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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們決定好了。”約翰看著他們。
“你一向都是聰明人。”斯皮爾說道。
“我相信你..”勞倫斯的語氣比斯皮爾顯得要猶豫一些,但還是這樣說道。
“那麼,我就可以把這麼做的真正理由告訴見你們了。”約翰看著他們,這樣說道。
“真正理由?”勞倫斯驚訝道。
“對。”約翰說。“你們還記得,在戰鬥開始之前,我們這些同伴是怎麼什麼態度嗎?”
“那時候有不少人說我們會輸。”斯皮爾說道。
“結果怎麼樣?”約翰看向他。“我們輕鬆的幹掉了莫裏斯家、擊潰和俘虜了了賽多西裏家,嚇的另外三家不敢動彈!”
“可是....”勞倫斯欲言又止。
“我們的魔法力量,在貴族們那種揮舞刀劍和少量其他力量的麵前,有壓倒性的優勢。在麵對盧西爾家的時候失敗,隻是因為喬伊是個蠢貨而已!”
“而我們不是。我們都很優秀、出色、強大。現在,是利用我們之前積累的知識,建立功勳的最好機會!趁那些傻瓜還在為剛才的失敗膽怯的時候!”
“你這樣想嗎?”
聽完約翰的說法後,斯皮爾這樣說著,看向了剛才他們出來的房間。
“我們會贏。”約翰看向他,這樣說道。
凝固而又變淡。
隱約的光線中,王洛的影子似乎變淡了一些。
但他依舊在那裏滔滔不絕的說著。“像我之前說的那樣,法師們以實驗的名義來進行這次對抗,這樣可以保持之前的組織度,利用之前的紀律。”
“但這樣做也有缺陷,那就是他們的心態可能會過度輕鬆,不明白這種對抗有多殘酷---而他們的對手,那些貴族們卻明白這種事----至少有一部分明白。”
“並且貴族們有豐富的對抗經驗。”布魯托說道。
“是的。”王洛的影子說。“按照你提供的情報,存在這樣一種可能:這位盧西爾公爵,可能會故意舍棄一部分盟友,就像他要求自己的部下進行‘犧牲’以便發動‘懲戒之劍’這種強大的攻擊一般。”
“那,之後會如何呢?”布魯托問道。
“在沒有統一思路和嚴格紀律的情況下,法師們會互相鄙夷、分頭行事。”
“其中,應該有些人會贏,有些人會輸。輸的那些,可能會檢討自己;但是贏的那些----在此之後,他們就會對自己的行為深信不疑。”
“這些‘深信不疑’所固化的行為傾向和戰鬥方式,如果被針對和利用,便會成為無法挽回的致命傷。之後,這些法師要麵對的就不止是損失幾十個人的小失敗了。而是完全的失敗和徹底的崩潰。”
“會是這樣嗎?”布魯托道。“這就是你之前提到的‘經驗’?可是,就目前的戰況看來,貴族們也蒙受了很大的損失,算的上是‘兩敗俱傷’的情況吧。”
“如果從貴族整體的角度來看,他們確實蒙受了很大的損失。”王洛的影子說道。“但是,如果把他們分開來看待,得益者就如同退潮之後的裸泳者一般,赤裸裸的顯露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