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恨水用自己的名字時刻激勵自己珍惜時間。抗日戰爭時期,他住在重慶郊區一所茅屋裏,生活極度艱苦。為了度日,他經常扛著幾十斤重的平價米,從重慶步行50多裏回到鄉居,一到家又戴起老花眼鏡挑揀摻在米中的沙子和稗子。但他並沒有被生活的艱苦所難倒。仍然每天堅持寫作,甚至連躲避日機轟炸的時間也不放過。抗戰8年中他除編《新民報》外,還寫作了《八十一夢》、《夜深沉》等中、長篇小說和各種散文。《八十一夢》辛辣地諷刺了國民黨的腐朽統治,曾受到周恩來的好評。
張恨水一生手不停筆,伏案疾書,共創作中、長篇小說120餘部計2000多萬字。他曾風趣地把自己的稿子稱為“榨出來的油”。
在勤奮寫作的同時,張恨水還兼任編輯。他曾任《皖江報》總編輯,《世界日報》編輯,《南京人報》社長,重慶、北平《新民報》副刊主編,建國後曾任中央文史館館員、文化部顧問。
10.李苦禪的名字是禪師給起的
李苦禪原名李英傑,山東高唐人,我國當代著名國畫藝術大師。他的畫氣勢磅礴,風格獨特,深受世人推崇。人民大會堂現懸掛有他的巨幅畫作《盛夏圖》、《鬆鷹圖》。
李苦禪出身貧寒,早年生活十分困苦,在求學的道路上充滿艱辛,常常是衣食無著。1918年夏天,19歲的李英傑隻身離開家鄉進京求學,因住不起旅店,後經一位老鄉介紹,借宿於白塔寺附近的慈音寺。廟裏的老和尚率真禪師也是山東人,用過晚齋後,率真禪師與李英傑談起家鄉的情況。當談到奶奶為了供他上學竟累倒在織布機前的苦難日子時,李英傑滿臉淚水地對率真禪師說:“李禪師,弟子遭遇坎坷,請師父從苦海中拉俺一把吧!”率真聽罷,對李英傑說道:“哪裏有什麼苦海?苦與甜須從大處著眼,小處著手,今日貧僧與施主一同用晚齋,雖隻半碟苦瓜,一碗薄粥,但你能說這不是甜嗎?”率真的這段話,使李英傑心中豁然開朗,多年積聚在心中的許多困惑頓時解開了。此時,在他的心中,率真禪師最可親可敬,寺廟最清靜聖潔,於是,他情不自禁地“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對禪師說道:“師父,收下俺吧!俺願入禪門,隨師父參禪悟道。”率真說:“禪門苦啊!”李英傑答:“苦中有甜。”率真說:“有意求甜而入禪門者怕要適得其反。”李英傑答:“俺不怕受罪吃苦。”說到這裏,率真說:“好吧,苦甜兩味任你自選吧。”李英傑聽禪師答應接收他了,急忙趴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率真禪師將他扶起,當即做偈語詩一首送他:“人間悲歡皆虛幻,七情六欲一念牽。一旦悟通煩惱處,心中淨土連西天。咄!咄!無染無垢超三界,白藕脫泥即苦禪。”
李英傑感激涕零,進而懇請師父贈他名號,禪師笑道:“名號我已嵌入詩內,號為‘超三’,名由你悟。”
後來,李英傑的一位曾皈依佛門的同窗好友見到此詩,聯想到他的苦難經曆,悟出詩中最後兩字便是禪師為李英傑起的名。從此之後。李英傑便取“苦禪”為法名,並改名為李英。
11.電影巨星成龍名字的由來
成龍,幼時本名為陳港生。他的父親陳查理會中國武術少林派洪拳,當發現幼小的陳港生有武術方麵的天賦時,就每天教他習武、跑步。陳港生8歲時被送到香港著名武師、京劇武生於占元的中國戲劇學校學習。按照學校傳統慣例:學生們每人取一個藝名,其中必須含有校長的名字中的一個字。在學校,陳港生被起名“元龍”,這是他的第一個藝名。元龍在該校學習了10年,離開師傅後,元龍又經過四五年的磨練,在羅維執導的《新精武門》中代替世界著名的武打明星李小龍擔任主角。
1976年3月8日,羅維導演正式給陳元龍改名叫成龍。這是他的第二個藝名。羅維解釋說,這個名字有三層含意:
一、成龍,成龍,希望“陳元龍”成為一條東方巨龍,飛行天下:
二、該藝名與“元龍”都有一個“龍”字,中國人向來喜歡這種傳說中可上天入地的祥瑞動物;
三、成龍暗含“望子成龍”之意,且叫起來上口、易記。改名後,成龍的事業漸有長進。
在導演袁和平慧眼識下。成龍擺脫李小龍扮演的冷麵凶悍的“硬漢”形象的表演模式,找到了適合自己表演的角色,走上了扮演武打喜劇人物之路。在電影《蛇形刁手》中,成龍一鳴驚人。接著成龍又自導自演《笑拳怪招》,該片奠定了他在影壇上的地位,從此成龍逐漸成名了。成龍集武打、導演、編輯、錄製等多方麵的才能於一身,堪稱電影界的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