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砸中婚石(1 / 2)

曹主席一喝酒的時候,辦公室就沒了人影,隻留下空蕩蕩的房子。曹主席從椅子上坐起來,脫了上身的衣服,隻戴著乳罩就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還是睡不著,正在輾轉反側好不舒服。

張生從外麵推門進來,他想把今天在社區裏被多言取笑這件事,向工會主席曹主席討個說法。曹主席畢竟是個女人,總該為自己的同類錢小花想一想。錢小花現在基本上都不敢出門,他要向曹主席說說情況,說說他們家的事,說說這個社區有人在說他們家的壞話。

“主席,你到底管不管?”張生在心裏嘀咕著說,“當我看到曹主席我就這樣問他,社區裏麵的人欺負我們家,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呀?”

張生知道社區可是一個政府機構,他把這個希望寄托在這裏,想從社區這裏找到一些公平和公正,找到一個說理的地兒。他知道除了這裏再也沒有別的地方讓自己說話了,再也沒有人能聽自己的訴苦呢。或許也不會有哪個地方能倒一倒自己心中的苦澀和苦水。

張生來過這個地方,前幾次當社區的人嘲笑他時,他來過這裏,也向社區領導反應過鄰裏的事,社區的曹主席總是笑著聽他說。

“曹主席,隔壁的老王又在說我壞話?”張生激動的說。

曹主席拿出一個本子一邊聽一邊記著什麼。

“曹主席,樓下的小李的車子軋死了我家的貓。”張生可憐的說。

曹主席笑著聽張生說著話,一麵讓他坐下來一麵用筆記著什麼。

“你先回去,我一會兒就處理。”曹主席還是這樣笑著,也不知道曹主席有沒有聽自己說話,有沒有處理那個小李。

張生今天很生氣,氣的自己都不想回家了。他慢悠悠的閑逛著,從家門口逛到社區門口,又從社區門口逛到家門口。不知道逛了多少個來回,隻見身邊的人來去匆匆,也認不出誰誰從身邊走過。張生眼睛迷糊糊一片,整個頭腦嗡嗡的響,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隻感到雙腿拖著自己的身體向社區辦公室走去。

張生剛進辦公室,就被曹主席拉到自己的沙發上坐下來。

曹主席原名叫曹花兒,是個五十多歲的女人,眼看就要退休了。可是她舍不得這裏的工作和環境,她也是一個怕回家的女人。曹花兒有一個老伴,叫薑平,比曹主席大一歲。結婚的時候也是郎才女貌,受人尊敬和羨慕。可是在結婚的那一天晚上,由於曹花兒的老公薑平酒喝多了,晚上和曹花兒同房的時候,不能勝任晚上的工作。曹花兒氣不打一處來,忿忿地好不快樂。

“薑,快點過來。”曹花兒掀開自己的頭蓋就朝薑平喊。

“我---我不行了。”薑平倒在床上就想睡覺,半睜著眼睛就說道:“對---對不起!”

曹花兒哪受得了這個寂寞,再說上轎子前,曹媽媽給自己燉了一碗“山豌豆湯”此時的曹花兒是欲火焚燒,難壓此情。她先是脫掉了自己的上衣,光著自己的上半身,在薑平眼前抖著自己的秘密武器。

可是今晚的這個武器,像是被水打濕了,頓時啞了火。薑平想抬頭,可是酒精讓自己的四肢毫無力氣,他抬不了頭,就是讓自己動一動手都很難。

“我動不了!”薑平委屈似的說道:“明晚,明晚我在看你的波波!”

曹花兒本是有脾氣的主,今晚的春宵一刻她不僅沒有被人享受,還讓自己這麼獨守空房。望著這個睡的很沉的男人,越想越生氣,越想越覺得委屈和傷心。於是,她伸出腳,對著背朝自己睡的薑平的屁股就是一個使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