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女性紛紛赴華打拚究竟為哪般?
39 歲的長島芳惠曾在一家日本大型電機廠家工作,但糟糕的工作氛圍讓她厭煩。一方麵,動不動就被說成“女人家家的”,好像做什麼事都不被看好;而另一方麵,一旦工作上有了成績,得到上司賞識,又會招來男同事的妒忌。終於,長島下定決心辭了工作,背上行囊飛離日本來到中國上海。在上海,她先後供職於多家公司,不僅活躍在銷售第一線,還憑借豐富的人脈,擔當起公司的重任,事業發展蒸蒸日上。
30多年前,當中國的大門逐漸敞開時,曾有大批中國人遠赴東瀛,或是留學,求取先進的科學知識,或是打工,掙得一份高額的收入。30年過後,中國的GDP不僅超越了日本,也出現了大量日本人來到中國就職謀生的現象。據悉,像長島芳惠這樣在上海奮鬥的日本女性有一大群人。她們為了實現自我,不惜從零做起,在艱苦條件下摸爬滾打,甚至拿著低於日本工資的月薪,加班到深夜……
在人們的印象當中,日本女性成人後就應該結婚生子,然後辭去工作在家中相夫教子。那麼,是什麼讓這些日本女性放棄原本舒適的生活和熟悉的環境,甘願踏上異國他鄉的土地,去冒險打拚生活呢?
20 世紀經濟泡沫破裂後,日本的經濟陷入衰退,而這直接影響到每個家庭的經濟收入。為了應對日益緊張的生活壓力,以往“顧家”的日本女性不得不外出工作,貼補家用。同時,隨著受教育程度的不斷提高,固守傳統的日本女性越來越少。大批知識女性崇尚自由獨立的生活,不希望婚後陷入瑣碎的家庭事務,更不希望由於經濟原因而被對方束縛住自己。因此,即便結婚生子,她們也照樣在外工作。
如果說,是經濟原因讓溫柔的日本女性走出家門。那麼,將她們“逼”出國門的則是日本企業裏普遍存在的用人體製。一項調查顯示,世界500強企業中,女性高管所占比例通常為13.5%。而在日本上市公司中,女性高管所占的比例僅微微高於1%。而另一項調查表明,盡管97%的日本企業承認“積極起用女性很重要”,但真正提拔女性到高層管理職位的單位屈指可數。人數最多的科長級,女性人數也僅占5%左右。雖然日本政府計劃在2020年前把女性高層管理職位比例提高至30%。不過,大多數日本企業似乎對這一目標“不感冒”。在經濟不景氣的形勢下,企業招工時的性別歧視愈演愈烈。
實際上,在世界範圍的現代企業當中,女性作用越來越突出。女性因其“細膩、感性”的特點,能夠把細致管理和售後服務等常規性工作做得很好。女性擔任經理的企業,其社會責任感更強,從而可以得到更廣泛的認可。甚至有一項研究發現,公司管理層中的女性越多,公司股價在2008年的金融風暴中的跌幅就越小。這是因為,女性管理者厭惡風險,更重視長期前景。女性經理比例較高似乎可以平衡男同事的冒險行為。這就不得不讓人們檢討日本的企業文化。曾幾何時,日本企業以其優異的企業文化為自豪。而這些文化確實給日本企業帶來了可觀的經濟收益,大大提升了日本企業的國際競爭力。然而如今,在女性作用越來越突出的大趨勢下,許多日本企業墨守成規,不把女性看作戰鬥力。因此,可以說,僵化了的日本企業文化不僅桎梏了本國女性,也製約了生產力的發展,降低了其國際競爭能力。而這,何嚐不是日本經濟陷入低迷的原因呢?
追尋日本女性曾在上海賣身的往事
清末民初的陳伯熙編過一本《上海軼事大觀》。我手裏這本是上海書店2000年6月作為“民國史料筆記叢刊”出版的。其中有“東洋茶室”這樣一個條目,我先把它抄錄下來——
當光緒初年,外白渡橋有所謂三盛樓者,東洋茶室也。執役其中者均為彼邦二八妖姬,六寸圓趺不加束縛,高髻盤雲,粉裝替雪,亦覺別饒風韻。入其中者納資一二角,則春浮螺碧,板拍牙紅,索笑調情,了無慍意,若輸英蚨二翼,不難真個銷魂。故少年尋芳者趨之若鶩,繼遍設英、法各租界,迨後彼邦國力日臻強盛,不欲留此汙點於海外,由領事強迫回籍,前度劉郎不免有人麵桃花之感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