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煙了？”
程若曦擰眉有一絲不悅，“抽煙對身體不好。”話音一落，程若曦發現成銘正盯著自己看。
成銘真就瞧著她看，那黑如墨的眸子，像是把她看穿了。
心虛的還真是程若曦。
成銘以前還真從不碰煙，他一向健康生活，煙不抽，酒少碰。就算每次有聚會，酒不得不喝，但煙是絕對不碰。
隻不過最近，他卻發現程若曦也在抽煙。連她都愛上了煙的味道。
“你什麼時候不碰了，你再來教訓我。”
“咳…”程若曦知道自己做不到，輕咳一聲岔開話題，“找我來什麼事？”
“牧氏有幾個合同有問題，你多注意一點。”
程若曦疑惑，“你是說牧氏的股東，有問題？”程若曦能保證經過自己手裏的合同一定都沒有問題，成銘說的恐怕也是那幾個老人。
“總之要注意，現在我們沒有證據。”成銘抬眸看著她，“不知道藏在暗處的，是隻老鼠還是老虎，小心為上。”
“好。”
程若曦初出茅廬，經驗沒多少。她身邊要是沒有成銘，她一定是被人利用的那個。
“下午，你去趟牧姐那，把事情說一遍。”成銘胸有成竹，“我們要做的事，得讓她先點頭。”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有些人，動不得。”
程若曦還想繼續問，成銘接了個電話，示意下樓。這件事隻能暫時放下，不過程若曦心裏還是嘀咕。
她聽了成銘的話，下午去了趟牧生那。
一進牧家，程若曦聞到一股子中藥味，牧家隻剩下管家，其他的仆人都被辭退了。
屋裏清冷，管家帶著程若曦進了客廳，“程總等會，牧總應該在書房看書。”
程若曦點頭，放下了手裏的包，視線落在桌子上的白藥瓶上。
滿滿的英文，程若曦不認得。藥瓶打開，程若曦瞧著那白色的藥片，拿了一粒放在自己的包裏。
心跳加速，樓上書房門開了。
牧生打著哈欠出來，難得的，牧生沒有穿唐裝，身上是簡單的休閑襯衫，垂感的褲子。
整個人慵懶的透漏著氣質，一舉一動，眼睛半睜開，看著樓下的程若曦。
“若曦，生病了？臉怎麼這麼紅？”
“沒有。”程若曦往旁邊坐了坐，故意離那藥遠了。
牧生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襯衫卷起來一塊，露出她細長胳膊上的針眼。
程若曦看的愣住了，眼睛不著痕跡的落在桌子上。
“今天怎麼突然找過來了？”
程若曦把成銘說的話，又說了一遍。牧生興致不高，“他們以前就暗地裏改合同了，我當初懶得理他們，睜隻眼閉一隻眼，你們要是打算清理，那就清理，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就說一聲。”
程若曦心裏悶悶的，她聽不得牧生對一切都毫不在乎的樣子。
原來的牧生，還是多麼威武和囂張。
“牧姐。”程若曦亮晶晶的眼睛瞧著她，牧生被她看的愣了，“怎麼突然這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