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們在凝香園?”左煥翻翻白眼,他怎麼就沒想到呢。
這般大聲,隻怕那隱藏在暗處的黑影聽到了。左煥馬不停蹄的奔著花街柳巷而去,玉影將明月帶上,也火速趕去凝香園接人。
當所有黑衣人全都聚集凝香園的時候,左煥也帶著人過來了。屋頂瓦礫橫飛,刀光劍影,入睡的人紛紛被嚇醒了過來,頓時女人的驚叫聲,桌椅被打飛,整個凝香園裏麵,亂成了一鍋粥。
宇文安煙扯唇,看來是來人了,“皇上,我們從後門回宮吧。”
外麵那麼大動靜,他自然都聽見了,隻不過,軟玉溫香在懷,那些不足為懼。他懷裏的女人,真是越看越看不懂了,這一趟出宮,倒真是收獲不小啊。
在宮中,她乖巧溫柔,在宮外,她跋扈火辣,這宮外顯然是她的本性。這風月宮的對麵就是凝香園,她故意將行蹤泄露,是讓黑衣人全部集中,這才方便他們回宮,不僅可以安全回宮,又能打壓對手,可謂兩全其美。
他忽然欺身壓上她,低頭覆上她冰冷的唇,如同她冰冷的心,他用火熱矯健的身體告訴她,他的答案就是,留下與她歡愛。
“不!”宇文安煙沒想到,他突然會壓在她身上。
東方辰凝視著她,眸色突地一沉,再次低頭吻下去,這一次帶著霸道,在她的抗拒下與她唇舌交纏。
他的手指輕輕挑開她的紐扣,按壓她胸前的柔軟,不顧她唇邊溢出的驚呼,在她唇間輾轉,一隻手扯下她的水藍肚兜,他的唇落下,在她裸露的胸前允吸。
“皇上,不要。”宇文安煙對他突然的舉動感到抗拒,她出聲阻止。
東方辰將手壓在她的唇間,“朕要你。”簡單的三個字,卻讓人無力拒絕,隻因他是高高在上的王。
她慌亂的手不知放在哪裏,想要推開,卻讓他盡數將衣物褪去,兩人****的身子緊貼著,不留一絲縫隙,“朕想要聽你的聲音。”東方辰的目光暗晦深沉,呼吸裏透著濃濃****。
宇文安煙輕扯一下唇角,卻連一絲聲音也發不出。
他心頭冷笑,卻愛憐的看著她,再度吻上她的唇,用舌尖勾勒著她的柔嫩唇形,然後緩緩廝磨,再探入口中,輾轉允吸。
他的唇來到脖間,啃咬之後又來到耳際,在她的耳垂上打著轉,直至她的身子開始微微顫抖。
這個男人在引誘她!
宇文安煙胸前的瑩潤隨著她的每次呼吸而起伏,她的身子微微顫抖,那種微微的磨蹭,無聲又無息的誘惑他的身體。
她緊緊咬住下唇,突來的灼熱讓她難以接受,沉沉的痛呼,被他的唇舌所吞沒。
東方辰滿意的溫柔吻著她的唇,看著她的媚態,無力的低喘呻吟,他越發激烈,他發現,與她的身體是如此的契合……
想不到她與他的第一次,竟然會是在妓院內,今夜的自己,似乎在他麵前顯露了太多東西,以至於,她想逃,卻逃不掉。
醒來之時,她躺在在凝安軒的暖玉床上。
她起身,微微酸疼,身體是沐浴後的清香,索性又躺回床上。睡在溫暖的被窩中,她的心卻是冰涼。昨天晚上發生了太多太多,她選在昨天出去就是一個錯誤。
凝安軒裏,留不住心的奴才,遲早有一天會將她陷入萬劫不複。
而宮外的刺客,是她沒有料到的,東方辰的手段,亦是她沒有見過的。一個帝王,必要的狠戾,是必須的。就像她的哥哥,一顆子彈便解決一個人。而她,也不是什麼良善之人,卻身處時代不同,背景不同,她對強權隻能服從。
她的眼,看向窗台那株醉心花,全株有劇毒,但其葉、花、籽又都可做藥。而那一晚,她就是利用了這株醉心花的花蕊提煉出了迷情幻藥。這花,開的非常豔麗,如今,她也隻能舍了它。
“你是說,皇上親自將她抱回凝安軒?”高座上的人兒,輕敲桌幾。
底下跪著的蘭兒點頭,肯定的道,“奴婢是親眼所見,不敢隱瞞娘娘,所以特來稟報。”
“你來此,凝安軒裏沒人發現嗎?”
“沒有,奴婢說了,是去花匠園,玉影姑姑就準了。安昭儀在房裏更是沒有出來過。”蘭兒一臉得意的道。
高座上的人示意身邊的宮女,隻見那宮女拿出一錠銀子賞給了蘭兒。
“行了,若有動靜,立刻來報。”
蘭兒重重點頭,高興的回話,“是,奴婢多謝娘娘,奴婢告退。”
看著小宮女離去的背影,高座上的人,唇畔有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殘戾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