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棵刺(2 / 3)

大西瓜憑空得到了這麼多的棉花,不光是多年積累下的人脈關係,還有著前世今生的很多因源。這些都和二柱婆娘沒有一毛錢的關係,(現在人常用的關係一詞,說穿了也就是因緣、因果。)最多她也不過是一個搞笑的小角色而已。她腆著臉想用無恥來分一杯羹,算是找錯了地方。大西瓜再不濟也是一個護寶的,不可能也不應該和她有這麼一水。

她一看大西瓜眯著眼不再看她,斜瞟著眼老著臉皮貼上來。

“你想什麼呢,準是夢裏做了什麼壞事後讓人家追來了吧。”

這話雖然不多,可極其老道厲害,也是她慣用的特長之一。這個夢中壞事所指何事,無不讓男人產生遐想。

大西瓜木納了半晌,嘟囔道:沒做什麼壞事,就是和一個好看的神仙姐姐說話來著。好好的雲彩就裂開一條大縫,老神仙哥哥就站那也不拉一把,我就掉下來了。

“那你準是摸人家來著”

厲害、明知這隻不過是說夢,還硬往那事上領。

“沒有啊、說話就說話,又不是看不見。”

這可是猴吃麻花-----滿擰。

這邊生往上領,那邊褲襠放屁-----鬧兩岔子去了。

二柱婆娘一看滿不懂還是個童子雞呀,弄點錢全灌黃湯了。這可不行,幹脆生往上上吧。

她這正琢磨著用那招上呢,大西瓜可等不及了。

“二柱婆娘、這大清早的要是沒啥事快幫二柱幹活去吧。”

大西瓜不是不懂,這事要是擱在昨天-----現在不一樣啦,怎麼說也是有錢人了,娶個婆娘正正經經過日子才是正道。再說這種物色也著實看不上眼了,也就老族長那個歲數的才當寶貝。他人雖然木納,這鎮子裏的事還是知道一二的。麵對這情況他更嘴笨得沒法接話,隻好生往外轟希望著她趕快走了,自己好想想怎麼才能把這棉花變成了錢。

“有事有事、我這不給你送褂子來了嗎。”

二柱婆娘的特長再一次發揮了作用,用現在的話這叫留著後手。她明知道大西瓜以後用不著這破褂子了,還得拿褂子做文章。

鬧半天還真小看這傻子了,他這是明白自己有錢了,看不上了就想轟我走。等著瞧、老娘有的是招,你不是把腿夾得緊緊的嗎,我就從上半身下手。

“你你這是幹什麼、快放手快放手”

“富貴哥你就讓我幫你扣上袢子吧,往後你就是財主了,我就是想伺候也伺候不上了。”

她這那是扣疙瘩袢,一雙小手淨往大西瓜胸口上摸。這裏不得不說,高手就是高手,不管是幹什麼的都是厲害角色。

這一聲富貴又加上了個哥字可把大西瓜叫蒙了,既親切又陌生。自打他老爹沒了以後,大西瓜就成了他的名字,他就叫大西瓜。這裏邊暗藏著多少無奈和悲傷,也隻能在睡夢中向娘親訴說。他的手不再往外推,任由二柱婆娘沿著濃密的胸毛住下滑。鼻孔裏呼吃呼吃,眼眶裏都潮濕了。

這一針紮得準、紮得狠。下一針來得更快更急,大西瓜看你怎麼躲。

這陣用不著再叫了,那得靠動作。柔軟的頭發天生的工具,沒有幾下大西瓜就有反映了。(這種時候沒有反映就不是男人了),又是幾下頭發和小腹緊密的磨擦,男人的本能終於暴發了。

鬧了半天還是本能,沒有情感的本能是不牢靠的,她要紮的第二針怕是要紮錯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