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嗬,想從我身上薅社會主義人們的羊毛,哪有那麼容易,門都沒有!
“我數理化不好,語文也不好,聽不明白你的意思意思,再說了我身上也沒錢。”我把班長推開一段距離,因為他的口水已經無恥的噴到我臉上。
“草泥馬!你真他媽摳門!”張英俊說,“今天全校的人都見到教導主任獎你五百塊,你竟說沒錢,打死我都不信!”
“信不信由你!”我說。
“真不識抬舉,我們讓你請客,那是看得起你。”張英俊大言不慚,好似請他們吃飯有多榮耀似的,還真以為自己就是那劉備張飛關大爺。
“都說了,我語文不好,不知道什麼叫不識抬舉,”我說,“不過,你們誰能解釋一下什麼叫‘抬舉’?你人如其名,臉上痘痘那麼多,還這麼英俊,你能解釋一下麼?”
張英俊啞口無言,因為他的成績在大多情況下最多比我好上兩個名次,總在倒數第三第四之間徘徊不定。讓他解釋什麼叫抬舉,恐怕比讓他消滅他那滿臉青春痘還難。
“你們就是羅嗦,來……讓我看看……”韋鶴粗鄙的把手伸進我衣兜裏,想看看裏麵到底有沒有錢,而他也摸到了我口袋裏的十五張毛爺爺。
我把他的手甩開,並警告他少動手動腳。他卻不以為然,笑著想要把我敬愛的毛爺爺抽出來。
我毫不客氣的給他一巴掌,把他打得頭暈目眩。
班長魏騰和張英俊頓時錯愕,沒想到我這個默默無聞的小角色,竟敢出手打人。
更何況在學校裏,沒人不知道韋鶴背景顯赫,別說教導主任了,就連最牛B的莫校長都得讓他三分,而我卻毫不客氣的直接掄他一巴掌。
韋鶴操起鄰桌板凳,想要砸我。但他動作還是慢了一些,在我給完他第二巴掌,把他打得鼻血直流,他都毫無反擊之力。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下這麼重的毒手,或許是因為我見他經常無緣無故的調戲我的女神淩瑋婕的緣故。
他還是不服,想要還擊。
這讓我很是敬佩他那屢敗屢戰的精神,但我就專治各種不服。在他再次抓起板凳時,又狠狠的給他第三巴掌。
這時,他不僅鼻子流血,連嘴巴也流血。
張英俊想:要是這幾巴掌打到自己臉上,豆豆肯定被無情地打出洞穴,那真剝奪了自己平時擠痘痘的樂趣。
魏騰見形勢不利,趕緊把我推開,張英俊從老大的行動中回過神來,迅速把韋鶴拉走,以免上戰火蔓延,傷勢加重。
我拍了拍手,麵不改色地說:
“早就警告過你們別動手動腳的,‘和平共處五項基本原則’不是白學的。”
“我呸!”魏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卻也不敢當眾跟我幹架,說,“你小子牛B,晚上下自習後見。”
還沒離開教室的同學都用一種驚訝的眼神看著我,沒想到我這“典型代表”剛剛幹了八個小時就變質了,真比飯菜變得都快。但他娘的搜查令都沒用,摸什麼摸,也不管人家受得了受不了。
不過還好,咱女神不在,沒見到咱凶殘的一麵。
我懶得理那些秋後算賬的屁話,整理一下桌麵的課本,把書桌鎖好,因為裏麵有些書隻能自己欣賞,不能讓別人看到,尤其是女生。
完了,我晃悠晃悠的向飯堂走去。
雖然被人關注讓我倍感榮耀,但在飯堂排隊打飯時,許多同學還是好不留情的插到我前頭。雖然這現象已然司空見慣,但我卻哀歎不已——任何楷模在一群饑餓的人麵前,真他媽不如一個饅頭有魅力。
一如往常,我把洗好的碗,做個標記,然後隨意塞到一個碗架裏,雖然沒人偷用,但第二天準能在其他碗架上找到,這詭異現象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手握兩個肉包,直往公寓裏去,一不小心我又把包子咬了兩口,不知不覺中,一個包子又被我吃進肚子裏,而剩下的那個包子,幸運的留存了丁點碎肉。
我把柴多從衛生間裏放出來,他似乎很不高興,但見我手中拿著一個包子,聞到香味,瞬間大喜,又是跳,又是甩尾巴的。
我命令它坐下,它蹲好。
我把肉包子放到地上給它吃,它見包子上缺了兩個大口,去了一小半,也沒有肉,一直豎起來那隻耳朵瞬間塌了下去,斜著眼睛看著我,死活不肯吃。
“你不吃?”我淡淡地說,“要是嫌棄,我給隔壁的波斯貓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