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們酒喝過以後身子沉沉的,酒後的體重是自己的體重的好幾倍,仍憑你怎麼動彈,他都穩如泰山,讓你毫無辦法可想。
可是,今天的薑平雖躺在床上,可是心裏卻是明亮的和理智的。他背對著曹花兒睡著,但是曹花兒總在後麵哭哭啼啼的,讓自己好生難受。他真後悔,多喝了幾杯,可是結婚為什麼要來那麼多的親戚和友人,這些人還真是能喝,一個個地就把酒當成了水。他也知道自己的酒量有限,也知道自己的今天晚上要陪自己的曹花兒。
他等這一天已經好長時間了,每次和曹花兒獨處的時候,他就想看看曹花兒的波波,看到曹花兒的胸,他的欲火就難耐。她有好多次都想伸手摸進去,可是曹心兒總是瞪著自己。
“拿開你的爪子!”薑平剛想伸手就被曹花兒喝止住了。薑平舔舔地笑著,“就一次,就摸一次!”薑平說著就舉起了自己的右手指,在曹花兒眼前晃了晃。
“你敢!”曹花兒是個有分寸的女人,她可不想讓男人這麼隨便的動手動腳。她也不喜歡那樣,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是自己的,男人隻有乖乖的聽話,自己才會讓其分享。而男人聽話了,還要看看這個男人是什麼?是自己的男朋友,還是自己的丈夫?
聽人說山裏女人總是騎在男人身上,男人就像是家裏養的一隻狗,一隻貓。女人在家裏就是高高在上,永遠是主人的份,而這個城市到底怎麼呢?女人變成了男人的寵物,有時隨便的摸來摸去,有時也把女人壓在身下,仍憑女人怎麼的不舒服,身上的男人都像個野獸一樣,殘忍無道。
曹花兒的媽媽是個山裏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在這個城市裏生活,可是人在城市心裏還是想著自己的家鄉,自己的山裏生活。所以,曹花兒經常聽到母親講山裏人的事,講山裏女人的事。聽得曹花兒從小就問母親問這問那,問山裏的生活,問山裏的人和事。有時,曹花兒也這樣問。
“媽媽,山裏有小刺蝟嗎?”曹花兒小的時候問。
“媽媽,等你腿好了,你還會去山裏嗎?”曹花兒大一點的時候問。
“媽媽,山裏的女人到了我這個年紀,父親該給她們搭建鳥樓了吧?”曹花兒十二歲的時候問媽媽,可是媽媽隻是一張遺像擺在房間裏看著曹花兒笑。
曹花兒是個城裏人,也是個山裏人。所以,曹花兒的力氣很大,一腳就把薑平踹到了床底下。
“哎吆!---”薑平慘叫一聲,昏睡過去。
薑平正要起身安慰一下自己的這個女人,也是心裏想著要摸摸自己女人的波波。於是,他強打精神,準備起身,不料曹花兒一個飛腿踢來,自己不偏不倚的栽倒在地,“砰!”地一聲自己的身子砸在了房裏的“婚石”上。
“婚石”是這個城市結婚的一種習俗。洞房的時候,床底下放了一塊石頭,是城市裏的婚房經常放的一個器具。在婚房裏,男人為了增加自己的分量,晚上睡覺的時候抱著這塊大石頭,壓在女人的身上。讓自己身下的這個女人感受她上麵男人的分量,從此規規矩矩,順順從從。
www.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起點原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