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弟跑到遠處,仍然不依不饒,淫笑著說:“你能把你的女人壓出水來,你能不能也把平胸女人壓出水來呀?”
張長貴被他這麼一嗆,脫了一隻鞋就開始扔跑在前麵的李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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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不管有人沒人,不管站在前麵的這個人是誰,他們也會毫無防備的開玩笑。有一次,張生和幾個收山貨的人一起向家走。這幾個人都是多年在一起進山的夥伴,所以彼此知根知底。這些人當中數多言嘴快,經常和笑天虎,笑麵虎兄弟在一起抬杠,取笑。每每這時一向沉默的柱子也會加進來參與討論,有時也勸解。張生隻是跟著他們,在後麵一個人慢慢得走;有時也走在前麵,看著他們沒來就坐在前麵等著他們,這樣走著走著,來到了城裏。
正當幾個人一起無聊的走著的時候,這時,迎麵走過來一個胸大的女人,幾個男人緊緊的盯著這個女人走過來。笑麵虎兄弟倆淫笑著,隻見自己的口水就向兩邊的腮幫子漫。
“乖乖!這個胸真大。”笑麵虎說。
“是呀,像海綿一樣,裏麵全是水。”笑天虎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對著多言說:“多言,你壓過大胸的女人嗎?”
“我---我-------”多言眼睛隨著這個女人越走越遠,仿佛眼睛不是自己的一樣,他也沒有想著和笑天虎說話,也沒有時間和任何一個人說什麼。
“他哪有那個本事?他這輩子也是個專壓平胸女人的種。”笑麵虎踮著腳望著,也沒考慮什麼,就隨口說了一句。
“誰是平胸,張生的女人才是平胸了!”多言漲紅著臉說。
多言看到女人走遠,剛收回自己的眼睛,就聽見笑麵虎挖苦自己。於是,自己就像是點著的炸藥,瞪著眼睛就和笑麵虎理論。他也怪張生,因為張生的老婆是平胸,而自己的女人胸小,經常給笑麵虎他們把自己的女人和張生的女人聯係起來,把自己女人的胸和平胸女人聯係起來。他可不想自己成為張生,成為被別人指指點點的靶子,成為別人取樂的犧牲品。
張生低著頭,默默地走開,他想走快一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可是哪裏才是安靜的場所,哪裏是自己的家,哪裏是自己作為一個人正常生活的去處。
張生一個人在街上慢悠悠的逛,他不知道怎麼的逛到了工會主席的辦公室。曹主席是個五十多歲的女人,隻見曹主席醉醺醺的,見到張生來就笑著說:“怎麼又被別人取笑了?”說著就把張生拉進去坐了下來。
曹主席一喝酒的時候,辦公室就沒了人影,隻留下空蕩蕩的房子。曹主席從椅子上坐起來,脫了上身的衣服,隻戴著胸罩就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
“哎------”曹主席歎起了氣。
她想睡覺,眯了一會兒還是睡不著,正在輾轉反側好不舒服。
第二天,張生從第九社區的樓頂上跳了下來,也是在這一天,錢小花成了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