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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白做?”薩維爾看向他。
“我們幹掉了杜蘭家,盧西爾公爵肯定....盧西爾公爵....”
拉蒙德沉吟著,沒有再說下去。
“想清楚了?”薩維爾看向他。
“差不多了。”拉蒙德點了點頭。
“你們呢?”薩維爾看向菲利普和奧斯汀。“現在還是糊塗的?”
奧斯汀看向拉蒙德。“盧西爾公爵....這意思是....盧西爾公爵可能並不介意杜蘭家被幹掉?”
“因為他們從前有過很深的仇恨。”拉蒙德說。“杜蘭公爵的曾爺爺殺死過盧西爾公爵的叔爺爺、伯爺爺、舅爺爺...還有很多其他盧西爾家的人。”
“是的。”薩維爾說。“盧西爾家在戰場上經常勝利,但卻幾乎沒有贏過杜蘭家。”
“他們早已議和,也發過誓,不會互相報複。”菲利普說道。
“沒錯。”薩維爾說。“並且他也會遵循他的誓言。”
“但是我相信,如果有人能在幹掉杜蘭家,盧西爾公爵肯定會很高興,並且給予相應的報酬---非常可觀的報酬。”
麵前的幾人互相看了看,像是在考慮是否同意。
“而且,到時候如果法師們勝利,我們也有了解釋的理由。”薩維爾繼續說道。“就說,這是我們負責實驗的最好方法。”
“他們不會相信的。”菲利普說道。“我們還是會被視作叛徒...”
“哈爾威克教授會接受。”薩維爾看向他,這樣說道。
這次,身邊的三人互相看著,各自點了點頭。
“我同意。”拉蒙德說。
“我也同意。”奧斯汀說道。
“好吧。”菲利普歎息了一聲。“但願你能成功。你沒有忘了那個蝙蝠的故事吧。”
“嗬嗬,不會的。”薩維爾笑道。“我做事,放心就好。”
凝固而又變淡。
“也就是說,戰鬥會以盧西爾公爵的勝利而結束?”布魯托問道。
“那就難說了。”王洛的影子說道。
“對抗中的人有自己的想法,但是事物發展也自有其規律。計劃這種東西,在早期可能還跟事情的發展在一定程度上吻合,能在事情發展的某一階段,幫助擬定計劃的人取得優勢----但是,越深入發展,未知和無法確定的因素就越多,事情可能就會偏的越遠。”
“之後,各式各樣的意外、偶然、會一股腦兒的冒出來。在某些時候看起來非常有利的做法,在後期可能會變成最大的危險。形勢具體怎麼發展,其中的人們做出哪一種決定,就要看其中的人長久以來浸泡在什麼樣的思想和習慣之中了....”
“思想和習慣?”布魯托問道。“這些東西有用嗎?”
“當然。”王洛的影子說道。
“詳細說一下吧。”布魯托說。
“那我舉一個例子吧。”王洛的影子沉吟了一下。“這一次進入場景的契約者中,有一個‘三象’團隊。思想、習慣---也就是文化,在他們的行為中發揮了很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