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灑灑的幾篇資料，程若曦不慌不忙，一一解釋。
聲音流利，思想活躍，話音一落，掌聲起。程若曦彎腰禮貌致謝。
“程總。”艾欣手裏的手機遞了過去，“這個號碼打來了好幾遍的電話。”
“嗯。”
程若曦認出了那號碼，手指握著手機起身，吩咐身後的艾欣。“你等著結果，我出去一下。”
剛進洗手間，程若曦先是從包裏掏出煙，點燃。她以前最討厭抽煙，最討厭冷恕抽煙。
如今自己也戒不掉這種味道，不得不說，香煙的味道讓人能沉迷。
手機振動，程若曦接通。
對麵的人先是一愣，隨後試探的詢問，“若曦，你是回國了嗎？”
程若曦聽到她的聲音想笑，“嗯。”
指尖纏繞的香煙打了個轉，程若曦靠在洗手台上，吞吐煙霧間，性感又誘惑。
“什麼時候，回家，媽媽……”
“再說吧。”她歎口氣，“我在忙，先掛了。”
電話切斷，恢複了剛才安靜的狀態。另一頭的許倩還握著電話，神情恍惚。
程父躲在她身後忍不住提醒，“怎麼說了啊？若曦回來嗎？她是不是回國了！我都聽袁帥說了，再怎麼說也要回家看看……哎，你去哪啊？！”
許倩進了臥室，咣當一聲關上了門，若曦還在怪她，還在恨她。
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啪的一聲清脆的響，倒是把門口的程父嚇壞了，“老婆，你把門開開你別做傻事啊，若曦一定會回來的，你別著急……”
碰碰又敲了兩聲門，門依舊被關的緊緊。
程若曦抽完煙，洗了手才出門。競標已經結束，結果在意料之中。
艾欣手裏拎著程若曦的包和外套等在門口，“程總。”
“一會還有什麼行程？”
“沒了。”
程若曦點頭，拿過外套和包，“車鑰匙給我，我出去一趟。”
“哦……好。”
艾欣站在一旁，程若曦胳膊微彎，手裏拎著外套，“你打車回去。”
程若曦沒穿外套，身上是件白襯衫，胸前多了兩個帶子。
她兩手垂在兩邊，唇角微揚，氣質非凡。
車子開過兩條街，停在市中心一家三層服裝店門口。
程若曦下車，摘了墨鏡，右手拎包，站在門口。門裏的服務員已經把門推開，“歡迎光臨，小姐您的氣質真好。”
“謝謝。”
程若曦禮貌道謝，進屋先參觀服裝店裏的衣服，身後的店員禮貌的跟在身後。“小姐想選什麼衣服？我們店裏的貨都是自家的品牌，而且我們的老板上次還上了最佳青年的雜誌……”
“哦？”程若曦回頭微微一笑，小店員看到程若曦感興趣，又多說了兩句，“我們老板，時尚頭腦和生意頭腦都是一級棒哦，僅僅憑著一年時間，已經在服裝界占領了地位，我們的服裝店不僅A市有哦，現在已經是全國連鎖了……”
“這麼厲害？”程若曦隨手選了件荷葉領的襯衫，拿在身上比了比。
“小姐這件衣服是限量的，您要想試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