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損者三友,就是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這是損者三友。
首先是友便辟,這種朋友指的是專門喜歡諂媚逢迎,溜須拍馬的人。這種人特別會察言觀色,見風使舵,細心體會你的心情,以免違逆了你的心意。
和這種人交朋友,你會感到特別舒服,愉快。但是,好話聽多了,馬屁拍得舒心了,頭腦就該發昏了,自我就會惡性膨脹,盲目自大,目中無人,失去了基本的自省能力,那離招致災難也就不遠了。
第二種叫友善柔,這種人是典型的“兩麵派”。他們當著你的麵往往會打扮出一副善良麵孔,永遠是和顏悅色,滿麵春風,恭維你,奉承你,比那些沒有企圖的人可能要高好幾十倍。但是,在背後呢,會傳播謠言,惡意誹謗,說你的壞話,敗壞你的人格。你若當麵質問他的時候,他又會矢口否認,裝出一副老好人受委屈的樣子。
第三種叫友便佞。便佞,指的就是言過其實、誇誇其談的人,光會說,其他什麼都不會的人。這種人生就一副伶牙俐齒,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沒有他不懂得的道理,說起話來,誇誇其談,滔滔不絕,氣勢逼人,不由得人不相信。可實際上呢,除了一張好嘴,別的什麼都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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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載一鶚
張千載,字毅甫,號一鶚,是南宋廬陵人,他年輕時就與文天祥是好朋友。文天祥後來官位顯赫,位至丞相。文天祥的朋友都想借助於他的權勢來撈取私利。但張千載多次被文天祥推舉出來做官,他卻故意避讓,始終都不肯出仕。
文天祥抗元被抓後,即將大難臨頭,張千載卻義無反顧地站出來救助文天祥。文天祥被押到北方關入大牢中後,張千載便住到了大牢的附近,每天給文天祥供送飲食,這樣一直三年時間沒有間斷。期間還冒險將文天祥在獄中寫的詩文傳帶出來。
文天祥遇害的當天,張千載冒著殺頭的危險偷藏了文天祥的屍首,然後安葬。後經多方打探得知文天祥夫人的下落後,又曆盡艱險,將文天祥的頭發、牙齒,及其生前的文稿等送到了文天祥夫人的手中。
後來人們便把朋友之間重情重義的生死之交,稱為“生死交情,千載一鶚。”
魏征直諫
唐朝的貞觀年間是比較興盛的時期。這一段時期,邊境安定,生產發展,文化發達,唐詩至今仍是我國詩歌的最高峰。唐太宗李世民最善於聽取大臣們的建議,但是有時由於大臣的言語過於尖銳,他也有十分生氣的時候。唐太宗與魏征既是君臣,又是朋友。沒有唐太宗的賢明大度,就不會有魏征的忠直;而沒有魏征的忠直,唐太宗就少了一麵文治武功的鏡鑒。二人相互襯托,相輔相成。
當初,魏征是唐太宗對手的部下,是唐太宗的愛材之心,才使魏征有了發揮才幹的平台。他不僅幫唐太宗製定了“偃武修文,中國既安,四夷自服”的治國方針,也時時刻刻修正著唐太宗的謬誤。他為唐太宗講解了“民可載舟,又可覆舟”、“兼聽則明,偏信則暗”的治國道理,也常常犯顏直諫。
有一次,太宗從外邊回來往寢室裏邊走邊說:“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我一定要把他殺了!”長孫皇後問他在生誰的氣,太宗氣憤地說:“還不是那個魏征!他天天在朝廷上當麵指責我的不是,還當麵頂撞我,氣死我了。”長孫皇後聽到後,馬上換上朝服,走到太宗麵前禮拜說:“恭喜皇上,賀喜皇上。有明主出現,臣子才敢直諫。”太宗聽完後,怒氣逐漸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