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勵誌經典全集:人性的弱點全集13(2 / 3)

而能做到這一點是多麼地有福氣。世界最有名的女冒險家奧莎·強生最近告訴我,她如何從憂慮與悲傷中得到解脫。你也許讀過她的自傳《與冒險結緣》。如果真有哪個女人能跟冒險結緣的話,也就隻有她了。馬丁·強生在她十六歲那一年娶了她,把她從堪薩斯州查那提鎮的街上一把抱起,到婆羅州的原始森林裏才把她放下。二十五年來,這一對來自堪薩斯州的夫婦旅行全世界,拍攝在亞洲和非洲逐漸絕跡的野生動物的影片。

九年前他們回到美國,到處做旅行演講,放映他們那些有名的電影。他們在丹佛城搭飛機飛往西岸時,飛機撞了山。馬丁·強生當場死亡,醫生們都說奧莎永遠不能再下床了。可是他們對奧莎·強生的認識並不夠深,三個月之後,她就坐著一架輪椅,在一大群人的麵前發表演說。事實上,在那段時間裏,她發表過一百多次演講,都是坐著輪椅去的。當我問她為什麼這樣做的時候,她回答說:“我之所以這樣做,是讓我沒有時間去悲傷和憂慮。”

奧莎·強生發現了比她早一世紀的但尼生在詩句裏所說的同一個真理:“我必須讓自己沉浸在工作裏,否則我就會掙紮在絕望中。”

海軍上將拜德之所以也能發現這一點,是因為他在覆蓋著冰雪的南極的小茅屋裏單獨住了五個月——在那冰天雪地裏,藏有大自然最古老的秘密——在冰雪覆蓋下,是一片沒有人知道的、比美國和歐洲加起來都大的大陸,拜德上將獨自度過的五個月裏,方圓一百裏內沒有任何一種生物存在。天氣奇冷,當風吹過他耳邊的時候,他能感覺他的呼吸凍住,結得像水晶一般。在他那本名叫《孤寂》的書裏,拜德上將敘述了在既難過又可怕的黑暗裏所過的那五個月的生活。他一定得不停地忙著才不至於發瘋。

“在夜晚,”他說,“當我把燈吹熄之前,我養成了分配第二天工作的習慣。就是說,為我自己安排下一步該做什麼。比方說,一個鍾點去檢查逃生用的隧道,半個鍾點去挖橫坑,一個鍾點去弄清楚那些裝置燃料的容器,一個鍾點在藏飛行物的隧道的牆上挖出放書的地方來,再花兩個鍾點去修拖人的雪橇……”

“能把時間分開來,”他說,“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使我有一種可以主宰自我的感覺……”他又說:“要是沒有這些的話,那日子就過得沒有目的。而沒有目的的話,這些日子就會像平常一樣,最後弄得崩解分裂。”

要是我們為什麼事情擔心的話,讓我們記住,我們可以把工作當作很好的古老治療法!以前在哈佛大學醫學院當教授的、已故的李察·柯波特博士說:“我很高興看到工作可以治愈很多病人。他們所感染的,是由於過分遲疑、躊躇和恐懼等等所帶來的病症。工作所帶給我們的勇氣,就像愛迪生永垂不朽的自信一樣。”

要是你和我不能一直忙著——如果我們閑坐在那裏發愁——我們會產生一大堆達爾文稱之為“胡思亂想”的東西,而這些“胡思亂想”就像傳說中的妖精,會掏空我們的思想,摧毀我們的行動力和意誌力。

我認得紐約的一個生意人,他用忙碌來趕走那些“胡思亂想”,使他沒有時間去煩惱和發愁。他的名字叫屈伯爾·郎曼,也是我成人教育班的學生。他征服憂慮的經過非常有意思,也非常特殊,所以下課之後我請他和我一起去吃夜宵。我們在一間餐館裏麵一直坐到半夜,談到了那些經驗。下麵就是他告訴我的故事:

“十八年前,我因為憂慮過度而得了失眠症。當時我非常緊張,脾氣暴躁,而且非常不安。我想我就要精神崩潰了”。

“我這樣發愁是有原因的。我當時是紐約市西百老彙大街皇冠水果製品公司的財務經理。我們投資了五十萬美金,把草莓包裝在一加侖裝的罐子裏。二十年來,我們一直把這種一加侖裝的草莓賣給製造冰淇淋的廠商。突然我們的銷售量大跌,因為那些大的冰淇淋製造廠商。像國家奶品公司等等,產量急遽地增加,而為了節省開支和時間,他們都買三十六加侖一桶的桶裝草莓”。

“我們不僅沒辦法賣出價值五十萬美金的草莓,而且根據合約規定,在接下去的一年之內,我們還要再買價值一百萬美金的草莓。我們已經向銀行借了三十五萬美金,既還不上錢,也無法再續借這筆借款,難怪我要擔憂了。

“我趕到加州華生維裏我們的工廠裏,想要讓我們的總經理相信情況有所改變,他不肯相信,把這些問題的全部責任都歸罪在紐約的公司身上——那些可憐的業務人員”。

在經過幾天的要求之後,我終於說服他不再這樣包裝草莓,而把新的供應品放在舊金山的新鮮草莓市場上賣。這樣做差不多可以解決我們大部分的困難,照理說我應該不再憂慮了,可是我還是做不到這一點。憂慮是一種習慣,而我已經染上這種習慣了”。

“我回到紐約之後,開始為每一件事情擔憂,在意大利買的櫻桃,在夏威夷買的鳳梨等等,我非常地緊張不安,睡不著覺,就像我剛剛說過的,簡直就快要精神崩潰了。

“在絕望中,我換了一種新的生活方式,結果治好了我的失眠症,也使我不再憂慮。我讓自己忙碌著,忙到我必須付出所有的精力和時間,以致沒有時間去憂慮。以前我一天工作七個小時,現在我開始一天工作十五到十六個小時。我每天清晨八點鍾就到辦公室,一直幹到半夜,我接下新的工作,負起新的責任,等我半夜回到家的時候,總是筋疲力盡地倒在床上,不要幾秒鍾就不省人事了”。

“這樣過了差不多有三個月,等我改掉憂慮的習慣,又回到每天工作七到八小時的正常情形。這事情發生在十八年前,從那以後我就沒有再失眠和憂慮過。”

蕭伯納說得很對,他把這些總結起來說。“讓人愁苦的秘密就是,有空閑來想想自己到底快不快樂。”所以不必去想它,在手掌心裏吐口唾沫,讓自己忙起來,你的血液就會開始循環,你的思想就會開始變得敏銳——讓自己一直忙著,這是世界上最便宜的一種藥,也是最好的一種。

不再為小事煩惱

人活在世上隻有短短幾十年,卻浪費了很多時間,去愁一些一年內就會被忘了的小事。

下麵是一個也許會讓你畢生難忘、很富戲劇性的故事,說這個故事的人叫羅勒·摩爾。

“一九四五年的三月,我學到了我這一生中最重要的一課。”他說,“我是在中南半島附近兩百七十六尺深的海底下學到的。當時我和另外八十七個人一起在貝雅S·S·三一八號潛水艇上。我們由雷達發現,一小支日本艦隊正朝我們這邊開過來。在天快亮的時候,我們升出水麵發動攻擊。我由潛望鏡裏發現一艘日本的驅逐護航艦、一艘油輪和一艘布雷艦。我們朝那艘驅逐護航艦發射了三枚魚雷,但是都沒有擊中。那艘驅逐艦並不知道它正遭受攻擊,還繼續向前駛去,我們準備攻擊最後的一條船——那條布雷艦。突然之間,它轉過身子,直朝我們開來(一架日本飛機,看見我們在六十尺深的水下,把我們的位置用無線電通知了那艘日本的布雷艦)。我們潛到一百五十英尺深的地方,以避免被它偵測到,同時準備好應付深水炸彈。

我們在所有的艙蓋上都多加了幾層栓子,同時為了要使我們的沉降保持絕對的靜寂,我們關了所有的電扇、整個冷卻係統和所有的發電機器。

“三分鍾之後。突然天崩地裂。六枚深水炸彈在我們四周爆炸開來,把我們直壓到海底——深達兩百七十六英尺的地方。

我們都嚇壞了,在不到一千尺深的海水裏,受到攻擊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如果不到五百英尺的話,差不多都難逃劫運。

而我們卻在不到五百英尺一半深的水裏受到了攻擊——要照怎麼樣才算安全說起來。水深等於隻到膝蓋部分。那艘日本的布雷艦不停地往下丟深水炸彈,攻擊了十五個小時,要是深水炸彈距離潛水艇不到十七英尺的話,爆炸的威力就可以在潛艇上炸出一個洞來。有十幾二十個深水炸彈就在離我們五十尺左右的地方爆炸,我們奉命‘固守’——就是要靜躺在我們的床上,保持鎮定,我嚇得幾乎無法呼吸:‘這下死定了。’電扇和冷卻係統都關閉之後,潛水艇的溫度幾乎有一百多度,可是我卻怕得全身發冷,穿上了一件毛衣,以及一件帶皮領的夾克,可是還冷得發抖。我的牙齒不停地打顫,全身冒著一陣陣的冷汗。

攻擊持續了十五個小時之久,然後突然停止了。顯然那艘日本的布雷艦把它所有的深水炸彈都用光了,就駛離開去。這十五個小時的攻擊,感覺上就像有一千五百萬年。我過去的生活都一一在我眼前映現,我記起了以前所做過的所有的壞事,所有我曾經擔心過的一些很無稽的小事情。在我加入海軍之前,我是一個銀行的職員,曾經為工作時間太長、薪水太少、沒有多少升遷機會而發愁。我曾經憂慮過,因為我沒有辦法買自己的房子,沒有錢買部新車子,沒有錢給我太太買好的衣服。我非常討厭我以前的老板,因為他老是找我的麻煩:我還記得,每晚回到家裏的時候,我總是又累又難過,常常跟我的太太為一點芝麻小事吵架;我也為我額頭上的一個小疤——是一次車禍留下的傷痕——發愁過”。

“多年前,那些令人發愁的事看起來都是大事,可是在深水炸彈威脅著要把我送上西天的時候,這些事情又是多麼地荒謬、微小。就在那時候,我答應我自己,如果我還有機會再見到太陽跟星星的話,我永遠永遠不會再憂慮了。永遠不會!永遠不會!永遠也不會!在潛艇裏麵那十五個可怕的小時裏,我從生活裏所學到的。比我在大學念了四年的書所學到的遠要多得多。”

我們通常都能很勇敢地麵對生活裏麵那些大的危機——可是,卻會被一些小事搞得垂頭喪氣。比方說,撒母耳·白布西在他的“日記”裏談到他看見哈裏·維尼爵士在倫敦被砍頭的事:在維尼爵士走上斷頭台的時候,他沒有要求別人饒他的性命,卻要求劊子手不要一刀砍中他脖子上那塊痛傷的地方。

這也是拜德上將在又冷又黑的極地之夜裏所發現的另外一點——他手下的人常常為一些小事情而難過,卻不在乎大事。

“他們能夠毫不埋怨地麵對危險而艱苦的工作,在零下八十度的寒冷中工作,可是,”拜德上將說,我卻知道有好幾個同房的人彼此不講話,因為懷疑對方把東西亂放,占了他們自己的地方。我還知道,隊上有一個講究所謂空腹進食、細嚼健康法的家夥,每口食物一定要嚼過二十八次才吞下去;而另外有一個人,一定要在大廳裏找一個看不見這家夥的位子坐著,才能吃得下飯。”

“在南極的營地裏,”拜德上將說,“像這一類的小事情,都可能把最有訓練的人逼瘋。”

而拜德上將,你還可以加上一句話:“小事”如果發生在夫妻生活裏,也會把人逼瘋,還會造成“世界上半數的傷心事”。

至少,這話也是權威人士說的。比方,芝加哥的約瑟夫·沙巴士法官在仲裁過四萬多件不愉快的婚煙案件之後說道:“婚姻生活之所以不美滿,最基本的原因通常都是一些小事情。”而紐約郡的地方檢察官法蘭克·荷根也說:“我們的刑事案件裏,有一半以上都起因於一些很小的事情:在酒吧裏逞英雄,為一些小事情爭爭吵吵,講話侮辱了人,措辭不當,行為粗魯——就是這些小事情,結果引起傷害和謀殺。很少有人真正天性殘忍,一些犯了大錯的人,都是因自尊心受到小小的損害。一些小小的屈辱,虛榮心不能滿足。結果造成世界上半數的傷心事。”

羅斯福夫人剛結婚的時候“每天都在擔心”,因為她的新廚子做飯做得很差。“可是如果事情發生在現在,”羅斯福夫人說,“我就會聳聳肩膀把這事給忘了。”好極了,這才是一個成年人的做法。就連凱瑟琳女皇——這個最專製的女皇,在廚子把飯燒壞了的時候,通常也隻是付之一笑。

有一次,我們到芝加哥一個朋友家裏吃飯。分菜的時候,他有些小事情沒有做對。我當時並沒有注意到,而即使我注意到的話,我也不會在乎的。可是他的太太看見了,馬上當著我們的麵就跳起來指責他。“約翰,”她大聲叫道,“看看你在搞什麼!難道你、就永遠也學不會怎麼樣分菜嗎?”

然後她對我們說:“他老是在犯錯,簡直就不肯用心。”也許他確實沒有好好地做,可是我實在佩服他能夠跟他太太相處二十年之久。坦白地說,我情願隻吃兩個抹上芥末的熱餅——隻要能吃得很舒服——而不願一麵聽她囉嗦,一麵吃魚翅。

在碰到那件事情之後不久,我和太太請了幾位朋友到家裏來吃晚飯。就在他們快來的時候,我太太發現有三條餐巾和桌布的顏色沒辦法相配。

“我衝到廚房裏,”她後來告訴我說,“結果發現另外三條餐巾送去洗了。客人已經到了門口,沒有時間再換,我急得差點哭了出來。我隻想到:‘為什麼會有這麼愚蠢的錯誤,來毀了我整個晚上?’然後我想到——為什麼要讓它毀了我呢?我走進去吃晚飯,決心好好地享受一下。而我果然做到了,我情願讓我的朋友們認為我是一個比較懶的家庭主婦,也不要讓他們認為我是一個神經兮兮、脾氣不好的女人。而且,據我所知,根本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那些餐巾的問題。”

有一條大家都知道的法律上的名言:“法律不會去管那些小事情。”一個人在世不該為這些小事憂慮,如果他希望求得心理的平靜的話。

在多數的時間裏,要想克服被一些小事所引起的困擾,隻要把看法和重點轉移一下就行了——讓你有一個新的,能使你開心一點的看法。我的朋友荷馬·克羅伊,是個寫過好幾本書的作家。他為我們舉了一個怎麼樣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好例子。

以前他寫作的時候,常常被紐約公寓熱水爐的響聲吵得快發瘋。

蒸氣會砰然作響。然後又是一陣吡吡的聲音——而他會坐在他的書桌前氣得直叫。

“後來,”荷馬·克羅伊說,“有一次我和幾個朋友一起出去露營,當我聽到木柴燒得很響時,我突然想到:這些聲音多麼像熱水爐的響聲,為什麼我會喜歡這個聲音,而討厭那個聲音呢?我回到家以後,跟我自己說:‘火堆裏木頭的爆裂聲,是一種很好聽的聲音,熱水爐的聲音也差不多,我該埋頭大睡,不去理會這些噪音。’結果,我果然做到了:頭幾天我還會注意熱水爐的聲音,可是不久我就把它們整個地忘了”。

“很多其他的小憂慮也是一樣,我們不喜歡那些,結果弄得整個人很頹喪,隻不過因為我們都誇張了那些小事的重要性……”

狄土雷裏說過:“生命太短促了,不能再隻顧小事。”

“這些話,”安德烈·摩瑞斯在《本周》雜誌裏說,“曾經幫我捱過很多時光。我們常常讓自己因為一些小事情、一些應該不屑一顧和忘了的小事情弄得非常心煩……我們活在這個世上隻有短短的幾十年,而我們浪費了很多不可能再補回來的時間,去愁一些一年之內就會被所有的人忘了的小事,不要這樣,讓我們把我們的生活隻用在值得做的行動和感覺上,去想偉大的思想,去經曆真正的感情,去做必須做的事情。因為生命太短促了,不該再顧及那些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