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憲宗看了這表,十分惱怒,以為韓愈不隻是故意與自己作對,而且用曆史來影射自己活不長。為此,要將韓愈處死,虧得宰胡為他說情,才改為貶職,到潮州任刺史。

唐朝中期,中央統治權力日益削弱。憲宗執政後,改革了一些前朝的弊政,因此中央政市又的統治有所加強。被貶到潮州的韓愈,針對這一情況,再次給憲宗上了《潮州刺史謝上表》,極力為憲宗歌功頌德,以便重新得到信任,回到朝廷工作。

在這道表中,韓愈恭維憲宗是扭轉乾坤的中興之主,並且建議憲宗到泰山去“封禪”。封禪,是一種祭祀天地的大典。秦始皇和漢武帝都舉行過這種大典,韓愈這祥建議,是把憲宗當做有傑出貢獻的帝王。

韓愈還在這道表中隱約地表示,希望憲宗也讓他參加封禪的盛會,並且說如景他不能參加這個千年難逢的盛會,將會引為終身的遺憾。

後來,憲宗把他調回京都,讓他擔任吏部侍郎。

前世不忘,後世之師

[釋義]師:師表,耪樣,引申為借鑒。記取過去的經驗教訓,作為以後做事的借鑒。

[出處]漢-劉向《戰國策·趙策一》

[同義]前車之覆,後車之鑒

[反義]好了傷疤忘了疼

[例句]我們要善於從過去的失敗中吸取教訓,前事不忘,後事之師,以免重蹈覆轍。

[故事]春秋末,晉國大夫智伯率領韓、趙、魏三家滅掉了晉卿中行氏。韓、趙、魏把晉國國土分成三份,一家一份,各自成立新國家。智伯向三家索取疆土,韓、魏兩家害怕智伯手中的兵權,都給了他土地,但趙襄子不肯給,於是智伯聯合韓、魏一起攻趙。

趙襄子很著急,大夫張孟談為他出了個主意,讓他暗中聯絡韓、魏去偷襲智伯的軍隊。趙襄子采用了這個計謀,活捉了智伯。

張孟談為趙國立下了大功,深受朝廷器重。可此時,他卻向趙襄子提出辭職,他對趙襄子說:“人們都說,春秋五霸之所以能很好地治理天下,是因為他們有駕馭臣子的能力,而絕不能反過來讓臣子所駕馭。如今,我作為臣子,名聲顯達,身份很高,杈力重大,有太多的人信服我。為了避免由此帶給您的麻煩,我希望您能削去我的市又勢,讓我辭官歸隱。”

趙襄子聽了這話,不高興地說:“我聽說隻有輔佐國君的人,名聲才會顯赫;功勞大的人,地位才會尊貴:對國家負責任的人,才能被委以重任;自己忠誠,才會使眾人信服。以前的聖主之所以能安邦定國,正是由於有你這種人才的緣故,你怎麼能辭職呢?”

張孟談回答說:“大王所說的是獲得成功所需要的東西,而我說的是鞏固國家政市又的道理。從前君主和臣子一起打天下,最後取得勝利,這時候君臣平等是常有的事。但成功之後君臣的權力若是平等,最終是沒什麼好結景的。不要忘記以前的事情,是我們處理以後事情的標準。您即使不同意我辭職,我也不會再幫您做事了。”

趙襄子見張孟談如此堅決,隻好讓他辭職回家了。

切膚之痛

[釋義]切膚:切身,與自身關係密切。親身受到的痛苦。比喻感受極為深切。

[出處]清·蒲鬆齡《聊齋誌異》

[同義]感同身受

[反義]無關痛癢

[例句]奶奶的前半生是在饑寒交迫中度過的。對饑餓帶來的痛苦,有著切膚之痛。

[故事]清朝時期,有個書生姓宋。他風流倜儻、英俊瀟灑,孝順父母。後來他娶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日子過得很是舒心。

不料,朱生的妻子突生大病,沒過了幾日,便死去了。朱生異常悲痛,厚葬了妻子。過了快一年,朱生家搬來一鄰居,這家女主人年輕貌美,令朱生一見傾心。但人家是有家室的,他隻能暗自傾慕。一日,湊巧遇到當地有名的媒人,他便半認真半玩笑地說:“我相中我鄰居的妻子,請媒婆替我去求婚。”媒婆也開玩笑地說道:“好啊,不過你先殺了她丈夫吧!”朱生說:“可以啊。”

這本是玩笑之話。不料數日之後,鄰居男主人出去討債,卻被殺死在荒野。縣官接到報案後,毫不猶豫地把朱生投入大牢。但朱生拒不承認,因為他確實沒有殺人。縣令又嚴刑拷打那鄰居家婦人。朱生因可憐那美婦,便隻好承認說:“人是我殺的,我犯了殺夫之罪,有血衣為證據。”

於是朱生被押回家取血衣。朱生流著淚對母親說:“孩兒殺了人,請把血衣拿出來。拿血衣是死,不拿血衣也是死。”母親明白其意,便含著淚水進入裏間,不一會果然托著一件血衣走了出來。朱生被判為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