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棵刺(1 / 3)

七一顆刺

張天木回去也沒睡安穩,不到兩個時辰就做了好幾個夢。先是拿著鑰匙剛要下井,一隻大手就揪住了脖領子勒得喘不岀氣來。醒來才發覺玉墜偏垂到了一邊,紅色的絲線搭在了脖子上。擺正時又發現中間的那條血絲不見了,反複思量了一會兒也沒記起來在那見過。好不容易又睡著了,師傅渾身是血走了進來,不住的搖晃著師門秘籍:錯了

錯了我們全錯了----

張天木又被嚇醒了,這不正是師傅臨終時的模樣!接下來就是大西瓜托著那鑰匙,圓鼓鼓的大眼死死的瞪著他,他的身後火眼判官正端著槍。急得他一個勁地大叫:不要開槍

不要開槍。一片煙霧騰起-----大西瓜大眼中冒著火光-------我們一起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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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傻小子、睡也沒個好模樣。

看到大西瓜四仰八叉褲襠上開著一個大洞,那大物件在大太陽底下分外乍眼,二柱婆娘咧著嘴斜麼著眼這個笑呦。

大西瓜知道不知道自己完全曝光在一個婆娘眼中,一點也不知道。他呀、還在做美夢呢。那物件也隨著呼吸一鼓一鼓的,就象一個大胡羅卜支在肚皮下。

呸老娘還以為你多難弄呢,沒想到傻小子睡覺也不老實。老娘我想了那麼多招都白費了,看我隻用一招就讓你這輩子都惦記著。

不行、還差點火候。老於此道的二柱婆娘先理了一下鬆散的頭發,又順手撿了一枝剛剛綻開的棉桃斜插在鬢角上,斜眯著眼注視著大西瓜高高的鼓鼻梁。

臭美忘了棉枝上有硬刺。鬼使神差、不然就得手了。

這小子長得還挺俊的,單這鼻子也比我漢子那都強。

她忍不住輕輕摸了鼻尖一下,潮乎乎肉癢癢心裏就冒火了。順著又粗又黑的胸毛慢慢往下,那物件------

二柱婆娘還以為自己的特長起作用了,其實這隻不過是正常的生理本能,用現在醫學的話講這叫晨勃。

她呀、還是想歪了。剛準備-----

準備幹什麼?這就不用說了吧!每個成年人都應該知道。不過這一招有個好聽的名子,這可比男人那招霸王硬上弓好聽多了。叫什麼?美人巧梳頭。

“救救我呀-----”

大西瓜一聲大吼猛地坐起身來,正好撞到二柱婆娘的肚皮上。正想巧梳頭的婆娘一個仰麵朝天險些摔到棉山下邊。

“你撒什麼臆症,沒人要害你。我是-----”

“還好還好幸虧摔在了棉花上。”

二柱婆娘話剛說一半就被打斷了,氣得眼一瞪腰一叉剛要發火。大西瓜的後半截話又把她逗樂了。

“瞧你那饞鬼樣,要不是有棉花托著,老娘這腰胯子非咯壞了不可。”

“怎麼是你、你怎麼來了,還弄成了這付怪模樣。”

“你自己的模樣也不乍地。”

二柱婆娘吃吃笑著指了一下大西瓜的褲子。她這才發現那物件變小了。

“呸白指望了,也和那老東西沒啥兩樣。要是沒有這棉花,老娘早和你翻臉了。”她在心中暗暗罵了一句,匆忙彎腰拉起了褲子,撩起長襟故意露出白白的肚皮晃了一下,這才慢悠悠係好紅腰帶。

這人就是真奇怪,有因才有果這是密不可分。偏偏大多數人理解不透這個關係,總是要單方麵得到後麵的結果,而從不去考慮這必須要有前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