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裏的男人尤其對女人胸前的兩個東東最感興趣,他們看到了女人的胸就像是黑暗裏看到了光明,眼前一亮;他們看到了女人的胸,就像是貓科動物看到了自己的食物,會流滿嘴的口水;他們看到了女人的胸,就會想一個個威武的戰士,要獻身殺敵,不戰不歸。這個曹花兒也懂,要不然在結婚前,薑平就像是自己養的一個寵物一樣,很是聽話。雖然,他有時也會流口水,可是曹花兒的一頓呼喝,又讓薑平把嘴裏的口水咽了回去。
“平!你流口水呢?”有時曹花兒看到薑平在流口水,於是眼睛一亮,以為薑平好了,頓時喜歡的不行。可是曹花兒隨後看著薑平傻傻地眼神就知道他的智力還是一個小孩子。
“平!你快好起來。”曹花兒憤憤的說。
“你個傻子,你摸我的胸呀!你最喜歡摸它了。”曹花兒一邊哭著說,一邊就把薑平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的波波上。可是薑平隻是一味的對他傻笑,毫無反應。
於是,曹花兒幹脆就把自己的上身衣服脫了,把自己的胸前的波波在薑平麵前來回抖動。有時,薑平沒有反應,有時薑平好像有一點反應。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曹花兒總是把自己的波波拿出來在丈夫的麵前抖幾下,見沒有什麼反應,就委屈似的放了回去。有時,薑平不在的時候,自己一個人也拿出來看看,抖抖。他知道丈夫的病情每況如下,有時真的深怕自己會失去丈夫,自己會變成寡婦,自己會成為人們眾失之的討論,辱罵對象。
有一次,第九社區進行民主選舉,選出一個社區的書記。也真奇怪,第九社區的幾乎所有男人都選曹花兒做這個第九社區的工會主席。這個消息引來很多女人的不滿,有些女人背後就紛紛議論。
“曹花兒就是因為胸大,你家那口子才選她。”第二單元的張大姑生氣的說道。
“什麼,我家的選她,你家的不也是選她嗎?你家的孩子他爸一到晚上就趴在曹花兒的窗子上,看她在抖波波。”第三單元的小媳婦辯著說道。
“哦------”一陣噓聲,讓張大姑越發惱火。
“是呀!那個胸大,我家的就愛看哪個?誰要你的胸小呢,沒人看呢?”張大姑對著第三單元的小媳婦就開始嗆道。
“你的胸才小!你和那個平胸女人一樣。”小媳婦紅著臉說,因為她恨害怕別人說她的胸小,這可是自己的軟內呀!
“什麼?你敢把我和那個平胸女人比,看我今天不撕爛你的嘴。“張大姑說著就捋起袖子,要上前去和小媳婦幹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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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歸吵架,第九社區的男人們還是尊重民主的,他們最終請出了曹花兒,並且一致要求曹花兒到第九社區的辦公室開始衣食住行,開始新的生活,把辦公室當成是自己的家。於是,第二天辦公室裏就經常看見曹花兒和偶爾出現的丈夫薑平。
不知道什麼時候,曹花兒開始了喝酒,隻是喝完酒她就想找個人講講話,可是她喝完酒的時候,別人都跑了。隻留下了空蕩蕩的辦公室和空蕩蕩的自己,可是今天張生的主動到來,讓這個喝了酒的五十多歲的女人------曹花兒似乎看到了某些希望和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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