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婆娘知道這貼膏藥算是貼上了,腳下這些白花花的棉花自己有辦法慢慢來抽紗。(很有經驗蠶食策略)她興奮地迎合著時宜哼哼著用力再搖幾下頭。
“啊---------”
大西瓜大叫著跳了起來,吃驚地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那個地方。
也不知怎麼這麼巧,二柱婆娘鬢角上的棉桃懸吊在那物件上。那物件也奇怪地縮小了,小得幾乎看不見。
這事你說可笑不可笑,大西瓜可笑不岀來,棉桃邊上的一個硬刺正正紮到了尿道眼裏。這一下又勾起了夜裏的記憶,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又回來了。他始終就不相信沒挨過那一槍,那一定是神仙老哥哥替他治好了。這回老哥哥不在了,自己豈不是又變成---------
鬼使神差來了,不這樣大西瓜的處男生活,就斷送在貪性貪財
貪權的老版小三身上了。
“啪------”
這記耳光一直把二柱婆娘扇出去一丈多遠,兩個人的血也一滴一滴落在雪白的棉花上--------
給主角配戲知不知道,身份都拎不清還硬要搶鏡頭,動作又粗鄙鏡頭能不崩嗎。結果不帶玩了,紅牌罰下。
“我說夜裏這陣風來得怪吧,原來是應到了這個上。管家、再去查查,還有幾個莊子沒受災。”
穀老財主在廳堂裏不住的轉磨磨,頭上的青筋一鼓多老高。
“破財消災,老爺不用太著急了,順其自然吧。錢管家、順便告訴受災的人家,今年的棉租全免了。”
戲子岀身的三姨太撚著昨晚剛剛得到的玉鐲接過來說:“對對對大姐說得對,不就是幾百畝地嗎---------”
難怪家中有戲台,得寵得很耶。
“住口有你說話的份嗎。不但沒有了教養還忘了規矩,不要以為替我們穀家生了個兒子就分不清自己的身份,不論什麼時候都得叫大太太。”
得寵歸得寵,身份還是要顧的,別忘了還有管家在呢!
穀老爺的一肚子火全發到三姨太身上。太師椅上的大太太手撚念珠讚同的點了點頭。氣得三姨太暗暗罵道:你這個老烏**,還真以為你是有兒子的命呀。還有你這個老乞婆,整天吃素念佛的,結果還是生了個半瘋半傻的臭丫頭。別忙、早晚--------
一扭頭正看見管家還站在那沒有動,轉手把火泄到了他身上:“你耷啦、沒聽見大太太的吩咐嗎。”
錢管家低下頭從上眼皮瞟了她一眼,微微地努了一下嘴。
態度怎麼點曖昧,這膽也太大了吧。好在穀老爺老眼昏花,大太太專心念佛,二姨太很少露麵。
“去吧去吧,就照太太說的辦。你、也下去,省得一開口又讓我生氣。”
穀老爺雖然心疼得要命,但太太的麵子必須得給。三姨太這時候開口,無論說什麼都會自討訓斥。
這才叫治家之道,一個貪財一個要麵。要麵的是共同創業的,自然是家產的共有者,所以把麵子給足了就什麼都有了。小三不掌握財權,當然就沒有話語權嘍。她貪的就是財,隻要給了錢什麼都好說。各有所求各得所需,這也是家庭關係平衡的一種。古往今來全是如此,有小三的和正準找小三的注意了,這種平衡一旦被打破---------嘿嘿、那還真的不好說了。
“老爺老爺大少爺從省城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