賞光。”說著,一擺手臂,請竇懷才先上船。
竇懷才高興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屈尊了。”踱步登上長船,小犬和紅繩這次也不再遲疑,心道看你後麵還有何花樣,跟在老竇後麵,一起登上了長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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