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陰氣女人(1 / 2)

曹花兒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了喝酒,隻是喝完酒她就想找個人講講話,可是她喝完酒的時候,別人都跑了。隻留下了空蕩蕩的辦公室和空蕩蕩的自己,可是今天張生的主動到來,讓這個喝了酒的而且五十多歲的女人------曹花兒似乎看到了某些希望。

曹花兒半請半拽地把張生帶到了辦公室裏間的沙發上,自己隨即躺了下來。她想讓張生騎在自己身上,可是,張生隻顧自己的訴苦,也不想了解曹主席會讓他做什麼?於是,張生一邊說一邊被請上了曹主席的身上。

“那個多言說我家的錢小花是平胸,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呀。”張生一邊說一邊坐在曹主席的身上。曹主席哪有心情管這些芝麻蒜皮的事,她可是好不容易才逮到了這麼個活物。雖說張生是個憨厚老實的人,也沒什麼相貌可取之處,可是對於五十多的女人來說,這還算得了什麼。

有人說,從生活的角度來看。相貌沒有那麼重要,相比之下在這裏活著人的需求才是最重要的,要知道曹主席可是沒有生活需求的人,因為她這麼多年幾乎沒有一個男人瞧過自己,正眼看過自己。

這個城市裏有一個習俗,就是男人在上,女人在下,而且永遠的在下。仍憑你怎麼爭紮,你都爭紮不開,逃脫不掉。也是這個原因,男人們可以在女人身上殘忍無道,要幹什麼就幹什麼。女人們躺在男人的身下,很多時候都是無耐,被迫。可是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這種被迫就變成了被動,這種無耐就變成了焦急,焦慮。

女人就是這樣,時刻想著從男人們的身下翻起身來,有時,身上的這些男人們真的很重,從結婚的第一天開始,男人不僅在自己身上壓著,而且晚上還抱著一個大石頭壓著自己,壓得下麵的女人總是喘不過氣來,壓得下麵的女人總想推開身上的冷冰冰的男人和冷冰冰的石頭,壓得女人們想著自己也有一天能壓一下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和這個城市的男人該有多好。

雖然,這種想法不可能實現,她們也默默地習慣和被習慣著,她們甚至願意讓這些男人,讓這些男人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為,為所欲為。因為,他們知道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如果不再壓自己的時候,那麼,自己的生活要比現在更糟,更壞。

曹花兒就是一個沒有男人壓的女人,人們紛紛在背後說三道四。因為丈夫薑平在椅子上或者躺在床上,有時傻傻地對著前來看他的人笑,有時就幹脆在某個地方打起呼嚕起來。曹花兒多麼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壓一下她呀,能壞壞的摸摸自己。有時,曹花兒也把丈夫拖到自己的身上,硬是來一個男歡女愛。

當丈夫騎在曹花兒的身上的時候,有時高興著說:“駕!駕“地學著騎馬。有時就被曹花兒拖上身子的時候,口水一直向下滴。

曹花兒每每在這個時候,淚如泉湧,好不自在。

“哇!------”曹花兒推開正流著口水,目光呆滯的丈夫,自己一個人抱著雙腿就委屈似的哭起來。她不敢大聲,她怕哭出聲來,遭來不必要的議論和責罵,有時也會讓自己連活著都沒有什麼勇氣。

曹花兒哭過以後,像往常一樣,把丈夫薑平扶起來放在床上睡好,他要照顧好自己的丈夫,不是因為等他好起來再上自己的身上,等他好起來在給自己做個女人的需要。她可不敢想這個,因為,她知道丈夫的身子越來越不好,她可不能讓丈夫離開自己,讓自己成為寡婦。雖然,有時也能聽見這個城市,這個社區議論著自己,可是近幾年當張生一家子出現的時候,自己一下子解脫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