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又如何,他也沒明媒正娶你,我們是沒有成親,但我們曾經相愛。”這是他的優勢。
曾經相愛,在皇甫安然心裏劃下一道傷口,即使知道他跟顧盼柔曾經是一個戀人,但在聽到他親口告訴自己,心裏還是難受極了。
“相愛又如何?遇到比你好的,她還不是義無反顧的拋棄你,決然奔向那人的懷抱,而且那個人還是你的父皇。”皇甫安然挑釁的看著赫連澈。
冷豔的容顏瞬間僵硬寒冷,遇到比你好的,這句話在赫連澈腦海裏回蕩。
“你覺得瑾喻好不好?”赫連澈眼眸冰冷的可怕,死死的盯著皇甫安然,幽暗中浮動著強烈的恨意,如果她還說是,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掐死她。
“不知道,我跟他不熟。”還好皇甫安然沒斬釘截鐵的吐出“是”字,瑾喻好不好,她跟他又不熟,怎麼可能知道。
到底誰更適合你,隻有試了才知道,雖然婚姻是一條不歸路,古代不像現代,覺得不好,立刻離婚,古代的女人,沒有主動的權力,隻有被動與接受。
三年前,顧盼柔進宮為妃,普天同慶,沒有人敢惹顧家,誰敢挑釁。
赫連澈扣住她手腕的手,攥得更緊,皇甫安然痛得皺起了眉頭,卻沒有乎痛,不難想象,手腕處一定留下了痕跡。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如果……”赫連澈臉色陰沉,聲音戛然而止,渾身散發著冷洌的寒氣。
“如果你什麼?”皇甫安然追問,敏銳的察覺出什麼。
赫連澈沒回答她的話,扣住她手腕的手一鬆,滑落在她腰際,將她橫抱起,大步朝床走去。
“喂,赫連澈,你想要幹什麼?”身體突然懸起,皇甫安然嚇了一跳,雙手反射性的抱著他的脖子,驚呼出聲。
“你說呢?”赫連澈將她放在床上,皇甫安然沒太過掙紮。
皇甫安然很想咬死他,怎麼話又被他扯了。
赫連澈微眯著眸,冷冷地盯著床上的女子,深邃的眸子浮現複雜而混亂的光芒。
赫連澈壓在皇甫安然身上,待心中的怒氣緩緩散去。
“你說喜歡我,是因為可憐我嗎?”赫連澈指腹在她精致的五官遊走,一路往下,在白晳的玉頸流連,入手的觸感,細膩嫩滑。
皇甫安然一愣,沒料到他會這麼問,說喜歡他,是因可憐他嗎?不是,皇甫安然可以斬釘截鐵的回答,如果他不是岑晨曦的前世,她不可能對他說喜歡他。
可是,她卻不能點頭,亦不能搖頭。
別說是他,就連她都覺得自己對他的喜歡有些莫明其妙。
“說話,怎麼?不說話是在默認嗎?”赫連澈微微低下頭,薄唇貼在她喉間,溫暖的體溫,與他冰冷的薄唇相貼,赫連澈瞌上雙眸,感受著脈搏的跳動。
皇甫安然僵硬著身子,想到他曾經在她脖頸上咬了一口,皇甫安然有些害怕,若他再咬一口,萬一力道沒拿捏好,她豈不小命堪優。
“你還真默認。”唰地睜開眼睛,眸子微眯,懲罰她一般,張口在她脖頸上咬了一口,噬血的啃咬,滲出濃重的血腥味,伸出舌尖輕舔。
“啊!”皇甫安然逸出一聲疼痛的吟聲,神情都緊繃了起來。“不是,不是,不是。”
皇甫安然激動之下,連說了三個不是,這男人真是一個瘋子,比淩晨都瘋狂,無論淩晨如何傷害她,都不曾咬過她。
哪兒不好咬,偏偏咬脖頸處,她前世是法醫,豈會不知人的身體上,那個地方最脆弱。
皇甫安然不敢掙紮,怕她一掙紮,他嘴下一用力,她的小命就真交待在他的嘴下了。
待赫連澈覺得咬夠了,才鬆開牙齒,他看似咬得很凶,還嚐到了血腥味兒,但他最多隻是在她雪頸上留下兩排牙痕,根沒咬破,被咬破的是他的口腔,那是他的血。
“赫連澈,你這個瘋子。”得到自由,皇甫安然不淡定了,推著壓在她身上的赫連澈,又不敢用力。
“瘋子?”赫連澈嚼著這兩個字,抬眸看著一臉怒容的皇甫安然,薄唇向上延伸,來在她耳畔低語:“我是瘋子,你是神經病,我們不是絕配嗎?”
“絕配個鬼,你才是神經病。”皇甫安然蝶翼般的睫毛輕顫兩下,怒瞪著赫連澈,壞男人,咬她就算了,居然還敢罵她是神精病。
赫連澈大手輕捧住她的臉頰,深邃的眸子深沉的凝視,眼底深處浮現一抹迷惑與複雜,薄唇開啟。“皇甫安然,你給我聽清楚,無論我被誰拋棄,縱使我赫連澈失去所有,眾叛親離,也不需要你的同情,太廉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