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曦體貼大方，阿梅還是不放心，程若曦胸前還是被燙紅了。阿梅心疼，出去就要找店員算賬，“再怎麼說也該小心點的，太不注意了。”
“沒事。”程若曦拿過阿梅送過來的襯衫，“我就穿這個就行，剛才在樓下就看上了，燙了也好，白白拿你一件衣服…”
“這裏的衣服，你當然隨便拿啊。”
阿梅氣鼓鼓，“她的錯就是她的錯，你替她開脫也沒用。”
“行了。”程若曦知道阿梅一直都是仗義，“人家也不容易，我也沒怎麼樣，小事一樁。”
“你啊，還是和以前一樣傻。”
“傻人有傻福。”
兩個人從試衣間出來，剛才的小姑娘趕緊跟在程若曦身後道歉，“對不起，我剛才，您，真的…”
“沒事。”程若曦對著鏡子整理自己的襯衫，“阿梅你這店員不錯，業務能力很強，這件事是個意外，我看可以提拔。”
阿梅看了店員一眼，“連程總都誇你了，還不趕緊謝謝。”
“別。”程若曦被阿梅的抬舉話逗的快笑了，“阿梅，你故意嘲笑我的。”
“哪有啊。”阿梅吐吐舌頭，她每次惡作劇的時候都做這副表情，程若曦最清楚了。
待到下午，袁帥去深圳的交流會了，要等三天才能回來，阿梅知道程若曦今非昔比，事業繁忙。
“你趕緊走吧，手機沒完沒了的響，響的我頭疼。”
“哎，你這人，我推了那麼多的工作過來陪你，你竟然還敢嫌棄！”
“我錯了大佬！您現在是牧氏總裁，我理解您也是應該的。”
阿梅送程若曦到門口，兩個人都知道無論兩個人多長時間不見麵，兩個人的感情也不會改變，就像程若曦在美國，阿梅每天也會想她。
“反正你回國了，我們等你有空再見。”阿梅拉著她的手，“你別有負擔，剛才我給袁帥打了電話，他激動的要馬上從深圳回來了。”
“可別。”袁帥現在可是事業有成，程若曦可不能因為自己的原因，耽擱了人家的大事。
“行了，我走了，改天請你吃飯。”
“那就說定啦。”
阿梅站在車子後，看著程若曦緩慢啟動車輛，擺擺手。
在美國再舒服，也沒有回國的心安。故國有他，也有阿梅，有很多讓程若曦在乎的人。
手機還真是一直在響，程若曦看的手機號碼，先給成銘打了過去，“成哥，怎麼了？”
“你在哪？”
“我馬上回公司。”
成銘揉了揉眉骨，疲憊從眉心蔓延，“有些事，需要告訴你，等你回來再說。”
程若曦心懸了起來，電話已經掛了，開回公司的路上，車子飛速。
上樓推門，外套一落，程若曦瞥了眼艾欣，“成總呢？”
“在會議室等您，成總剛結束了一個會議。”
“嗯。”
程若曦散開頭發，踩著高跟鞋走向會議室。
純灰色的窗簾拉的很緊，成銘人坐在桌子上，手裏拿著的香煙在程若曦進門時，悄悄捏滅收了起來。
煙滅，煙味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