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晚上,江少城和肖亞寰喝了6瓶酒,從龍舌蘭到威士忌,混合著一起灌了下去。說不清楚到底在想什麼,就是腦子亂的很,紛紛擾擾的,都黏在腦子裏。
中午12點,牆上的吊鍾準時敲著
——咚....咚....咚.....
一如敲在人心上。
命令昨夜就下發出去,人陸續的來了。這裏的別墅群美其名曰是高檔場所,其實就是他們的一個根據地。在人們的印象裏,黑暗勢力的接口點都是暗無天日的地方,哪裏會想到在一群寸土寸金的別墅群裏。
不到12點15,分,人就來齊了,紛紛的落座在客廳裏,都是骨幹。
“寰少,這一次該給我們一個交代了吧。”
“不錯,弟兄們不能白死,請您交出那個女人來....”
一個人出頭,其餘幾個人紛紛應和著,“是啊,寰少,你該給我們一個交代了....”
議論聲嘰嘰喳喳的在客廳裏回蕩,肖亞寰蹙了蹙眉,直接的從身後掏出一把手槍按在桌上。玻璃的桌麵,加上他力道很大,哐當的一聲,叫屋子裏頓時安靜下來。
見狀,肖亞寰起身站在桌前,“既然你們要我給個交代,那麼我便給你們,我承認,這一次是我大意,讓不少弟兄限於危難之中。”挪著手掌下的槍向前推,滑過桌麵到對麵。“裏麵一共有三顆子彈,你們動手,我都受著,算給你們的一個交代。”
話落,眾人紛紛透入出不可置信,“寰少,你的意思,還是要護著那個女人?您難道還有繼續執迷不悟下去?您不知道她的心從來都不在您的身上麼?”
“說那麼多做什麼,槍在你們手上,有氣的隻管朝我身上撒。”說著,一把扯開外套丟下。
“寰少!”
“寰少!”
“......!!!”異口同聲的道,都是氣憤!就算是這樣,也沒有人敢動手,一直以來,都是寰少帶領著他們賺錢,即使是刀口上舔血,也是寰少拚著命和他們幹的。
眾人沉默,沒有一個人動手。正在這時,江少城從沙發上站起來,他一手握著槍對著肖亞寰,一麵說道,“都不敢動手的話,我來,欠了終究都是要還的。”
“好,動手!”肖亞寰指著熊坦的位置點了倆下,笑意盎然。
話音剛落,就看到肖亞寰那條紋襯衫在胸膛處印滿了血,妖豔的紅可怕極了。槍上穿了消音器,並不擔心被誰聽見。肖亞寰應聲的退了幾步,他額頭上汗珠就大顆大顆的往下掉。鐵打的身子還有生鏽的跡象,何況他這肉體。
“還有誰,不服氣,都來。”假裝鎮定,慢慢的開口。他很疼,疼的都要窒息。可他知道不能倒下,繼續硬撐著,佯裝鎮定。
都被這個架勢震撼到了,江少下的手,他們還有誰敢。滴答,滴答...牆上的大鍾晃動了大概十下,江少城才開口,“還有意見的直接說出來,這一次是寰少錯了,他自己承擔罪責,過了今天,一切都要抹去,不準再提。”
“沒有了,沒有了。”趕忙的開口,他們要一個說法無非是要為弟兄們一個交代,現在寰少都受了傷,他們還能說什麼?
“那你們呢?”江少城淩厲的目光轉過不開腔的其他人,他不能讓兄弟們又嫌隙。
這,對於他們來說很危險。
“都不說話是幾個意思?”抬高了聲音,“還是敢怒不敢言?”厲聲道,“都給我說話!”
“沒有了。”
“沒有了。”
“......”
紛紛表達出這個的意向。
“那好,一切都到此為止。”
肖亞寰冷眼的看著這一切,臉上煞白的可怕,直到所有人都出了門,他才敢劇烈的呼吸。一鬆懈,整個人就倒了下去。
“醫生....醫生.....!!!”江少城疾步走到他身邊,大喊著,從昨夜肖亞寰告訴他要這麼做的時候,他就覺定幫他一把。
“放心,我沒事,你那一槍沒有打中要害的。”
江少城白了他一眼,如果不是他先發製人的動手,當真三槍挨下來,豈不是要命!
“的確,你這是活該的。”
肖亞寰扯了扯嘴角,由著醫生將衣服撕開,然後局部麻藥,“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