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9章 躺著中槍(1 / 2)

武勁感覺的不祥,是被小酒鬧怯了,火燒賭坊水漫茶館,才女之才不僅僅體現在詩詞曲賦書畫上,還體現在高超的打架技能上。

武勁更怕小酒的出現會讓筱鳳仙不快,果然,筱鳳仙柳眉倒豎杏眼圓睜。

丘吉爾說:世界上沒有永恒的敵人,也沒有永恒的朋友,隻有永恒的利益。

某某某說:男女世界沒有永恒的敵人,也沒有永恒的朋友,隻有永恒的情敵。

愛情是自私的,慷慨的是豪情,當筱鳳仙從最初和吳繼祖以利益為約定算計武勁,到現在經曆波波折折坎坎坷坷她意識到武勁對她的真情實意,衍生出她對武勁的真情實意,所以,小酒出現在武勁的生活中,必然成為筱鳳仙永恒的情敵。

筱鳳仙以為小酒是來攪局的,然而她猜中了開頭沒猜中結尾,小酒是被武老太逼迫前來攪局的,撐著病體,昏昏沉沉的感覺腦袋好重,終於在看了武勁一眼後身子一軟蹭著茶館的門框滑了下去,無力攪局,人已昏迷。

武勁抽身而起,奔去門口抱起她:“喂喂!”

喚了幾句,小酒微眯著眼睛,因為咳嗽嗓子有點啞:“我不來,你娘就把給我爹的五十畝地要回去,我爹不仁,但我不能不義。”

武勁已將她攔腰抱起:“放屁,你爹啥時候不仁了,給你找了個後娘而已,媽了巴子,麻雷子和春喜呢,怎麼讓你一個人出來。”

罵完,都沒有回頭與筱鳳仙說句“再見”,帶著小酒去了柳郎中的藥房。

小酒是真病,筱鳳仙是真不信,感覺小酒是在做戲博得武勁的同情憐憫,她認為小酒同她一樣,對武勁都像抽煙似的,慢慢上癮,從利用到真愛,她利用武勁獲得吳繼祖的財富,小酒利用武勁蒙騙老爹,財富她就快到手,好男人不可或缺,別人看到的隻是武勁的外在,她卻洞察了武勁的內心,所以她對武勁誌在必得,小酒成了最大的障礙。

她看武勁抱著小酒離去的背影,狠狠吐出三個字:“丁小酒!”

傷風感冒,兩劑湯藥,除此之外沒別的辦法,柳郎中給小酒開了方子抓了藥之後,武勁就帶著她回了家裏。

先叉腰瞪眼把麻雷子和春喜逐個罵了一遍,女婢男仆唯唯諾諾不敢反駁,其實他們之所以沒有跟著小酒,是武老太下了命令,小酒現在可是武老太對付兒子的王牌。

然後,武勁吩咐春喜熬藥麻雷子陪伴。

“大少爺,熬藥又不是熬夜,用不著人陪伴。”麻雷子感覺一碗湯藥兩個人盯著有點小題大做。

武勁聽他違抗自己的命令,望著春喜走離的背影踹了他一腳:“你腦袋被驢踢了咋地,老子給你機會和春喜近乎近乎,你還不願意。”

麻雷子嗯了聲:“我是被驢踢了,春喜模樣周正人也不錯,可是我不喜歡他。”

麻雷子的本意是,自己都奇怪為何不稀罕府裏上上下下沒誰不喜歡的春喜,武勁卻以為麻雷子在暗諷他,畢竟他剛剛踢過麻雷子,氣道:“癟犢子,敢罵老子,春喜多好的閨女你不稀罕,那你稀罕啥樣的?”

麻雷子抓耳撓腮:“我稀罕……”腦袋慢慢轉動,眼睛瞄去炕上的小酒。

武勁順著他的目光去看,勃然大怒,掐住他的脖子吼道:“敢惦記老子的女人,敢以下犯上。”

麻雷子被他掐得呼吸不暢,愣是堅持從喉嚨裏擠出一句話:“我的意思大少奶奶被子沒蓋嚴實。”

武勁再望眼小酒,發現他說的不假,鬆開手:“料你小子也不敢不分尊卑。”

麻雷子臉紅脖子粗,丟下一句:“我還是去陪春喜吧。”騰騰跑了。

偏巧這時三太太毓秀讓小丫鬟來請武勁過去說話,武勁來到炕前告訴小酒:“三兒找我有事,我去去就回。”

小酒病怏怏的,還不忘嗬嗬的取笑武勁:“三兒找你,你去去就回不來。”

武勁玩味她的話,覺察出話裏的意思,捏住她本就呼吸不暢的鼻子:“你個臭丫頭,我雖然叫她三兒,她也還是我爹的媳婦,再敢胡說八道把你的嘴縫上。”

小酒不會功夫沒有力量,克敵的招數便是咬人,看武勁的手近在咫尺,張嘴咬了過去,含住武勁的手指還得意洋洋。