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安然瞪著他,她的同情廉價,他的同情就很高價嗎?她都懷疑,他到底有沒有同情。
“起開。”皇甫安然冷聲命令。
赫連澈本想放開她,在聽到她命令的口吻,目光危險的眯了起來,並未讓她如願,而是將整個身體的重量交給了她。
“啊!”皇甫安然尖叫了聲,此刻她才明白,剛剛赫連澈並未真正壓她,這家夥太重了,壓得她快喘不過氣。“赫連澈,你這個瘋子。”
赫連澈一雙深邃如幽幽寒潭的黑眸冷睨了她一眼:“對,我是瘋子。”
“你……”皇甫安然咬牙,倏地抬高頭,對著他露在衣領外的脖頸重重的咬下去,咬得很用力,幾乎是一瞬間,她嚐到了血腥味。
皇甫安然在咬之前,並不知道作繭自縛,在咬之後,赫連澈讓她體會到了。
嘶的一聲,布匹撕碎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皇甫安然咬他,他就撕碎她的衣衫。
對她,他本就有一種衝動,一直壓抑著體內的****,她不招惹還好,一但招惹上,就一發不可收拾。
“啊!”皇甫安然又叫了一聲,鬆開咬著他脖頸的牙,她怎麼也沒想到,赫連澈這般變態,他咬她就行,她反過來咬他,他就撕碎她的衣衫,過分,太過分了。
輕笑聲響起,赫連澈欣賞著她紅霞滿布的小臉,還有脖頸處被他咬得曖昧的痕跡。
“赫連澈,你王八……唔……”蛋字還沒出口,赫連澈便吻住她的紅唇,將她未出口的話吻回腹中。
情分很多種情,並非隻要是情,就會跟愛情牽上關係。
“不許想其他男人。”赫連澈的話一落,不給皇甫安然反應的機會。
窒息的吻結束,赫連澈深邃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她迷離的清眸,雙唇緊貼在她紅腫的唇瓣上,在她唇上開合,鄭重的說道:“我要你。”
三個字,擲地有聲。
瞬間將皇甫安然給炸醒,我要你,我要你,去******,他說想要,她就給嗎?他以為他是誰啊?上帝嗎?
“滾。”皇甫安然眼睛裏的光芒從震驚到嘲諷,從嘲諷到怨恨。
赫連澈扣住她的下巴,冷聲道:“我隻是在告知你,並不是在跟你商量。”
低頭,再次吻住她的唇瓣,皇甫安然雙手握拳,一拳一拳的砸在他胸膛上,赫連澈不理會她,也不阻止她,就她這種拳頭,對他來說跟小雨點差不多。
漸漸地,不知是被他的吻迷惑,還是打累了,沒力氣了,拳頭漸漸鬆開,無力的垂在身則,赫連澈溫柔地深吻讓她意識慢慢地抽離身體。
不知是身休自然反應,還是什麼,皇甫安然突然抬起無力的纖臂,緊緊的環上他的脖子,順著身體的本能回應著他如火般的熱情。
對她的回應,赫連澈在意外的同情,也切喜。
三天後。
皇甫安然又用一種愧疚的目光看著白虎。“那個白虎……對不起啊!”
白虎看了她一眼,自然知道她是為那件事道歉,不知者無罪,其實這也不能全怪她,如果他不吃,就是刀夾在他脖子上,他都不會動筷。
那天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鬼迷心竅了,大概是太過激動,在太子宮他還沒跟太子同桌過,尤其是第一次,還非太子叫他,而是皇甫安然叫他,一時對她感激涕零,當她給自己夾菜,他不忍心拒絕,仿佛拒絕她是一種罪過,就這樣……
“過去了。”白虎這三個字,說得特別重。
皇甫安然啞然,真過得去嗎?即使真過去了,心裏也會留下陰影。
一時之間,兩人都沒開口,死寂的沉默在兩人之間漫延。
“貴妃在太子宮。”白虎突然開口。
“哦。”皇甫安然哦了一聲,等她反應過來,白虎說的誰時,目光微微一閃,問道:“誰呢?”
“貴妃,顧盼柔,她要見你。”白虎說道。
她怎麼來了?皇甫安然抬手揉揉眉頭,臆測著顧盼柔來此的目的。
“你確定她是來見我的嗎?”皇甫安然問道,萬一顧盼柔不是來見她,她就在這裏亂猜一通。
“是。”白虎點頭,管家都來通報過幾次了,就因她沒醒,沒人敢吵醒她。
貴妃也執著,非要見到人,若不然她就不離去,哪怕是等,她也要等。
“白虎,你說我要去見她嗎?”皇甫安然問道,她自己無法做出決定,想要白虎幫她做決定。
“她是來找你。”白虎意思就是,與他無關,他不會為誰做決定。
皇甫安然默了,要不要這麼回答,她怎麼覺得顧盼柔是來找赫連澈的呢?
在顧盼柔眼中,她現在就是顧盼柔的情敵,她們適合見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